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以往虽然凶悍,但此刻性子早已被火神磨平,猛一听是封不扬,已经慌了手脚。这些马匪武功也平平常常,片刻工夫已经被封不扬斩杀殆尽。
最后一个马匪眼见着同伴被杀,转身就准备离开。封不扬脸上闪过一丝厉色,将手中的刀扔出,插进了最后一个山贼的后背。
看着眼前惶恐的姑娘,封不扬下意识的伸手去安抚,不想那姑娘手一摆,挣脱了封不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姑娘,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的。”以为姑娘是将自己当成了马匪,封不扬赶紧解释。
“谢火神大人救命,谢火神大人救命!”
那姑娘根本没有理会封不扬说话,跪在地上,虔诚的朝着天上拜去,脸上惶恐不堪,弱小的身子还在发抖。
“姑娘,你……”
那姑娘视他与无物,封不扬脸上表情一下凝固了,尴尬地立在一旁,对于眼前景象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做。
房子易此时已经走了上来,看着姑娘单纯的的目光投射出对火神的感激,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仰。摇了摇头,对封不扬说道:“她中毒已深,你说什么她也听不见去,不用管她了,走吧。”
距离这边不远处,有一个大宅院,这是知府私人的宅院。与别处的破败不同,这所宅院虽然大门紧闭,但府内井然有序,大门内还有几人带刀把守着。
大厅里,知府高坐在上面,下面坐着十几个人,其中面目凶狠者与外面的马匪山贼一般无二,还有一人衙役打扮。
知府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道:“众位放心,只要有本知府在,绝对可以保护你们周全。”
坐下一个师爷打扮的人面色忧虑地说道:“大人,现在城已经被那钦差给封了,此人来明显者不善啊,火神跑了,留下我们不好应付啊。”
“哼,一个钦差算的了什么,老夫堂堂知府,朝廷命官,还怕他,再说这里是老夫的地盘,由不得他张狂。只要众位齐心协力守住大门,别让外面那群哭丧的灾民冲进来,助老夫度过这个难关,老夫包管众位安然无恙。”知府傲然道。
“知府大人放心,我们几个头领特意带来了三百多人保护大人,有我们在,外面的灾民绝对闯不进来,大人只管放心。”一个旁边放着一根狼牙棒,脸带凶狠的人,朝知府抱了抱拳说道。
“是啊,大人放心,有我们在,大人绝对可以高枕无忧。”
“刘头领、胡头领说的对,不过我们三百人的性命可就仰仗大人了,大人可要在钦差面前保我么无恙。”
下面坐着的,除了官差,其余人纷纷表态。待众人说完,知府坐直了身子,一脸不屑地说道:“几位放心,那钦差大人识抬举也就罢了,若是不识抬举,我们就……”说完,知府用手横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坐下几人点了点头,“有大人这句话,我等就放心了。大人放心,度过此劫,我兄弟绝对亏待不了知府大人。”
刑场上,知府为火神教大肆宣扬之后,就逃到了这里,藏了起来。火神败逃,城中的马匪山贼没了依靠,出不去城,也全部涌到了知府这里。一个担心军队进城,小命不保,另一个担心,灾民动乱,冲击府邸,财富难守,正好各取所需,勾搭在了一起。
封不扬带着房子易到了门前,站在大门之前,端视高大的门额,紧闭的大门,房子易脸上布满了阴霾。
“大人,要不要翻墙进去?”
“不用了,你且退后。”
房子易双腿分立,扎稳了马步,眼中爆射出一股精光,周身衣袍鼓动,手里到的天罪凝聚着狂暴的刀芒朝着大门砸去。
知府在大厅之上得意洋洋,刚端起茶碗,准备饮茶。突然一声巨响轰鸣,整个大门已经被破开。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手一松,茶碗摔在了地上。
“快……快,决不能让灾民冲进来,否则我们都得完蛋。”
大门被砸碎,连着守在大门里面的两个官差都被撞飞了出去,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房子易收了刀,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进去。此时三百混杂这官差与马匪的人已经冲到了门前,挡在了房子易面前。
“你是什么人?”
刚刚房子易的出手已经震住了这些人,三百多人试探着不敢动手,仗着人多,色厉内荏地冲房子易问道。
突然一个人认出了房子易,惊恐地喊道:“是他……就是他那天劫走了和尚与夫子,他竟然没被火神杀死。”
此人一出身,众人立马向后退去,火神的功夫在他们眼中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房子易能在火神手中逃的性命,这些人如何敢动手。
虽然房子易在城中出现了两次,但他们并不知道房子易是何人,只当他是行侠仗义的江湖豪杰。
马匪之中掺杂了官差,他们以前的是封不扬手下,此刻见到以前的顶头上司,顿时羞愧难当,不敢直视封不扬的眼睛。
“你们这群败类,枉费了我平日最你们的栽培。”
封不扬眼神扫过,无人与之对视,低着头无言以对。注视片刻,一个官差突然抬起头,怨恨地盯着封不扬吼道:“姓封,你不要怪兄弟们无情无义,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时务,非要和知府大人作对,挡着了兄弟们升官发财。”
“你……”
封不扬气的眼睛都快崩裂了,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平时里对自己毕恭毕敬,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