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灵庭某街角。
辰奇挠着头发,一副发愁的样子:“真是可恶,明明是向着塔跑过去的,为什么好像离的越来越远了?”
斑目一角告诉他,露琪亚就被关在那高高的白塔中,完全不认识路的辰奇就向着那座名为【忏悔宫】的高塔跑去,可是发现似乎越来越南辕北辙。
“混蛋,早知道应该带那个光头给我来指路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过去啊!”
正当辰奇喃喃自语不知所措的时候,前方的街道出现了一个十几人的死神小队。
“嗯?”
“哈,是落单的旅祸!”
“看来我们的运气还真不错啊!”
“抓住他!”
这十几个死神看到辰奇的时候,就像是狼看到羊肉似的,拔出刀来纷纷扑了过去。
不自量力。
辰奇见状,心念一动,缠绕着灵压的剑蓦然挥出:“一刀流·贪狼!”
赫然,虚空中一声狼哮,剑气开散出去,这些死神不能抵挡,全部被砍翻在地。
“要想和我打,起码得是副官辅佐的水平啊。”
这样喃喃着,辰奇收刀回鞘。
不过比起战斗,还是找路更让辰奇伤脑筋————
瀞灵庭的地下水道中。
四番队的山田花太郎将黑崎一护和志波岩鹫两人带到了这里。
一护问道:“这里能过去吗?”
花太郎点点头:“是的,这地下水道遍布整个瀞灵庭,可以不受阻碍到达任何地方。”
岩鹫问道:“嗯?我们可是撬开了石板进来的,别人知道通往这里的入口吗?”
花太郎回答:“当然知道啊,不过他们应该不会追来的。因为对这个复杂地形了如指掌的,就只有专门负责救护和补给的我们四番队。”
听罢,岩鹫恍然大悟:“哦,原来这里还是补给路线啊。难怪只要让你们知道就可以了。”
说道这里,花太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不完全是,主要我们四番队还负责打扫这里的,我们的战斗能力并不强,所以一般打杂的事情都会交给我们。”
岩鹫有些同情地看看他:“你这样一说,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啊。”
而花太郎似乎不这样认为:“没有啦,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惨。”
这时候,一护的神色认真起来,问道:“你为什么愿意这么帮我们?我们可是敌人啊,只是因为我们想去那座高塔?你为什么就这么愿意为我们带路呢?”
而花太郎的神色也认真回答道:“有关你们的事情,露琪亚小姐跟我说了很多,黑崎一护还有一个叫做辰奇的人吧?请你们...务必出露琪亚小姐。”
“嗯?”两人不知道,这个四番队的小子为什么会对露琪亚这么上心。
花太郎道:“在露琪亚小姐被抓往忏悔宫的深牢之前,我曾奉命前去六番队的牢狱打扫卫生,说心里话,我当时心里有些忐忑,因为她是贵族。但是第一天我称呼她为‘露琪亚小姐’时,结果她却很不乐意。”
“嗯?”一护有些不解。
花太郎继续对两人解释:“她却对我说‘希望你不要这样称呼我’,她的声音真是超乎想象的温柔,这让我觉得很安心,在之后的几天,我都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们就这样熟悉起来,她跟我讲了关于你们的事情。”
“她说,虽然和你们在一起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是从心里信任你们的,并且我听得出来,她是十分思念你们的。可是,她因为自己扭曲了你们的命运,让你们为她而受到伤害,让你们冒死到这里来救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是一副十分悲伤的样子。”
听完他的一番话,岩鹫的心中也有所感触,他说道:“这个死神还真是奇怪啊,又是一个很怪的人。”
花太郎和一护明白,他说的这个‘怪’,绝无贬义。
“没错,她就是很怪,所以我才来这里救她。”一护这样说着,直接起身向前。
“一护?喂,等等我们两个啊!”
“难、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谁知道啊?!”
岩鹫和花太郎这样说着,赶忙跟了上去。
【虽然在一起只有短短几个月时间,但露琪亚小姐是从心底信任你们的。】
一护一边走,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花太郎的话,他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暗自喃喃道:“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给我好好等着,露琪亚!”
——————
瀞灵庭,副队长会议室。
一个带着眼镜的死神拿着一份报告走进来,对众位副队长念道:“十一番队三席斑目一角和同为十一番队的五席绫濑川弓亲因伤退出战斗,各队详细报告还在调查中。不过,有关十一番队,除其队长更木剑八和副队长草鹿八千流外,几乎全军覆没!”
这里顺便一提,绫濑川弓亲在志波岩鹫的各种移动、游击战和道具的猥琐流打法下,最后仍以失败告终。
听到这份报告,雏森桃脸上露出的担忧之色:“十一番队?不会吧?”
三番队副队长吉良伊鹤道:“才刚刚入侵几个小时,伤亡就这么惨重了?”
情报官接着道:“目前经确认的旅祸一共有四名。从得到的情报来看,其中两名旅祸抓走了我们四番队的一名队员作为人质,并向着中央塔移动。”
说到这里的时候,七番队副队长射场铁左卫门说道:“其实,我对的四席也在不久前失去了联络,不过我觉得空oa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