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来了,沿途买了一些小物品一张红纸一张小凳子一把二胡一把剪刀一支不锈钢大碗。
“还好,花没有丢。”他了一下花盆的数目,一盆没有少,甚为高兴。人们从花摊前匆匆路过,大多看了一眼就走了,无心买花。
无聊至极的西野低头蹲在地上,捡个树枝继续画圈圈,圈圈圈圈
隐隐约约中,他似乎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又逐渐远去。
“不对啊我的花在后边呀糟了”蓦然首,天啦,西野才发觉身后的五十盆花全部不见了,不会是看花眼了吧
“这不是做梦吧那可是盆花呀,我的命呀”西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该死的花楼拜,也不帮我来看看花又在哪个女人的怀里fēng_liú呢”西野有一个臭毛病,做事出了岔子,总喜欢怨天尤人。
“也不能全怪花楼拜,买花和他无关。只能怪自己疏忽大意”西野起身在板凳上坐好,戴上墨镜,架起二胡,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演奏哪个曲子开场为好。
街头瞎子阿炳
“对,连花盆都守不住,现在的我和阿炳有什么区别”西野一拍大腿,飞拿起剪刀剪出来几个字,“卖唱赔花花”
他将字粘在了胸前,静静地沉思了一会,随后二胡曲在马路边骤然响起,飘向远方,飘向云端。
他突发奇临时给二泉映月配了歌词,并用略带嘶哑的声音伴奏
花开尘寰/你为我抹去了/一段不甚首的伤痛/暖了一季的欢乐/醉了一季流年/那些心底的苦/那前世的孽/是菩提树下的一颗缘
曲子悠扬宛转,似泉水涌动,如深沉痛苦的叹息,诉说着一段痛苦哀怨的遭遇,难以抑制情感的西野演奏太投入了,如痴如醉,好像瞎子阿炳就是他自己了。
路过的行人停下了脚步,伫立在他的周围,欣赏着这美妙的旋律,或许西野演奏得太到位了,引起了观众的共鸣,掌声不是响起。有些人竟然落泪,人们纷纷往碗里投钱,一块两块五块
华天酒店。虐待仍在进行之中。
“是的是的是的。”花楼拜几乎崩溃了,五分钟前他受不了这些“魔头”的折磨了。
苏雨一兴奋,说漏了嘴,便忘记自己的绑匪身份了“耶笑笑就说他有阴谋了,果然不假他要报复我耶还有路欣。”
笑笑意识到自己也露马脚了“不,我们好像暴露了。”
“好像是。”苏雨说,“那为什么我们还不跑”
“跑啊”墙角的路欣一跃而起,捞起地上的东西,和苏雨笑笑冲出了房间。
“苏雨”花楼拜要抓狂了,咆哮着,“我花楼拜和你没完还有路欣笑笑”
随即他倒在一旁,浑身是汗,摸起手机给西野打电话,有气无力,“大哥,打,叫救护车,我不行了”
西野那,二胡拉的不错,载歌载舞。在他身边围了一圈老大爷老大娘,两个老大爷在手挽手跳起了舞,还有两个老大娘在唱歌。大伙正乐呵着呢
西野一接电话,刚才的和谐不复存在了。所有人留下一个“切”鸟兽搬全散了。
西野很是无语“你又怎么了又被哪个妹子揍了”
“你女朋友我在华天酒”体力不支的花楼拜晕过去了。
“我女朋友笑笑有没有搞错你在哪儿喂,喂”
“和笑笑有关,那就是大事”西野将二胡一丢,暴走起来,火急火燎找花楼拜去了。
跑出来的三个人,猫在一家咖啡厅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缓了缓,路欣拍着手叫道“太刺激了”
“是好刺激耶不过我们暴露了。”笑笑有担忧起来。
“是哦,好怕怕哦”苏雨拍着的小胸脯,“以他那缺八千的智商,能把我们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
“额先东西再聊吧”
毕竟刺激归刺激,除了苏雨之外,笑笑和路欣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有过火了。一个男人怎么忍受如此屈辱兔子急了可都是会咬人的。
半个小时后,西野终于在“华天酒店”找到了睡在地板上的花楼拜,他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浑身发抖。
西野急忙他扶起来,让他坐在床边问“你确定这事是我女朋友她们干的”
西野将夹在他肚皮上的夹子拔掉了,拔的时候用力过猛,花楼拜痛的尖叫起来“哎呦”
“你活该”西野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靠,要死了。”花楼拜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一五一十的和西野讲了被女魔头逆袭的全部经过。
西野有好几次好想笑,都忍住了,毕竟是兄弟“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我管不着。有一必须记好了,不允许伤害到笑笑,兄弟妻不可欺。”
“你还真有女朋友,还长的蛮漂亮。我保证不伤她一根毫毛”花楼拜举手发誓,“你就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动你的女人。”
“你想怎么样”西野憨笑。
花楼拜咬牙切齿,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苏雨不是头一次得罪我了,路欣也是,还有笑笑。虽然她是从犯,但她一没有引诱他,二没有动手,三是大哥的女朋友。那就算了。”
“死鸭子了,还嘴硬,落到如此下场,泼该”西野非常清楚花楼拜的死德性。
花楼拜也许永远想不到,这本书的原作者居然是笑笑。没有错,此书是她二年前写的,据说发布会的那天,签售的大厅围了整整两千人。
苏雨则把那本女魔头归来读了十几次,研究的很透彻,每个细节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