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顾安安凑了过去,一脸关切地表情坐了云苏白的旁边,但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静静地听刑警队的工作人员给云苏白做笔录。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低达事发地点?”警务人员问。
“早上八点!”云苏白平静地答。
“能形容一下你来到死者别墅之后,所看到的一切吗?”警务人员又一脸严肃地问。
“我一推开房门,唤了几声死者的小名没有反应,我本能推门走进来,在客厅通往二楼楼梯的位置我闻到一股血腥味停下脚步,凭直觉前往天井,见到死者躺在地上,鲜血溅了一地,我抱着侥幸的心理走了过去,探了下她的鼻息,确认已无生命迹象!”
“据资料显示,你目前还是安南理工大三的一名学生,这个时间理应在学校上课才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地?请你解释一下!”警务人员再次言辞犀利地问道。
“是因为我收到死者的求救短信,她告诉我有危险,让我赶来救她!”云苏白依然用平静无波的陈述事实。
“麻烦你把短信内容给我看看,这将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警务人员直接用相机将云苏白手机上的那条发自死者手机的求救短信拍了照片。
“云苏白,由于目前案件未明,而你又是目前第一个接触死者的人,暂时不能排除嫌疑,需要你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警务人员说完,盖上笔盖起身。
云苏白表示配合无异议地点头,可顾安安不安份了,她挡在云苏白的面前,一脸的愤愤不平:“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呀?学长他是来救人的,怎么就成了杀人嫌疑犯了呢?”
“你是谁?无干人等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门口的警卫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做笔记的女警态度拽得不行,连眼角都不看顾安安一眼。
顾安安被女警的态度刺激到了,一挥手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事情处理方法不对嘛!我没有读过警校,你别骗我!目前没有一条证据能表明杀人凶手跟云苏白有关,你凭什么就要把人带回警局审问?我们都是良好市民,配合警察破案是我们的义务,但也绝不能随便被你们冤枉的!”
“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妨碍公务?”女警终于将目光定在顾安安身上了,乍一眼看去,她的眸底略微一惊,但很快恢复平静。
“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顾安安被气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算了!我愿意配合他们调查!毕竟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她!”云苏白轻轻拍了拍顾安安的肩膀,小声安慰。
他的话就像一剂安定剂,让顾安安胸口憋的一股气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云苏白很快就被警察带走了,顾安安原本也要被那个女警派人轰走的,是顾安安死赖着不走,并且很无耻地报了表哥秦勇的大名。
别说,报秦勇的名字真的很管用。
那个女警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还主动跟顾安安搭讪了,“那个想考警校结果被改了高考志愿的人就是你?”
“是啊!有什么指教吗?”顾安安这会却没有空搭理对方,她在低头帮忙找线索,她一天也舍不得让云苏白呆在警察那个封闭的小黑屋里,她要尽快找出杀手留下的线索。
“这是什么?”顾安安弯下腰,将一个只有绿豆大小的半透明的东西拾了起来,往光亮处照了照,也认不出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看看!”崔季红接过顾安安手里的东西,也跟着研究起来。
可毕竟这个小东西太小了,在它身上显示的信息并不多,她们两人都没有认出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得交给工作人员尽快拿去化验,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死者叫云琳雅,现年十六岁,是云苏白三叔的小女儿。法医初步勘察现场得出结论,云琳雅身中十二处刀伤,致命一刀是脖颈处的那一刀,割破了动脉血,令云琳雅失血过多,休克而死。另外法医检查,云琳雅的下身有被侵害的痕迹,但未见男性的精一液留在体内。
从法医初步检验得出的结论是云雅琳被人先奸后杀,并且从现场未见打斗以及客厅茶几上还放着刚洗过不久的水果来分析,死者与凶手应该是认识的。
法医建议查案人员从云琳雅身边的异性着手调查。
顾安安默默在旁听完法医向崔季红做完简单报告后,抿抿唇。
崔季红瞧见她这一微妙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笑,问:“看你这表情,似乎有点不认同法医的说法?”
顾安安一听,猛抬头看向崔季红,心想她脸上的表情真有那么明显吗?能被人一眼就看穿心事?
崔季红冲她轻轻点头,并示意她但说无妨。
“我没不赞同法医的观点,我只是有几点需要补充的!”
“你说!”
“父母离异,父亲常年在外不着家,云琳雅常年一个人住在这座大房子里,肯定很无聊,很寂寞,甚至很害怕!她偶尔无聊可以叫同学或朋友一起来家里玩,如果常期处在这种孤独的状态的话,我觉得她会让自己慢慢地去透应,反而不太会经常呼朋唤友过来!”
“你的意思是?”崔季红看着顾安安那双幽黑幽黑的大眼睛,一时间又忽然看不透她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先从小区的居民开始排查,特别是左邻左舍中间,年龄与云琳雅年纪相仿的男孩!不,应该是比云琳雅大5—7岁的男性!”顾安安分析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