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了,夜空中星星一闪闪的,重新出现了天空,今天的月亮很圆,夏天的夜色有点凉爽。
一场恶战下来,房子易冷静了下来,那股嗜血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站在公主的后面,房子易犹豫不决。
今天一战,让公主知道了他的秘密,一旦此事传出去,他房子易要么亡命天涯,要么身首异处。
思索了一会说道:“罢了,既然放走了一个,已经埋下了祸患,就留她性命。”
其实他只不过在给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如若他真的冷血无情就不必跟着追来了。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公主被点主的穴道也已经自己解开了,一个人蜷缩在地上,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
她目睹了整个惨烈的过程,而且面前都是一些散落的残肢,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周围的空气,就是一个男人见了这样的场景也会被吓怕胆,何况是一个深宫里长大的公主。
看着地上的公主,房子易心中生出一股怜惜之意,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公主他就会想起远在海宁的雪儿,或许是两个人长的很像吧。
房子易慢慢蹲下身子,动作很轻很慢,他害怕在惊扰了受惊无助的公主,轻轻地将公主揽在怀里。
有了依靠,公主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黑夜公主的哭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凉,让人生出一股保护**。
公主失踪,举朝震惊,对于这个女儿,朱载垕是疼爱有加,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闪失,得知公主失踪,朱载垕终于发了雷霆震怒。
在御书房中朱载垕对着下面战战兢兢的人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先是朕被刺杀,现在又是公主失踪,我告诉你们要是找不到公主,你们就准备提着脑袋来见朕吧。”
“怎么?众位爱卿都哑巴了不是?”
虽然朱载垕此人好色如命,这几年疏于朝政,但他并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主,帝王的威压让身边的大臣抬不起头来。
此时站在下方的兵部侍郎曹帮辅眉头皱着一起,明显在犹豫什么。
朱载垕注意到曹帮辅的异样,沉声问道:“曹爱卿主掌兵部,此事你可有什么对策?尧姬是朕的爱女,我不想有任何差池。”
“启禀万岁,有一话,微臣不敢说。”曹帮辅惶恐地说道。
“说,赦你无罪。”
“皇上可否记得冷无情此人?”
听到此人名字,皇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皇上的表情,曹帮辅心底也有点忐忑,赶紧低头不语,不敢再说下去。
“哼,我说曹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冷无情当年犯上作乱,是朝廷的钦犯,我东厂多次缉拿都被此贼逃跑,难道曹大人藏匿了此贼。”朱邰在朱载垕身后阴阳怪气的说道。
“皇上,冷无情当年冲撞皇上是因为嫉恶如仇?任天下总捕头之时,断案入神,并且与江湖人士多有来往,找回公主他再合适不过了。”
“只怕此人桀骜不驯不肯效命与朝廷啊?”朱载垕思索了一下,终究是对公主的担心战了上风。
“启禀皇上,此人虽是一介武夫,但极重名声,本也是名将之后,只要我们答应撤销他朝廷侵犯的罪名,我想他会答应啊。”
“好吧,此事就交给你做吧。”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冷无情的耳朵里,听到此消息冷无情仍旧是面无表情,但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愧为当年的天下第一总捕头,很快就找到了蛛丝马迹朝着房子易所在的方向赶来。
看着四周满地的尸体,房子易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地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看着怀里的公主任然惊魂未定,房子易弯身抱起公主施展轻功离开了原地。
就在房子易离开没一会,一个一身青衣背负着一把长剑的冷无情已经到了这里,看着地上被劈成两半的尸体,说道:“好快的刀,好狠的心。”
此时城内已经是风声鹤唳,到处都是御林军,锦衣卫,东厂番子的身影,房子易不会傻着往枪口上撞,抱着公主一路朝着山中掠去。
时值夏天,已经没有猎户出猎,但冬天会有猎户在山中搭建一些草屋,寻了一处偏僻的房子易就进去了。
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房子易还可以感受到公主身体的颤栗,公主这次实在是吓坏了,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房子易被抱的很紧,看公主梨花带雨的样子,房子易犹豫了一下,抱着公主坐在了地上。
紧贴着公主凹凸有致的身体,房子易的气息有点紊乱,身体很不自在,尤其是公主现在被吓得神魂不清,根本不顾及男女之别,两人身体已经紧紧贴在了一起,夏天山里虽然凉爽,但房子易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
经历几次大难,房子易早就将儒家的礼教抛掷到了九霄云外,但他心底仍旧还有一丝仁念,虽然心底**难消,房子易也并没有生出不轨的念头。
突然遭遇绑架,又目睹了如此惨烈的厮杀,公主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在房子易的怀里她感觉到温暖安全,不一会便沉沉地睡去。
轻轻拂去公主俏脸上的泪水,梳理她眉头凌乱了的头发,此时此景,不由让房子易想起了雪儿,那个让他梦里百转千回难以忘怀的初恋,那个青梅竹马的雪儿,但此生他们还有机会吗?
看着明月,房子易低声说道:“明月依旧,物是人非,今生今世,叫我如何待你?”
一夜房子易都没有合眼,清晨的时候,公主醒来过来,稍微挪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