“什么死了?”刑命显得有些诧异,抬眸看了一下古月,随即又道:“那刑命还得多谢古三姐你替我报了当日的一掌之仇了。”
“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做呢。”古月不想再和这刑命纠缠下去,怕说多了露出马脚。要是让他发现了严毅的下落,恐怕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严毅的性命了。
刑命见这古月如此模样,不由得觉得有些古怪,总是感觉她好像是在逃避自己,深怕自己会继续追问关于严毅的情况。心里暗暗想到莫非那严毅根本没死,而是被他们带回圣教总坛了,他可记得很清楚,尊主一心想得到华山的紫霞神功,按理说古月他们几人也应该听过关于紫霞神功一事。要是她们抓到严毅,将他带回圣教交给尊主还能立下大功。一想到这里刑命就有理由相信这严毅一定没死,而是被他们关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看了自己得好好查看查看。
“古三姐,那严毅的尸首如今在何处?”刑命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我说刑命,你不会这么变态,人都死了你还不放过吧?”古月挑眉看向刑命,道:“你可是变得如此变态。”
“哎呀,我说三姐,你都说到哪里去了,你看我刑命是这种人嘛?”刑命说道:“我只是想从那严毅的身上找到一丝关于紫霞神功的线索,你也知道尊主一直都想得到这华山的神功秘籍,我这不是想试试看,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好为尊主立下大功。”
“原来如此,看来三姐我怪罪你了。”古月对于刑命的这一番说辞有点不置信,总觉得他此行的目的不简单,不过同属圣教中人,又是尊主的得力助手,古月也不能对他怎么样,只能将这些怀疑藏于心中。 [
“好了,不说这些事,我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难得此刻相聚一起,不然将蓟四弟叫上,好好叙旧一番,不知古三姐意下如何?”刑命希望能从过多的言语接触中得到关于严毅的进一步消息。
“如此甚好。走,随我一同去将四弟找来。”古月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郁闷极了,看来这几日要先饿着那严毅了,也只能先这样了,要是情况允许的话,再给他送点吃的,但愿他不会再自寻短见。
与此同时的赵惟吉正在茅草屋里等待着陈嫣然的归来,只是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无聊了,又不像是现代还有什么手机啊音乐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赵惟吉从草堆里找到一根说长不长的棍子,又把腿充当扫把将门前弄得干干净净,随即便拿着那根棍子在门前写起了东西。将目前的形势和一些重要的人物细节之类的,用一个简单易懂的图文写了出来,只是最后越写越复杂,图文越来越凌乱,赵惟吉看着这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很是烦躁的,用脚步将那些刚刚写下的东西全部给弄没了,随即抬头望天,冲着天空大叫道:“啊啊啊。”
“干嘛呢?”陈嫣然怕赵惟吉一个人在这茅草屋里有危险,就急急忙忙将陈菲儿送回隐世谷里,一刻也没作停留,立马施展轻功朝赵惟吉所在的地方狂奔而来。脚步刚落地,就见到那赵惟吉大声吼叫,于是便出声询问道。
“哎呀妈呀,吓死我了,我说嫣然姐,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吓死我了。”赵惟吉显然是被这突然出现的陈嫣然吓到了,抬手轻轻拍打这胸口,以示自己真的被吓得不轻。
“什么叫冒出来,你当我是地鼠啊。”陈嫣然轻斥道,不过见这赵惟吉好像真是被吓到的样子,接着又道:“好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胆小,怎么越大越胆小了。”
“你看啊,这荒郊野外的,突然有个和女鬼长得差不多的突然出现在你面前,难道你不害怕吗?”赵惟吉嘴硬道。
“大白天的怎么会有鬼啊。”话音刚落,陈嫣然才反应过来这厮刚说的女鬼不是就在说自己,旋即冷笑道:“我很像鬼吗?”
不知为何,见到陈嫣然这副模样,赵惟吉还真的觉得全身毛骨悚然,不由觉得,这女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她武功比自己好,随便勾一勾指头就可以把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自己这堂堂血性男儿拿什么和他斗。惟有示好道:“哪能啊,我们家嫣然姐怎么可能是女鬼呢,真是,哪个没眼光的说你是鬼啊,我们家嫣然姐明明就是仙女下凡啊,随便一个眼神就把人弄得一愣一愣的,哎呀,你看,说来就来。不行了,不行了,腿软了。”赵惟吉装模作样,朝陈嫣然的怀里倒去。
她陈嫣然怎么可能会被这赵惟吉三言两语就给糊弄过去,一见他朝自己的怀里倒过来,陈嫣然朝后退了几步,赵惟吉失去重心,一个踉跄,便扑在了地上,那些被他弄在一边的杂草有一半都跑到了他的嘴里,赵惟吉猛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着陈嫣然,一脸的幽怨,愤愤不平道:“陈嫣然,由你这么对待自己相公的,真是,真是太不像话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陈嫣然来到赵惟吉的身边,小心翼翼得为他拍掉身上的杂草灰尘,柔声道:“好了,谁叫你这么油嘴滑舌的,现在要是不管,将来等你做回皇帝我可管不了,也没资格管了。”
赵惟吉故意伸手拧住鼻子,一脸嫌弃的往陈嫣然身上嗅了嗅,道:“这哪来的怨妇啊。”
被这赵惟吉这么一说,陈嫣然有些不悦,怒嗔道:“哼,你才是怨妇呢。”
“好了,不和你闹了,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