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有刀没有”
“要刀干什么啊”
“看起来,你好面熟的样子,可我想不起你究竟是谁脑袋好疼!来给我一刀吧”西野捧着自己的头蹲了下来。
“西野”胡群子跟着蹲了下来,察看西野的情况。
“我头痛欲裂里面好像有个小孩子在踹我”西野表情异常痛苦,“别碰我你我看从背后用凳子袭击了我你这个魔鬼”
“啊那你还看到了什么”
“一个手臂上有纹身的胖子扛着砍刀在一家公司里面收债一个手下背着*”
“再往前一”
“往前不了 又倒了来了那个偷袭我的人叫群子,是当时案犯现场公司的负责人。”
“那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别问了,我看不到胖子进公司之前的场景”西野吐出一口血,脸色惨白。
“好好好,我不问了。咱们车上去。”胡群子搀扶着西野。
“不用一下子死不了的。”西野就地坐了来,像和尚一样盘曲着双腿,紧闭着双眼,“群子,让我静一会就没有事了。”
“你记起我来了啊 ”胡群子惊呼。
“记起来了,你是我的上司,盛艺传媒的总编胡群子”西野答干脆利落。
“太好了啊。那你休息一下。”
“去给我弄水来,要没有污染的。”
“上哪去弄啊”
“这么大一个果园,到处都是水沟,何愁没有水。”
“可是这些水不洁净啊”
“车上有两瓶水,你去取吧。”
“嗯。”胡群子在泥路上小跑起来,向车子奔去。
“小心”西野喊道。
话音刚落,远处奔跑着的胡群子踩到了一块石头,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不由自主“哎呦”叫了一声。
“这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冒冒失失的。”从果林里走出一个客家大娘,上前扶起了地上的胡群子。
“谢谢大婶。”胡群子一身的尘土。
“姑娘,急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大娘关切问道。
“我老公吐血了,我去拿水。”胡群子有尴尬。
“严重吗”大娘将刀别在了腰间。
“那棵树下坐着的就是我老公。”胡群子指了指五六十米开外的西野。
“哦,带我去看看。”
“好的。”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西野那里。西野如圆寂的高僧坐化一般,一动不动,对二人的到来没有任何反映。
“怎么事好好的吐血了”大娘弯着微驼的背,对着西野的脑袋摸了一圈,“姑娘,你老公是不是后脑被什么东西击打过”
“是是是。被我不小心砸的。”
“他怕什么”
“怕老婆又好像也不怎么怕我”
“到底怕不怕”
“怕。”胡群子确定西野是有怕他。
“他得的是间断性记忆缺失症,积血压迫神经,需要外界物理刺激治疗。”客家大娘不像是开玩笑。
“如何刺激法”
“你过来”
老大娘在胡群子耳边说了一阵“我是广州医科大心理学教授,现已退休”
胡群子会意了头晚上我去试试看吧。
“姑娘,那我忙去了哦”客家老大娘离开了
晚上,西野嚷嚷着要胡群子去把儿子西周给找来,两人因此吵了起来。
胡群子气得不行,离开了家,按照老大娘吩咐开车到精品店买了些画像来,挂在墙上,准备工作做好了之后,她怒气冲冲推开了西野的房门 “竟然敢顶嘴,你逆天了啊”
“老婆我错了,你罚我吧”西野脑子又出问题了。
“知道错了就好,那就给我大厅跪地,家法伺候。”胡群子喝道。
“老婆,小声,我这就去。”
西野跪在地板上,胡群子拿着“家法两人约法三章的协议指着墙上的画像,要西野挨个念。
西野左手揪着耳垂“苏格拉底房玄龄戚继光诸葛亮”
然后到一个空的相框,胡群子指着上面的字,西野举起右手,大声的朗读“我要向先辈学习。不要等到挂在墙上了才知道你老婆有多厉害”
“哈哈哈”看着西野一副滑稽的模样,胡群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西野愣了半天,终于清醒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夺下胡群子手里的“家法”,飞地看完了后一个字,忿然骂道“好你个胡群子,这是什么家法啊,分明就是十多天前的约法三章。你竟然耍我,还冒充我老婆”
而后抱着胡群子,摔到沙发上,扑了上去,不住地挠痒“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无聊”
胡群子被挠得奇痒难忍,一个劲求饶“不要啊,下次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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