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羡回到客栈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谭婆子满脸焦急的等候在客栈门口。
谭婆子一瞧见傅羡,立即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迎上前去:“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
看着谭婆子脸上焦急的神色,傅羡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深深吸了口气,开口询问着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不见了……”
“啪”的一声,拧在手里的点心和抱在怀里的杏花应声落地,傅羡几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谭婆,喃喃开口。
“我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姑娘她去哪里了?你有没有问过?”
谭婆子一早就被李婉清离开的消息吓破了胆,她哪里能想到这么周全?
“我去厨房将碗收拾干净后回房,就没有看到姑娘,我担心她是出来走一走,便在客栈后院找了一番,没有看到人,我也吓坏了,这才在门口等您……”
傅羡听完谭婆子的话,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李婉清住的客房里冲,许是他的架势吓坏了店里的跑堂和小二,有好事之徒也一路跟了过来。
走进李婉清住的客房,傅崇仔细在房间里查找了一番,发现除了李婉清自己的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带走。
将客房里里外外查找了一遍,傅崇在书桌上看到了一个牛皮纸信封,他立即大步走了过去。
取出信的时候,傅羡发现心里还有一个玉坠子,他收起了玉坠子,一手抖开了信认真看了起来。
在傅羡后面一步回来的卫桓见到李婉清的客房门口围了许多人,一边驱散人群,一边带着大夫入内。
“爷,属下将大夫带回来了……”
傅羡一手捏着薄薄的信纸,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神采飞扬:“李姑娘走了……”
卫桓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开口跟傅羡确认:“爷,您是说……是说李姑娘走了?她去哪里了?”
傅羡一手拿着信,一手紧紧握住玉坠子,脸上满是苦涩:“我也不知道,她只留下一封书信,便离开了……”
卫桓从未见过傅羡这般落寞的样子,心里虽然对于李婉清的离开暗自庆幸,可是一想到李婉清如今虚弱的模样,顿时又有些不忍。
“可是李姑娘的身体还那么虚弱,她一个人走了,谁照顾她?”
傅羡一边打量着卫桓,一边露出几分不甘的神色:“卫桓,调动咱们的人马,立即去找!无论如何,我要在今晚见到她,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爷!”
卫桓一听到傅羡的话,立即便惊讶的合不拢嘴,那些人手是自家爷用来保身家性命的人,若是现在就露出了痕迹,以后到了紧要关头怎么办?
看着卫桓迟疑的神色,傅羡想到刚刚听说李婉清独自一人离开时心里的失落,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抉择。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我说过什么了?还不赶紧去!”
卫桓见傅羡大发雷霆,当下也不敢再辩驳什么,立即转身往外跑去。
傅羡看着卫桓离开,收起了手里的信和玉坠子,紧跟着往外走。
李婉清今早才刚刚苏醒过来,即便是她要离开,恐怕也走不远,若是追的及时,说不得还能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