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洵脸色的变化,傅崇“咦”了一声,一想到李婉清曾经说过的话,傅崇不由得惊讶开口。
“咦,朕怎么依稀记得将军如今的夫人似乎并不姓魏魏夫人莫非是原配夫人前些日子朕听太后说起过将军夫人一,好像是姓崔也不知是不是朕记错了,傅逸,你还是跟将军弄清楚一下比较好,免得记错了,头可就闹了笑话了。”
傅崇这话并没有什么问题,然而问题就在于李洵如今心虚,他听不得别人提魏氏,尤其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淮南王世子又是魏氏旧识之子,他担心自己若是答的不对,只怕也难以蒙骗。
想到这里,李洵便露出一副十二分难过的神色来,悲戚的对傅崇行了礼。
“皇上好记性,魏氏确实是臣原配,如今的崔氏乃是臣的续弦,臣受恩于大祁,这续弦的崔氏是太后亲自指婚的。”
傅逸轻轻了头,带着无限的遗憾,环顾了四周一圈,傅逸便满含遗憾。
“真是遗憾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十分喜欢魏姨做的梅花糕和荷花糕,每每魏姨总是要做上许多,让我李赟和婉清小丫头一同吃,我们总是吃的满脸都是没想到时光飞逝,我不过是鹿洲书院几年,魏姨便芳魂早逝,真是教人唏嘘啊”
听到傅逸一个外人这般感慨,李洵作为魏氏的夫婿,自然不好置身事外,何况这是在傅崇面前,若是一个反应不好,只怕就会在傅崇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谁说不是,内子拿手的就是梅花糕和荷花糕,这么多年臣这府里全靠内子悉心打理,又辛苦教导府中的两个孩子。只是天不遂人愿,谁也没想到内子会走的这样早,留下臣和一双子女”
李洵这么说着,就拿袖子去揩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谁知这一幕正好被去吩咐茶水的崔氏瞧见,崔氏原本听到李洵那番话就火冒三丈,如今听到李洵这么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这里坐着的人不是傅崇,崔氏指不定已经冲上前去同李洵厮打起来了。
强忍着心头的怒意,崔氏有序的指挥着丫头们将茶水逐一送上前去。
“臣妇给皇上请安”
给傅崇请过安,崔氏亲自上前奉茶,路过傅逸的时候,傅逸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后便垂下头去。
“我记得幼时我母亲还跟魏姨定过娃娃亲,说是等婉清那丫头及笄说起来,我也有许多年不曾见过李赟和婉清丫头了,他们兄妹可还好”
崔氏正要端茶的手一顿,没想到跟傅崇一起来的这个人竟然还是魏氏旧识的儿子,这是跟李婉清定了娃娃亲的
只可惜定了娃娃亲也没用,如今那个小贱人早已不知去向,这娃娃亲么即便是定了也不做数的。
“世子的话,家门不幸,臣这一双子女都是无福的,不说如今世子这娃娃亲,便是臣百年之后,只怕只怕后继无人,臣着实愧对李氏列祖列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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