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离开酒店,到了韩梅的医院。
走廊上,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忽然朝张寒撞来,匕首也掏出来了。
张寒早就警觉到他身上的杀气,轻轻一闪,劈手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捏,咔擦一声,他的手腕就被卸掉了。
匕首到了张寒的手中,已经点在来人的咽喉下。
那人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站住。
“白脸雕?为什么袭击我?”张寒问。
白脸雕,是中统王组长的麾下,和张寒见过面的,此时,一脸悲愤:“你小子背叛了国家,投靠梅机关,今天想来暗算我们韩梅小姐吗?”
张寒噗嗤一声,将匕首一弹,嘭,扎到了墙壁那边的木板装饰物上,轻轻地颤动着:“白痴呀你,韩梅是你们中统王组长亲口答应送给我当姨太太的,我的女人我保护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会暗杀?”
张寒径直走进韩梅的房间。
噗嗤,一道劲风,一把匕首,还有一支黑黝黝的枪口,两个伪装成医生的杀手一起攻击张寒。
张寒在进入房门的时候,就有良好的预感,没有丝毫停滞,反客为主,一把抓住匕首的那位手腕一带,将他作为人质,阻挡在前面,让枪手无法及时开枪,靴子一踢,嘭,暗器飞出,枪手就满嘴流着哈喇子不动了。
张寒将抓住的人朝前面一推,顺便点穴,那人就翻滚到了地上。
“你你你,你,张寒,你这个汉奸!卖国贼!你不得好死!”地上翻滚的人好不容易爬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绝望地喊。
张寒鄙夷地玩弄着匕首:“喊喊喊,你喊个几把毛?打不过就人身攻击,什么素质?”
这两人是毒蛇和螳螂!
张寒问:“韩梅呢?转院了?”
毒蛇仇恨地说:“你永远不可能知道!”
螳螂流着哈喇子,哼哼唧唧地说:“你杀了我们吧!”
张寒走过去,一人踹了一脚:“白痴,老子杀你们的话,早就在酒店时候动手了,那时候,梅机关的人用毒气熏晕了你们,最后还是老子就救了你们的,现在,我想找你们中统合作,一起对付梅机关!”
毒蛇和螳螂都摇头不信。
走廊上,白脸雕也一瘸一拐地进来了:“张寒,你不要乱杀人,我们毕竟是朋友不是?”
张寒上前全部恢复了他们的手脚,说:“谁跟你们这些垃圾是朋友?告诉我韩梅在哪里?不知道的话赶紧滚蛋。”
螳螂等人面面相觑:“你真不是汉奸?”
张寒嘿嘿一笑,想到半个小时前,在卧室,武宫雪美悲愤地咒骂,说自己是汉人里的奸贼,那不是汉奸了吗?
张寒将他抓到了梅机关的女杀手,了解了今天袭击的真相,都告诉了螳螂等人。
螳螂凝视着张寒,好久才伸出手:“多谢!”
原来,中统在家门口遭到袭击,损失惨重,凌木生站长立刻想到医院里的韩梅,马上派人来保护,还转移了病房。
“朋友,为了证明您的诚意,证明你真的抓了那个梅机关的超级杀手,我们可以见她一面吗?”螳螂请求。
张寒今天来,就是为了寻求中统合作,一来,洗清自己暗杀司徒军长的嫌疑,二来,今天中统大败亏输,实力太弱了。
他不会找淞沪的地下党,因为地下党的宗旨是要文斗,不要武斗,只搞情报,不搞恐怖暗杀,他一个现代暗影杀手,没有丝毫用处。
就是现代社会,他们暗影杀手的原则也很严格,不许涉及国际争端和政治,宗教,只许抓捕和消灭那些纯粹的刑事犯罪分子。
红色政权一脉相承,很讲仁义正义争取人心。
张寒要求见韩梅,然后领着他们去酒店见梅机关的俘虏。
螳螂大喜,领着张寒见了附近病房的韩梅。
张寒坐在床边,询问她的伤势。
韩梅有些感动,却翻着白眼儿:“少来这一套假惺惺的,你真有诚意的话,就加入我们中统,我就嫁给你当你的夫人!”
张寒嘿嘿一笑:“等等看吧!”
韩梅马上黑了脸色:“那好,我就告诉中统的淞沪站长,你是杀害司徒军长的凶手!让你百口莫辩,洗刷不了汉奸的罪名!”
螳螂,白脸雕,毒蛇三人,见张寒面色难堪,赶紧劝说:“张寒先生,你傻呀,我们中统的一枝梅,最美的大美之一主动给你当老婆,你还不愿意?要是我们,直接磕头求婚了!”
张寒尴尬地笑笑:“兄弟们,你们不知道,我身上毛病太多,怕配不上韩梅小姐!”
韩梅一愣,脸上顿时温柔了许多,却泼辣地说:“既然知道配不上我,却直接把我欺负了,现在又装模作样。有你这样的男人吗?你算个男人吗?”
螳螂等人脸色大变,立刻围拢了张寒:“说,立刻同意,再不同意,我们掐死你,我们,我们,呜呜,我们打不过你也要跟你拼了!你居然欺负了我们中统的一朵花?负心汉!人渣!”
嚓,这是逼婚啊。
张寒正要解释,韩梅摆摆手:“算了,张寒,我韩梅也不是嫁不出的老姑娘,非要赖上你,我只要你以后忠心耿耿地跟中统合作,我就想办法,洗刷你的罪名!”
张寒如释重负!
“多谢,多谢,韩梅小姐,不是我作,我实在是配不上你,我毛病太多了!”
韩梅冷笑一声,“滚滚滚,谁不知道你那小心思?坏蛋!”
张寒被螳螂拉出来,白脸雕,毒蛇,三个围住她,正要说话呢,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