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飞奔的速度远远不及房子易内心的迫切,幽影不懂主人的心思。不过逃离繁闹的京城,让它重新放归了野性,一路将杀戮带给了山间的野兽。
“驾!”
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坐下战马的身上,战马已经将速度提到了极致。房子易一鞭而下,战马仰头打了一个响鼻,似在抗议房子易的野蛮。
司徒雪仍旧是一席雪白的长裙飞舞,吹动的轻风扰乱了发丝,更扰乱了她的心,面色上带着淡淡的笑,如那冬天的一抹阳光,可以融化寒冷的冰雪。
“哈哈,雪,我回来了!”
愉悦的感觉让房子易抑制不住仰天长啸,放肆不羁中带着浓浓的思念。
“子易……”
站在山门上面,司徒雪长袖一摆,如一个凌空的仙子一般,飞舞而下,柔情的目光注视了房子易。
“哈哈,想死我了。”
无惧两旁山谷下呼啸的山风,房子易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搂住了司徒雪的腰肢,无视了其他人的目光,大胆热烈的吻了上去。
“年轻就是好。”也不知是谁羡慕中发出了感概。
落地之后,司徒雪低着头,小脸蛋红扑扑地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段二爷还准备打趣,不过看看周围就做吧了。现在司徒雪是鬼寨的寨主,威严还是要有的。
看小两口你侬我侬,众人也识趣,打了招呼便各自散去。紫儿躲在一旁,偷瞧着两人的幸福,轻咬着嘴唇,嘟囔道:“那个死木头也不知道来看看我,那些汤药我还不如喂给小狗好呢。”
“雪,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
轻握着司徒雪光滑的小手,房子易嘴角带着邪邪的笑。
“嗯……”
司徒雪点了点头,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得见。悬崖边上,傍晚间清风吹拂,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司徒雪靠在房子易肩膀上,小声诉说着彼此的思念。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圆月一点点升起,山间小虫子也开始叫了。
“雪,我们该回去了。”
“嗯。”
这次声音更低了,一路上几乎不敢直视房子易灼热的目光。
“二小姐,姑爷你们回来了。热水给备好了,紫儿先下去了。”
紫儿飞也似的跑开来。
四下无人,房子易一把将司徒雪报了起来,脚轻轻一踢,房门打开。房子易抱着司徒雪进了屋内。
果然屋子里摆着的浴桶已经添好了水,外面罩着一层青纱落账,隐约间可以看见里面升腾的雾气。
浴桶很大,水中还飘着艳丽的花瓣。
“相公,你要干什么?”
看着房子易抱着她依然向里面走,瞪着错愕的眼睛看着房子易。
“娘子,你说呢?如此良辰美景,当然是与娘子鸳鸯浴了。”
“相公,不要了。”
司徒雪低着头,声音嘤嘤不可闻,含羞的脸颊更加动人。
“真的不要?”
房子易坏坏盯着房子易。
“相公……你好坏啊。”
举起粉拳,就朝着房子易胸膛打去。
放下司徒雪,房子易双手一直滑到柔软的腰间,轻轻一扯,解开了腰间的丝带,一边吻着司徒雪娇艳的唇,手一边向里探去。
随着房子易的动作,司徒雪呼吸越来越急促。想要抑制不发出声音,却发现事与愿违,只能闭上双眼,紧紧咬着贝齿。
“啊……”
**的声音从喉咙间发出,房子易手一点点在司徒雪身上游走,白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司徒雪整个身上只留下了一件xiè_yī半遮住sū_xiōng与隐秘处。
房子易还有进一步动作,被司徒雪一把摁住了手,“相公,我们进去吧,一会水凉了。”
司徒雪迷离的双眼让房子易欲罢不能,三下两下撤去身上的衣服,抱着司徒雪慢慢进了水中。
“娘子,脱了吧。”
司徒雪再不阻挡房子易的动作,最后一点领地也被房子易攻破,xiè_yī被房子易抓了手中。温水滋润着肌肤,浴桶中司徒雪半张开了嘴,急促地喘息着,享受着房子易的温存。司徒雪莹润的双峰在水中若隐若现,房子易低头轻轻的咬在了两颗坚挺的葡萄上。
次日清晨,铜镜前,紫儿正在为司徒雪梳理着秀发。梳子在动,紫儿却怔怔地失了神,“紫儿,你怎么了?好像有点魂不守舍。”
“二小姐,你越来越迷人了,紫儿好羡慕你与姑爷。”紫儿委屈地拉拢着脑袋。
小丫头,我看你是怀春了,想你的木头了吧?”
“我才不想那个笨木头,臭木头。”
“死丫头,还嘴硬。”
房子易离开房间,到了鬼寨的议事堂,所有人已经等在了这里。见到房子易纷纷起身行礼,现在虽说司徒雪是鬼寨的寨主,可谁都知道鬼寨的主人已经是房子易了。
房子易到了主座坐定,看着坐下的人问道:“袁叔,我走这一段时间鬼寨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有姑爷留下那笔银子,兄弟们待在寨子里吃穿不愁,除了练武比试,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就是寨主有时常一个人发呆,让人看着心疼。”
袁楷是司徒将军手下,对司徒将军忠心耿耿,对司徒雪姐妹二人十分疼爱,将司徒雪与司徒倩看做是自己亲生女儿。刚刚说话中隐隐有责备房子易的意思。
新婚燕尔,房子易也不愿离开,但世上的事很多是不由自己的。房子易也觉得对司徒雪多有亏欠。
“袁叔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