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被楚方打了一巴掌,一开始还有点恍惚。等到他知道那个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的脸色大惊,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如果你是故意的,那这会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楚方向他投去厌弃的眼神:“那个道人给你的那包粉末,你身上还有吗?”
吴帆忙不迭的点头。张云清上前,在他的西装兜里掏了几下,果然搜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了一边围观的蓝英。
蓝英将纸包轻轻打开,用手指拈上一点里面的粉末,投入到装满清水的杯子里晃了几晃。
“有点像五欲蛊。”酒吧老板皱了下眉头:“炼制这个的人是一个高手,具体的配方我不是很确定,但作用大体上没错,应该是能够将身体的邪念催化成**,化五情为五毒的一种邪蛊。”
说罢,他从怀里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公一母两只老鼠摆在桌子上。
“几位请看。”
蓝英将下蛊以后的清水挑出来一点,分别给两只老鼠喂了一点。不过短短一分钟以后,两只老鼠忽然像着了魔一样疯狂交配,时间和次数完全超出了这个品种应有的范围。
“我想我知道,下水道里面那些体型巨大的动物都从哪里来的了。”
楚方指尖弹出一个小火球,将交配完毕的母鼠包裹住。吱的一声,母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悄无声息化成了灰烬。
在它的子宫里,有一点小小的黑气,在南明离火的束缚下左冲右突,虽然只有尚未成型的一丁点,但是在打开天目的众人面前一览无余。
“这就是那个蛊药的产物了。”
事实上不用楚方说,这团邪气十足的黑气会变成什么样子,想想看酒吧地下那些巨大的生物就清楚了。
“明白了。”蓝英也理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小子在女孩的酒杯里下蛊,剩余的酒水我们一般是倒进下水道的。里面的老鼠之类吃到了,就诞生出那些玩意。”
“可是有个问题。”
宫小枫有一点不解:“这个不是要两个人都用蛊药才行吗?他也没有给自己下蛊啊?”
“这个问题的根源大概就出在他练的那本欢喜**身上了。”
回答的是张云清,他用手指了一下吴帆:“你现在练习的内容,能大概和我讲一讲么?”
看到眼前的诡异场景,吴帆早就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他毫不保留,将欢喜**的种种要诀一五一十道来。
张云清初时听起来面无表情,随着吴帆的讲述,他的神色一点点变得凝重,最终认真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你应该庆幸一早遇到了我们,不然不是我吓唬你,这个功法你练下去,****是你最好的下场。”
“阴阳双修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黄帝相传日御百女而成仙,房中术原本就是修道途径之一。只不过这条道路看似轻松,实际上没有大定力的人贸然尝试,极易走上邪路。所以现在的道统一般都不练习这个。”
“但是你的这个修炼功法,坦白说,和修行一点关系都没有。”
楚方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太多的研究,不过以他的修行经验来看,吴帆的这套法门确实不是什么正统路子。
“任何正统的修行方法,都必然是和身体状况息息相关。上一个关隘没有过去,就绝对不能开始下一个阶段的修行。但是你的这个欢喜**,却是单纯的以时间为周期,七七四十九天为一个轮回,坦白说,不像是修行,反倒像是制药。”
张云清郑重说道:“只怕这个所谓的欢喜**,是把你的身体本身当成了蛊毒,明明是本害你的伎俩,你却偏偏像个宝贝一样藏着。”
这么一说,就连旁听的蓝英也懂了:“小天师,您的意思是,这个小子不需要对自己下蛊,是因为他练习的这套功法本身就是将他炼制成了蛊毒?”
“正是如此。”楚方补充说:“但凡正统的修行路子,必然是以固本培元,强身健体为先。但是这个功法里却没有这些,要说阴阳双修,那也是对炉鼎有严格要求的,这么看来,云清说得却是有道理。虽然现在看起来成效斐然,实际上不过是透支未来的元气罢了。”
他们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却把吴帆吓得魂飞魄散。原本的翩翩风度在此刻荡然无存,他哭丧着脸,连连哀求:“大哥大姐,救我,救我啊!我还年轻,我不想这么早就死掉,你们救了我,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恩情。”
“修行中人,只修今生,不求来世。”楚方看向他的眼神半是同情半是厌弃:“要我们就你也不难,但是你首先得告诉我两件事。”
“第一,给你这份蛊毒的老道士你是在哪里认识的?第二,这些日子,你还害了多少姑娘?”
“第一个问题还回答,那个老道士每周六晚上会出现在城东大街的天桥下面,他让我药粉用完了只管找他便是。至于第二个问题……这个不是我不说,实在是人数太多了,我记不清啊。”
吴帆哭丧着脸,像他这样后悔自己啪过女生太多的,在年轻男子当中也可以算是屈指可数了。
听到他这么说,楚方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这个小子记不起来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孩,那就意味着同样的惨状还会有可能再一次重现。
“这个问题倒是不大。”
蓝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闭目思考吴帆说出的修行途径:“这套欢喜**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