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屠占魁抱臂笑道。
“你对我一个有夫之妇,就这么胸有成竹?”
“必须的。”
“那个,我还有大仇未报,要不,你等我报仇回来?”
“你的仇就是我屠占魁的仇,杀人放火的事,我替你办妥就好,你就踏踏实实当你的压寨夫人就好!”
他喝了一口茶,解下腰上的枪袋之类,向她走近。
“你,你,你要干嘛?”
他越走越近,近到她一手撑住他的胸。
我靠,真有料!不过可惜,现下不是耍流氓的时候。
“喂喂,你太不讲究了啊,不是说三天后吗?”她瞪大眼睛问他。
“我大老粗一个,不太讲究那个,三天后走个过程而已,至于办事嘛,我乐得提早一些!”
屠占魁说着,将她身子整个压下来。
海秋吓的花容失色。
屠占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眯着眼睛笑:“初次见面,不是嚣张的很,现在怎么了?怂了?”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嘴唇低下来,寻着她的脸嘴狂亲,如牛的喘息漫延开来。
“你,你tmd放开我!”她急了,双眼腥红的瞪着他。
她卖力偏过头去,解放出嘴巴,任凭他侵占自己的脖子。
“屠占魁,你tm再不停下来,我就咬舌自尽!”海秋喊道。
屠占魁不屑理会,粗糙的大手一把扯开她的婚纱,攻占着她每一寸裸露的美好。
他忽觉得耳边脸侧一股温热,他的大手顺势一抹,摊在眼前一看,竟是鲜血。
他蓦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她,一嘴的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手指抵在她两牙床之间。
“靠!你tm还真敢死!”他甩开手,腾地站起来,胡乱提了下衣服,恨道:“我屠占魁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海秋忍痛坐直子,用手背挡开鲜血,含糊道:“我说过,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谁!不就是那个姓阎的嘛!他被你逼着进了教堂,跟你交换了戒指,还不是牵着别的女人走掉!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你!”谁说土匪不在乎抢人心?
“他心里有没有我,跟你也没关系。但是,我知道,我心里没有你!”她说。
“我靠!”屠占魁猛地踢了一下桌子,恨恨地出门去了。
“把门给我反锁了,你们四个,把她给我看住了,人要是看丢了,提头见我!”屠占魁大声喊道。
韩占魁走了没多一会儿,只听门锁嚓嚓啦啦一阵,而后一个提着药箱的老头走进来。
她的舌头无大碍,她才不舍得对自己下手那么狠呢。
老大夫给上了一些跌打药,止了血,并告诉她,过个三五天结了痂就好了。
海秋嘱咐老大夫,跟屠占魁说她的舌头断了,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老大夫笑了笑,没说话,出去了。
唐海秋就不信了,一个堂堂土匪会要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你就是没了整个舌头我也要!”屠占魁进了来,笑道。
我靠,屠占魁你这个土匪,你会读心吗?你还会什么!
“你,你干嘛?还想我再咬舌自尽一回?”唐海秋瞪着他步步逼近的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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