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房子易脸色不对,海全德恐怕惹了房子易,赶紧拦住众人说道:“公公累了,你们的事明日再说。”
众人离去,房子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屋子。来到海宁,他就刻意不去想周雪儿,但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又都出现了周雪儿的身影。
那夜大火,不光将他的梦想化为灰烬,将他推向了深渊,也将他们之间的缘分彻底撕碎,他虽然活着,但再见面能给彼此的却只有伤痛。
司徒雪发觉了房子易不对劲,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不清楚,在这片称为故乡的土地上,房子易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房子易像一个无助的大男孩一样,蜷缩着身体。他内心充满了无助与彷徨,无法割舍的东西,他却不能面对。近在咫尺,他却不能相见,爱的深切,却恩怨交割。
那边,众人被轰走,都满脸的失落。海全德一脸窃喜,笑着说道:“你们可看清楚了,事情不能怪我,我可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尽了力。”
大家满心欢喜,满腹期望,话刚说出来就被赶来出来,钱花了一大笔,打了水漂,心疼不已,海全德说话,他们也懒得理会。
“好了,众位就不要愁眉哭脸了,今天公公累了,诸位何不明天再来。这事情嘛,总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与大家都是老朋友,一定会帮大家在公公面前美言的。”海全德假惺惺地劝道。
看这些人吃瘪,他心中虽喜,但也怕这些人一下自己灰了心,从此打消这个念头,那他可就没有赚头了。
不过这些员外们不是这么容易放弃,实在是回报太过于吸引人了。一旦他们的女儿被皇上看上,那将是飞黄腾达,一跃成了皇亲国戚,一本万利,这些老狐狸怎么轻易放弃。
虽然一次不成,但他们也不想得罪了海全德,就此断了门路,纷纷抱拳说道:“那以后还望县令大人多多费心了,事成之后,我等必有重谢。”
众人走后,海全德回去房中还在偷偷在笑,他仿佛看到飞黄腾达就在眼前。正高兴着突然被人扯住了耳朵,自知是家中母夜叉,赶紧告饶道:“快,快撒手,你想疼死我啊。”
“哼,不疼不长记性,快说这么高兴,是不是背着我又做了什么好事?”
“没有啊,冤枉啊,就算是我想,也不敢啊。”
“哼,量你也不敢。”撒开手,盯着海全德说道:“告诉我,什么事如此高兴?”
“嘿嘿,夫人有所不知啊,今天县里来了一个公公,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只要我们讨好了他,以后飞黄腾达的日子还会远吗?”
“有这好事?不过我不管你做什么,家里的银子你一分都不能动。”母夜叉瞪了一眼海全德说道。
看着眼前这个母老虎,他就来气,但他却不敢发作,他这县令的位子可是靠着老丈人坐上的。但一想到马上就能高升,到时候就可以甩了眼前的老太婆,心中就激动不已。
“嘿嘿,这次啊,我们不用花银子。我可不是那群傻瓜,还没有摸清底细就胡乱献媚,你相公我可是知道公公大人的喜好了。”
“说谁是傻瓜那,要不是老娘你能坐上这县令的位子。”揪着海泉的耳朵,母夜叉开骂道。
“哼,要不是为了这县令的位子,我会娶你。”心中虽这么想,但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连忙说道:“我哪敢说夫人啊,我是说周员外那般笨蛋。有一件事夫人一定猜不到?”
“哼,知道我猜不到还不快说,找打不是。”
海全德还准备卖个关子,现在却是自讨了个无趣。凑到母夜叉的耳边说道:“告诉你啊,那公公虽是太监,却好女色,刚刚我就偷偷瞧见他房间里有个女人,本来我还好奇一直跟着他的女人是什么来到,没有想到是他的相好。”
“不是吧,太监不是不能……”
“呵呵,这个你就不知道吧……”
又准备卖弄,不过看夫人脸色,缩了缩脖子急忙说道:“我听说啊,这太监啊,虽是阉人,但大多都有特别的嗜好,譬如……”
房子易没有想到自己与司徒雪共处一室,却让海全德萌生了这个念头。这真是什么人有什么想法。
昨夜房子易虽然没有睡好,但还是很早就起来了。现在危险重重,他不敢大意,谁知道那防不胜防的妖女什么时候会突然袭击。
将心中纷乱的思绪抛掷脑后,房子易差人前去找来了海全德。见到房子易,海全德脸色怪怪的,房子易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懒得理会,说道:“海县令,我此次前来海宁是奉了皇命追查要犯,到时候务必请海县令全力配合。”
“好说,好说,公公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海县令如此尽职尽责,见了皇上我一定替你美言几句。”
听房子易此话,海全德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说道:“公公厚爱,全德愿意刀山火海为公公效力。”
要让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全心全意为自己办事,必须给他们画一个饼才是。看海全德着了道,房子易一脸凝重地说道:“这几天,务必请县令你遣派手下衙役官差,四处巡逻,一旦发现江湖人士或是人口失踪、死亡之事,立马向我报告。”
“是,下官一定不负公公众望。”
看着海全德,房子易语重心长地说道:“做好了这件事,可就是大功一件啊,你可懂我的意思。”
“懂,下官明白。”
看着胖的像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