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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说辞,是上一世就准备好的了。
只是上一世她并没有多少机会施展自己的医术和毒术,是以,关于自己会医毒,几乎没人知道,这说辞,自然也就没有派上用场。
凤成州和桑静香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饶是如此,他们还是觉得无比的震惊,自家女儿竟敢拿自己的医毒之术和天下第一神医秋楚笙做比较?莫非她的医毒之术果真很高超?
“倾儿,你刚生出来的时候,身体就一直不好,有人说是你命不好,需要送到乡下去将命养的硬朗一些,我和你娘亲那时生意也生忙,便将你送到家里最好的庄子上,请了许多丫鬟婆子照顾你,后来你长大一些,写书信给我与你娘亲,说你得了机缘,认了师父学医,我与你娘亲自然是高兴的。
这天下会医毒之术的人少之又少,若是你那师父当真是个高人,肯教你,便是能学得一点点皮毛,对你自己调养身体倒是会有诸多的益处,只是你年纪小,我和你娘亲便知当你是学着玩玩,后来,也未曾多问问你。如今看来,你竟是学有所成?”
凤云倾笑了笑,说:“其实,我的毒术与医术要更好一些,然后就是比较擅长处理外伤,与宫里的御医比我觉得该是差不多,药草药理方面定是不如秋公子了,如此,该算是学有所成。
这些年,我与爹爹、娘亲身体都还算康健,旁的人,我也不怎么关心,是以,也算是藏拙吧。”
“藏拙好!”凤成州有些激动的道:“若是你不曾藏拙,上次宫宴上便真叫他们算计了去,爹爹今日,也得多受些疼痛!”
“好啊,静香,我们的倾儿,竟是个奇女子!从前,倒是让那轩辕珏给耽误了,就连我们也错看了她,我这心里,真是惭愧啊!昔日你生产之时,产房外歇了许多只喜鹊叫个不停,池塘里的红鲤鱼都跳起来,后来孩子生下来就睁开了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我就觉得这孩子不同寻常,若不是后来孩子总是生病,我原本也是想亲自教养她的。”
“你便是没有亲自教养,咱们的倾儿除了在感情上有过那么一次的不成熟,哪里就长偏了?”桑静香也满心欢喜的说:“这些年,倾儿出的主意,让家里赚的钱还少吗?铺子里的生意,家里的账务,甚至你在朝堂上的事,倾儿哪样没帮你?
咱的女儿本就是个天才,会的东西多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都是那香王眼拙,没瞧见倾儿的好,反而看上江初雪那个白眼狼!”
“那也是倾儿福气好,没有跟了那香王,他今日的那等丑态,你也是看见了,倾儿若是果真嫁过去,哪里能受得住那些事?还是摄政王慧眼识珠,知道我们的倾儿不同凡响,等倾儿与摄政王大婚后,便是摄政王妃了,那香王若是能恭敬些,还得喊倾儿一声皇婶呢!”
如今,只要一想到过去那些年,轩辕珏靠着从凤家拿走的钱财做了多少政绩,养了多少幕僚,拉了多少党羽,凤成州的心里就极其的不舒服。
可是再一想到如今自家的女儿争气,离了轩辕珏,却将比轩辕烨好一千倍一万倍的摄政王轩辕夜阑抓的牢牢的,他就又高兴起来——虽说轩辕夜阑那人,性子冷了一些,可是通过这些日子,他也看的真切——轩辕夜阑对自家的女儿,那是真情实意的。
怕什么?左右只要两个年轻人大婚,他凤成州便是长辈,还真能让小辈吃了不成?
桑静香说:“倾儿,摄政王说是明日便派人来府里宣旨,这名分到时候就彻底的定下来了,往后,你需得更加谨慎小心,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大婚之前,便不再出门了,好不好?”
“好!”凤云倾答应下来,自家的父母,自然是怎么都觉得自己好的,只是她的父母更博爱一些,连未来女婿也一并越看越欢喜了。
若无必要,她也是不想出门的,轩辕夜阑的毒和轩辕烨的蛊,是已经摆在她面前的两大南关,她需要花时间好好的研究该怎么将他们从苦痛中解救出来。
再者,那圣旨宣读之后,不管往后拖几月大婚,府里面都该准备起来了,那喜服,她每日还得去绣,家里的生意被江初雪蚕食过后,即便是拿回来了,定然也留下了许多的问题,也要一一解决了——是以,这段时间,她定会很忙。
想到这里,凤云倾干脆说:“爹爹,娘亲,家里在京城的好几样赚钱的生意,之前都是交给了江初雪打理了的,前几日,子华虽然将这些铺面都帮我们逼要回来了,我却担心江初雪早在这些铺子做了手脚……不如,将这些铺子交给我打理,我想明日,便让那些铺面的掌柜带着账目到府里面先对对账,你们觉得可好?”
桑静香犹豫了一下,问凤成州:“王爷,您看呢?”
凤成州想了想,说:“倾儿想要管那几样生意,便管吧,左右我与你娘亲手里的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凤云倾笑了:“怎么能都是我的呢,爹爹忘了,倾儿还盼着您和娘亲给我生个弟弟呢,不如便趁着这段时日,我好好的调理调理您和娘亲的身体,说不定到今年年关,便能有好消息了呢?”
前世里,她的母亲就是年关的时候查出有喜的。
桑静香脸皮子薄,听凤云倾这么一说,顿时红了脸,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越发的没脸没皮了。”
“如此也好,”凤成州说:“今日在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