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所有课程都上完了,就等期末考试了,放心不会丢您的脸。”李商与想让气氛轻些。
“那就好。”父亲努力的蹦出每一个字,李商与示意父亲休息,别说话,他依依不舍的闭上眼睛,自己在床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望着父亲因消瘦显得突出的颧骨,深深陷下的眼窝和一双永远闪射着坚毅目光而现在紧闭的眼睛,渐渐地眼前模糊了,两行热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多少年,父亲衣服都不曾买一件,而自己吃的穿的没有一样比其他同学差。李商与意识到:父亲老了,扛不动了,四十岁,俨然六七十的模样。
少许,父亲响起了呼噜,李商与和母亲聊了会,就叫阿贵和自己出去走走。
“这到底怎么回事?”李商与压着满腔的愤怒说道。
阿贵看着处于愤怒边缘的李商与,惴惴不安的情绪,像蛛丝一样,轻轻地可是粘粘地纠缠着他的心,稳了稳心绪,像做检查一样,低着头开始回忆。
事情要从昨天上午说起。
我们和往常一样上山砍树,到地方不久,歪狗说他拉肚子,就找地方上大厕,突然大喊:“阿贵,你们快过来,这有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