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城市里,我就没有遇到过问路的,虽然我熟知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如果丢的垃圾里有碎玻璃、大头针、刀片等,请用胶带把它们缠裹一下,并尽量多缠几层。这样就降低了保洁人员或者捡垃圾者被伤害的概率。他们大都是没有医保的弱势群体,体贴体贴他们吧,好人会有好报的。”
“我别墅里所有的垃圾都是分类处理的,才运出去的。”
“施主,你做得很好。那雨雪的时候、天冷的傍晚,你遇到卖菜的、卖水果的,剩的不多了又不能回家时的境况,你是如何做的呢?”
“我嘛,能全买就全买,不能全买就买一份,反正吃什么也是吃,买下来让人早点回家。”
“那你上车遇到老弱病人、孕妇,让座的时候又是怎么做的啊?”
“我站起来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留出空位子给需要的人,然后装作下车,走远点。如果人太多实在走不远,人家向我表示谢意的时候,我就微笑一下。”
“施主,你乃得大道之人,南粤有你幸矣。贫僧有礼这厢了,阿弥陀佛。”白胡子老头微微颔首,“贫僧乃大佛寺长老,和施主有缘,他日再与你共探佛理,贫僧去也。”
随即一阵旋风刮起,高僧飞身上了高墙。
“大师,慢走,不送。”西野追到了墙边,朝高僧高声叫道。
“施主请留步。阿弥陀佛保佑你!”眨眼间高僧就没了踪影。
3
s市的梓坪村,一个山洞里,灯光昏暗,机器轰鸣。
二十几个带着口罩的农民工正在忙碌着,他们正在加班加点生产毒品,窃窃私语。
“听刀总说,我们的老板是华舜集团的总裁呢。”一个叫阿华的农民说。
“可我听说华舜是做电脑和手机芯片的,还有房地产开发,制毒应该不可能,只怕是刀总放的烟幕弹?”旁边的阿义说。
“这些多的白菜种子、裤子布料(毒品的暗语)从哪里来的?”阿华问。
“以刀副总(刀爱国)副总在汕尾、陆丰、深圳等地购进制毒原料,先在南粤某地加工成液态半成品,之后运到我们这山洞进行烘干,结晶为成品。”开机器的阿城说。
“我们每天生产这么多,怎么卖得出去啊?”阿义皱着眉头。
“有日本人参与了营销网络,主要集中在白云区、越秀区销售,大部分都是批发到省外。这些白菜、钻石、裤子通过广州中转,销往西安、青岛、大连等全国各地。”阿城很专业地说,“刀副总还雇人在网上进行交易。”
“那这个钻石价格呢?”阿华提着一包结晶体晃了晃。
“一公斤批发价2.5万元,印尼那边卖30万元人民币一公斤,到奥地利50万元。”阿城眉飞色舞地说,“兄弟们,我们千万不能偷吃白菜、私藏钻石哦,否则后果自负,刀总会砍断了我们的手脚的。”
“知道了,城哥。”阿华、阿义会意地点点头。
“兄弟们,抓紧时间干活,天一亮我们就要休息的。”阿城将机器关了,点了一支软中华。
“阿城,你作死啊!这里不能抽烟的!”刀一统进来了,厉声喝道。
“刀总,我……我烟瘾来了……”阿城赶紧将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熄了。
“下不为例。明天发往南粤的钻石打好了包没有?”刀一统黑着脸。
“刀总,200公斤的干货全部打包完毕。”阿城回答。
“那就好。另外给我弄两包一斤装的小袋钻石,黑田一郎有急用,说是要送某人一份大礼。”刀一统用手在一个敞口的器皿中抓了一小把白菜粉,送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这成色不够,返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