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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颜看着面前的老头,或许是出于捉弄自己的缘故,他将眼皮微微抬了抬,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
“那虫子特别粘人,爱往人的皮肤里钻,如果没有寄生在你身上,恐怕是要寄生在碰你的人身上了。”
老头话外有话,看伞颜的眼神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伞颜脸微微泛红,很快她又重新调整了情绪。
“没有,我近一周都在坐牢,你不看新闻么?”
她说的很无语,虫草老头这次眯了眯眼睛,用手捋了捋自己被捆绕成麻花的胡须。
白衣飘飘,长发在身后飞舞。
“你来找我,是虫子跑了想救人?”
“不是,我没想过那虫子的威力这么大,原本还在担心,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伞颜笑了笑,她不会再对任何伤害自己的人产生悲悯之心。
过去那个软弱的伞颜已经死掉了,现在的伞颜会努力为自己而活。
“你这丫头…”
老头吃惊的望着面前的女孩,最后哑然沉默。
他还想对伞颜说什么,这边女人的电话就响了。
是易可卿。
伞颜看着来电显示上那三个让人讨厌的字眼,最终接起了电话。
“芯芯出事了…跟你有关…”
电话那头的声音多显沉默,易可卿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伞颜无法判断他此刻是用怎样的心情对自己兴师问罪。
“为什么每次她一出事,你总觉得跟我有关?易可卿,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无所不能了。”
她现在连失望都没有,对着电话里的男声,伞颜很平静。
“你在衣柜里放的五彩**,里面的虫子把她咬伤了…”
“看来你们两个肌肤接触过?”
伞颜随口而问,但也猜出了大概。
虫子一定是沾到易可卿的衣服上,后来被莫芯碰了。
“怎么救她?”
易可卿跳过伞颜逼人的问题,电话里的声音终于多了一丝愠怒。
伞颜咬了咬唇瓣,犹豫了片刻才淡淡开口,“多久了?”
“你出事的第三天,我和她见过一面,到了今天她已经倒在床上起不来了。她一直在喊痛…”
痛…活该她痛…
伞颜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件事自己完全没有插手过,莫芯遭遇此番不幸,不就是报应么?
以前她还会同情她,可是现在不会了,当她决定害死自己得孩子时,她就再也不会对那个女人产生不该有的自责,与同情。
“我还以为,我出事以后你们天天腻在一起,商量着怎么把我弄成死刑…”
“你…”
易可卿被她气到了,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只是疼痛,过不了多久她可能会死。易可卿,跟我打电话的时间不如多跟她聊聊。”
伞颜将手机按灭,她发泄了自己的真实情绪,才觉得此刻不用过得那么小心翼翼是多么洒脱。
以后,也会这样的。
“你到底想不想救人?”
虫草老头悄无声息的走到伞颜身后,动作轻的跟只阿飘一样,伞颜眉目中闪了一簇亮光,看向老头没有给他答复。
幽暗的房间里,女人痛苦的低吟出声,她的眉头紧皱,额上的汗一束束低落下来。
她的嘴唇微微泛白,整个人躺在床被下翻来覆去,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二十四个小时。
莫芯的手紧紧的抓着身旁坐立的男人,指骨高耸,指甲渗入男人的皮肤,血痕遍布在男人的手上。
“可卿,怎么办可卿。”
莫芯的声音呜咽着,整个人快要被这种疼痛折磨的疯掉。
那晚她想要把自己献给易可卿,没想到易可卿衣服上携带的一条五色虫将自己咬了一口。
当时只是流血,她传唤了私人医生过来给自己消毒包扎,一切都妥序稳当。
可谁料到,几日后,自己那伤口溃烂成窟,一种病痛的折磨自感染处向全身散漫开来。
到了今天,她已经快不行了。
“没事的,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易可卿握紧了莫芯的手,两人十指相交,紧紧的缠绕。
“上将,伞小姐来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小刘的禀报,他声色俱厉的看向床上虚弱的女人,又看了看一旁的男人。
“让她进来…”
“是。”
易可卿毫不犹豫的做出决定,当下救莫芯要紧。
伞颜入门的一刹那,映入眼里的是那两只纠缠不清的手,两人十指环绕,看上去好一副生死关头不离不弃的恩爱场面。
伞颜将自己的包取下来放在一旁,看莫芯就像是来探望一个熟识已久的老朋友。
她的动作很优雅,完全没有任何紧促感,反正床上躺着的命,和她也没有丁点关系。
“伞颜…我知道你可以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莫芯低头了,她不想死。
如果给这女人道歉能挽回自己的性命,就是让她给她磕头,她也愿意。
伞颜轻轻一笑,与此刻面露紧张的男女情绪反差颇大。
“你出去,我跟她的账我来算。”
伞颜冷冽的对着易可以说道,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易可卿。
这两人一起残害过她的孩子,不论出于何种私心,她都不会选择原谅。
“可卿!”
莫芯紧紧的拉住易可卿的手,她眼神里多了一丝惊恐,看向伞颜不停地闪躲着自己得目光,身子在疼痛与抽搐中忍不住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