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静香还一再保证,她是个姑娘,在日本梅机关特工训练中,虽然各种技术训练得非常严苛,可是,梅机关认为,要将这种间谍用于中国方面,尽量保持贞洁才好,因为中国男人看重这个。
她还说,紫怡也是个军统特工,只是,已经背叛了军统,成为梅机关的走狗。
那个孩子,当然不是她生的。
她是淞沪特种培训班刚毕业两年的女生,今年才二十一岁,平时的装扮,都是故意演绎成四十多岁的样子。
说话中,她苦苦哀求……
张寒得到了情报,也就得回报一下呀,于是,满足了她的要求。
十五分钟以后,张寒收了银针。
秋山静香迅速恢复了正常,陡然发觉自己在张寒怀里,大吃一惊,慌忙挣脱:“八嘎!你这个猥琐影响无耻的支那狗!你凌辱了帝国特工?”
张寒淡淡一笑:“你现在清醒了,清醒了还承认自己是日本间谍?”
秋山静香马上改变了语气,露出笑容,神情的转换,真是神奇:“没有嘛,银家说,您怎么能像日本鬼子那样无耻,侵犯人家呢?唉,算了,大哥哥,我愿意跟着您!给您当姨太太和丫鬟都可以!咱们回家吧!”
张寒意味深长地说:“秋山静香xiao jie,梅机关的sè qíng间谍,你的直接上线是两个人,一,川岛芳姿,二,汤美瑶?”
秋山静香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大哥哥,我不明白!我是秋香,我是中国人,不是日本间谍!您弄错了!”
张寒于是对她复述了她之前招供的话。
“别说了!我不可能的,我怎么能那样?啊?你,你一定用阴险的下三滥的招数,你用银针迷乱了我的心智!我,我,呜呜呜,你杀了我吧!”秋山静香痛哭流涕。
张寒叹气:“既然你这样要求,我就满足你!”
秋山静香顽强地将脸转向了东北的方向,好像对着本土在祈祷:“接纳我的灵魂吧,我是一个罪人,我是无意的,敌人太狡猾了,妈妈,爸爸,天王陛下,呜呜,我来了!”
她等了下,不见张寒动手,侧身冷冷地说:“我是起来杀你的,你如果不杀我,我迟早会àn shā了你!”
张寒摇摇头,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忘恩负义的间谍!”
将药物给她塞进嘴里,又使用了针灸,几分钟以后,秋山静香就沉睡在张寒的怀里,昏迷过去。
张寒回身,用手指戳了这边人家夫妻的穴位,免得人家时间过长,损伤了肢体神经,就抱着秋山静香,从前面阳台上离开了。
路上,黑暗的街道上,各种混乱,难民很多,军警很多,军警不断地训斥着难民,一些难民也袭击了军警,还有一个军警被难民拖到人群中痛打了一顿。
张寒抱着秋山静香正走的时候,碰到了三个人,他们用手电筒照射着张寒,本来,他们在难民身上乱照的,关灯以后,趁乱抢走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
“站住,你把怀里的妹子留下!”一个大汉说。
张寒问:“你们是谁的门下?”
大汉做了手势,说了暗语,张寒冷冷地说:“我不懂,你直接告诉我,我怕了的话,会把这个妹子送你的!”
大汉恼怒地说:“三茗帮的!你还敢得罪?”
张寒冷笑一声,一脚飞过去,踹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倒飞出去,撞在路边的墙壁上,不知生死。
其他两个包围过来,丢下了掳掠的难民女孩子,手里挥舞着棍棒。
张寒抱着秋山静香,扭头就跑。
俩地痞在后面追赶,追着追着,张寒突然回身,一脚一个,将他们踹飞了。
随后,张寒顺利回到酒店。
酒店敲打了半天,张妈才开门,非常吃惊:“啊?秋香嫂子怎么在您的怀里?”
张寒只能欺骗她:“我去接收刘掌柜的尸身,她跟着,我听后面有人尖叫,一看,被坏人打昏了抢走,我就夺回来了。”
张妈急忙帮忙,将秋山静香送到了一个房间里。
紫怡也来了,惊得浑身发抖。
张寒让张妈照顾秋山静香,自己招手让紫怡出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紫怡心神不定地到了门边,突然从蓝色旗袍的下面,长袜子那里掏出了阻击枪,对准了张寒。“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寒笑笑:“哎吆,还有消音器呢,这是专业特工才有的,我真没想到,在我的身边,一个前经理的夫人,居然是一个专业特工,还是军统的叛徒,梅机关的走狗!双面间谍啊,可惜了,长得这么俊俏的妹子!”
紫怡被他每一句话都惊得颤抖一次,牙齿都咯咯咯打颤:“你闭嘴,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否则,我一枪打爆你的狗嘴!”
张寒笑眯眯地坐了:“嫂子,你也来坐下,别搞得那么紧张,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了!”
紫怡咬牙切齿:“谁跟你是一家人?你这个丑八怪!”
张寒说:“嫂子,不,姐姐,其实你算是妹子呢,你才二十一岁吧?淞沪特种培训班毕业的,你和秋山静香既然是姐妹相称,一个是太太,一个是姨太太,那么就好说了,现在,秋山静香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呢,还能跑得了?所以,咱们是一家人,坐下吧,有事好好说,没必要动刀动枪的!”
紫怡深深呼吸一口气,进入房间,将房门反锁,枪口对准张寒的眉心位置,无论姿势如何变化,枪口的方向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