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女侍们都跪在地上呢,一听都破涕为笑,互相拍掌:“先生要我们了,耶!”
张妈脸上红扑扑的,低头,又偷看张寒:“谢谢先生呢,先生,您都收吗?”
张寒说:“那个当然了,我可不忍心冷落了任何一个!”
张妈的脸腾一声红到了脖子根儿,羞涩地转身跑了。
张寒吃完饭,让她们在家里关门闭户,并且,准备好棍棒,准备自保,自己出发。
乘着黄包车,到了斧头帮的门前,还是那个歌舞厅的后面,因为不到晚上,这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斧头帮的流氓在溜达。
张寒戴着墨镜,径直闯进歌舞厅,那几个流氓以为他是客人,也没有管。
歌舞厅里,几个乐师正在调琴,或者调整留声机,还有清洁工在忙碌。
张寒到了以后,直奔后面。
“先生,是您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左边的座位里传来。
张寒一看,是梅夫人!
这个成熟fēng sāo的女人,依然是一套歌舞厅才会有的裙子,楚楚动人,风韵优雅:“哎吆,熟人呢,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今天更漂亮了!”
“嘘!”梅夫人赶紧拖着他到了那边的角落里。
被分割成小房间,是白天的布置,到了晚上,整合成大型歌舞厅的舞池,周边还是有一些休息的座位和茶几的。
有屏风分割,是很不错的私人空间。
梅夫人凝视着张寒,压低声音:“先生,您真的没事儿吧?”
张寒舒舒服服地躺在小沙发里:“什么意思?měi nǚ。”
梅夫人说:“先生是一个奇男子,可是,就是太善良,那些人可是心狠手辣,狡猾圆通的主儿,我还以为您被他们做掉了呢。”
张寒说:“所以,你来祭奠我?”
梅夫人用手拍打了他一下:“还贫嘴!我听说,他们的背景可是很深的!”
为了安全起见,梅夫人凑近了他的耳朵,说得很低:“好像,他们跟东洋人有一些瓜葛,估计,东洋人巴不得他们在市面上捣乱!”
张寒点点头,一转脸,吧唧,碰了她。
两人都不好意思了。
张寒笑笑:“对不起,我没事儿,您可以走了!”
梅夫人幽怨地嗔怪道:“先生,人家就这么招人烦啊?”
说完,还搔首弄姿地。
她的长相和身材都相当棒,尤其是成熟的风韵,和张妈那种相似,又有种逼人的青春气息,眼睛很迷人。
张寒说:“我不想连累你,快走吧!”
梅夫人却依靠过来,直接用dà bō碰触了他的胳膊一下:“大哥,您虽然很丑,却很温柔!”
张寒捏着她的鼻子:“不温柔,哥很生硬的!”
梅夫人目光流转,垂涎欲滴的那种美shǎo fù,嘤咛一声,抱住了张寒。
张寒推开她:“xiao jie姐,说实话,你是哪一方面儿的?”
梅夫人温柔似水,情不自禁地再次搂抱着张寒:“大哥,人家是您这儿的呀,您难道不觉得人家很美吗?”
张寒说:“嗯呢,很美的人之妻,人之妻,性本善,你的性子可真是不善啊!”
梅夫人用手捂住了张寒的嘴:“大哥,既然你这么喜欢人之妻,现在您要不要我?我可以给您的。”
张寒捂脸:“对不起,我很穷,我没有钱儿!”
梅夫人咯咯咯地笑着,将他的手拽开,对着外面倾听了一下,压低声音:“姐姐什么也不要,就要你小哥哥这个人!”
张寒说:“不给啊,我就一个,给了你,我自己就没命了!”
梅夫人又咯咯咯地笑起来,“坏人!”
说往,她就去开始动手动脚。
还别说,她的情调和技术是一流的!
张寒立刻抓获她的手:“开房吧,好像楼上有房间?”
梅夫人已经甜腻腻黏糊糊地不肯松开张寒了。
两人到了歌舞厅的楼上开了房间,关闭房门以后,梅夫人直接扑上来。
张寒等她完全扑上来,才慢悠悠地说:“xiao jie姐,说吧,你是哪边的人?”
梅夫人媚眼如丝:“姐姐是脂粉世界的小妖精!”
张寒冷笑一声,用手在她的腰间捏了一边,摸出一样东西,发髻上也捏了一把,摸出一样东西:“妖精也用暗器呀?”
梅夫人毫无顾忌地笑笑,翻身躺下,又坐起来:“小哥哥,您先说,我再说!”
张寒说:“我是江湖浪子,随便闯荡的,看不惯的事情,就出手管管。”
梅夫人说:“那我是江湖浪妞儿,随便混日子嘞。”
张寒冷笑一声,起来就走。
刚到门边,背后就被一个小阻击枪顶住了,梅夫人得意洋洋地笑着:“小哥哥,你那么机敏的心思,也没有想到吧?姐姐的袜子里还有一个东西,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举起双手,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寒举起双手:“xiao jie姐,你这样欺负人,可是不对滴,我很生气,我生气了,问题很严重!”
梅夫人狠狠地用膝顶重击了张寒的腰肢,让他哎吆一声惨叫。
梅夫人将张寒拨转过来,阻击枪顶着他的下巴:“说,否则,姐姐不在乎将你一枪打死!”
张寒扑哧一笑,“好啊吧,我说,我同意被你这个江湖浪妞儿糟践了!您老随便!我闭着眼睛,既然反抗还是没用的,我就享受吧!”
梅夫人愣了下:“那你一定地下党了!小伙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