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小米酒下肚,乞丐的脸色红润起来了,他似乎有热,就把外面的乞丐衣服脱了,丢在了街边的垃圾桶内,又到了排挡内。
排挡老板以前在深圳服装厂做过事,一看一身光洁的乞丐变了样,不由惊呼兄弟,你这西服的价钱抵达我在厂里的半年工资啊。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啊,该打老板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老板,看人不要只看脸,否则你会大错特错的,尽管衣服是人的脸面。
小哥说的太对了。听口音你是我们市人的吧
是的,怎么又成市了啊,我咋不知道西野在大山里面才待了多久呀。
近国务院才批文下来的,各单位正在积极筹备中,正式成立之时中央会有专人下来参加庆典活动。尧大鳖作为一个生意人,掌握了精准的信息,就会有了明确方向,不至于盲目投资。
老哥,你是怎么变成了乞丐的啊
别提了,我到这里后,下车准备去一个旅馆住宿,遇到了十几个吸毒的家伙,他们将我的财物洗劫一空,连公文包也抢走了
为什么手表他们不要呢
他们只要现金和银行卡,暴打了我一顿。其中一个人说不要太贪心了,或许是金表没有转手不方便,这伙人才停手了,没有抢走金表。
也是,我们这个小城看似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实在暗流汹涌。
也许立市就是治理社会秩序的契机
不知不觉中,西野和尧大鳖喝到了天亮,尧大鳖坐上了开往桂北的班车。临出发时,尧大鳖问西野要了联系方式如果你不想做那份事了,可以到滇南来找我。再见
车开走了,西野将金表拽在手心,这表货真价实,沉甸甸的。尧大鳖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生意人,是否重情义,西野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助别人是一种美德,不需要他人感恩戴德,虽然他做的事微不足道。
官府村他是不想去了,不想面对何晏那被金钱扭曲了的面孔。原本那是他美好记忆的开始,而今却那里冷冷清清的,成了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哎,世事难料。
才从车站出来,杨雯燕和胡毐旻两个又说又笑地过来了,见西野失魂落魄的样子,胡毐旻瞧了西野手中的那金光闪闪的块表,挖苦西野大作家,发大财了啊带上劳力士金表了,一万多人民币,我上班两年不吃不喝也买不到啊
去你妈的,你不就是个乡干部吗杨雯燕什么时候被你这个太监弄到手里了西野对胡毐旻说话从来就是这个态度。
乡干部比你臭教书的要强,至少还有车补和下乡补贴,你有吗杨雯燕反唇相讥。
是啊,乡干部牛逼。知道老百姓怎么说你们吗干部下乡,鸡鸭遭殃。在老百姓家里吃喝了,还要强拿,都什么素质,纯纯一帮土匪
土匪也公务员,是合法的公务员,有本事你也考个给我看看。说不定还可能是个副乡长呢,那时再来喷我,是心服口服。胡毐旻挽着杨雯燕,大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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