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这个天音大会不是用曲子旋律展现才华吗?舅舅这满院子的乐器准备要干啥?
这些东西难道花点钱就不行?至于这么浪费时间。
话说二舅也也算个聪明人,如何就做了这糊涂事呢。
事必躬亲,这可是大忌。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多演奏几遍,免得到时候难堪。
“舅舅啊,这么多乐器,您到底擅长哪个?咱总不能都带上吧!”
武毅说的不错,这满院子的乐器,有好些都不止一两件,都带上怕是不妥。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舅舅我最拿手的是笛子和唢呐。”
???
武毅第一次感觉有点怀疑人生。
要不要这么滑稽!
此行好像是去参加比赛的吧!
“要不要爷俩全给它带上,到时候还能发笔小财。”
一个人用不着这么多,到时候大会结束,这些乐器自然就成了垃圾。倒不如全给它卖了。
“绝对不行。我自己尚且不够用,哪有便宜别人的道理?”
完了,武毅才发现二舅居然是一根筋,这还不打算开窍了。
“那您看着办吧,我也该回去准备了!”
既然这个所谓的比赛谁参加都行,那就必须得凑凑热闹。也让这些人见识见识他这个国际友人的实力。
夺冠不敢说,一鸣惊人应该没啥大问题。
“等会儿,帮我收拾了再走。”
张锐正愁无人帮忙,自己的外甥就送上了门。这好事儿上哪儿找去?
分类,装箱,整整一早上没消停,虽然不怎么累,但也够心烦的了。
这叫啥事儿啊!火烧眉毛的事没点进展,不相干的事倒是打听到不少。
当然了,也不算全无半点收获。
回去后武毅立刻找上了外公,那座究久经沧桑的屋子绝对有秘密,必须探查清楚。
那间屋子基本上是非张家嫡系后人不能入内的,这早已是张家的祖制。鉴于外孙的功劳,这点事儿早被张宏抛在了脑后。
怎么说外孙也是个有张家血脉的人,也不算违背祖制。
张家守了几百年毫无寸进,反而成了现在这样子。他倒是宁愿有个人给一把火烧了的干净,这个荣耀般的光环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简直成了枷锁。
守业更比创业难,一点都不掺假。如果无法更进一步,没落就成了必然的趋势。自家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有了这把尚方宝剑,可以说是没有半点顾虑。
进门之后的武毅有点后悔了。之间屋子中央摆着一个硕大的棺木和排位,其余啥也没有。这小偷进去都怕是要含着眼泪出来,也就棺木能值点钱,只有泛白的尘土诉说着它历经的沧桑。
这是多少年没人进来过了?好歹也是张家初代先祖,就这么给晾在这儿不管了?
行礼之后,武毅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即鹰隼般的目光在这屋子里环顾。
但是这了无一物的地方根本没有啥有价值的线索,这情况怕是啥秘密都藏不住吧!
呆立许久,武毅找来了水桶。眼前的这位怎么说也是个名人,沦落至此也太寒酸了点,自己这个当晚辈的也算尽点心力吧。
积年累月的尘埃真的很顽固,这名贵的棺木都被它们弄得坑坑洼洼,一个时辰才算摆弄清楚。牌位上镌刻‘初祖张君道玹之灵位。’年代太过久远,上面都有了裂痕。
清洁的时候武毅不免有些唏嘘,不管当初有多厉害,最终难免化作一抔黄土。这位也算是自己的半个老祖宗,沦落至此亦算是最大的悲哀。
解铃还须系铃人,武毅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此来虽然目的不纯,但还是尽到了一个晚辈的孝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