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干啥!献礼拿出来那三瓜两枣,还不够顶账的呢,当个观众还想要免费‘冰镇矿泉水’,简直是做梦!告诉你哥。时候差不多了,让那些推小车的上场了!”李良见丫鬟白菜背过了脸过去,急忙穿起了衣裤,口中则是大声地吼道。
“姐。姐夫,这合适吗?咱魔道这些年来,就从来没有过举办定婚大典,还摆小摊卖杂货的,说出去丢人呐!”尤铁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很是幽怨地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摆摊老子拿什么养媳妇?吃饱了撑的学人家搞什么定婚大典,还三千三百场!你知道不知道花了老子多少钱?现在才怕丢人,当初打白条的时候,咋就不怕呢?娘个球的。魔道历上不仅没有定婚大典摆小摊的,而且还没有打白条办大典的呢,是要脸,还是还钱,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李良听他如此一说,不禁眉毛挑起,嗓音拔高,骂骂咧咧地吼道。
“我,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跟大哥说……”尤铁闻言一个激灵。急忙转过身去,火烧火燎地跑开了。
“哎,告诉你大哥,开瓶要加收百分十五的服务费!”李良听到脚步声音,提着裤子跑到门口。朝着他远去的方向喊道。
“扑通”一声,奔跑中的尤铁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不过。他却又急忙爬起,拍打了两下沾染了尘土的衣衫,就跳上院外的一匹俊马,化作一溜尘烟,消失不见了。
“这孩子办事,总是不让人放心呐!不行,我得敢紧过去盯着点,万一他们要是阳奉阴违,免费大赠送,咋办?那我岂不是又白他娘的忙活!”看着尤铁的背影远去,李良凝眉沉吟了一会,然后轻声嘀咕道。
“主人,您不赶紧洗漱穿戴,在这儿嘀咕什么呢?”
“啊?哦,我在想这次大典能挣多少钱呢!”
“嗯?主人呐,定婚大典不是争夺妻妾的吗,怎么又变成挣钱了?”
“不挣钱行吗!狗日的尤皓,把我的财产全骗光了,没钱拿什么养媳妇?”
“可您要是再不去参加比斗的话,就算是挣到钱了,怕也没媳妇可以养了吧?”
“你懂什么!就我布置的那个阵式,别说是晚去一两个时辰了,就他娘的是晚去一两个月,也不会有人能打出小组赛地!”
“主人呐,可我听说这次参加比斗的人选中,有一个五级阵法大师哎!”
“我擦,不是吧?”
“是真的!这是七小姐亲口对我说的呢!还有,我听说,那个人长的还很帅气,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哎,主人,您还没洗脸呢!”
“来不及了,媳妇都他娘的要跟小白脸跑了,洗脸有毛用!”
“嘻嘻……”
尤家定婚比斗山谷,西南山峰之上有一处简易的遮阳凉棚,两位头发、胡须已经洁白如雪的老者,并肩站立在一起。其中一人满脸的麻子,另一人的眼角处有个半寸大小的三角伤疤。
“田老哥,你看这阵式,可像社长大人所为?”三角伤疤老者凝眉观察尤家摆下的巨大擂台区域许久,才淡淡地对满脸麻子的老者说道。
“呵呵,何老弟呀,阵法一道我不甚很懂,但这活动期间摆摊兜售,却是无法忘怀的。还记得那年秋收嘛,你我同台献曲,我弹古琴你唱曲,琴曲虽乱情长存,真是怀念呀!”麻子脸老者闻言淡淡一笑,随手指着穿梭于人群中的货郎说道。
“是呀!没想到,这一转眼就是三百多年了,如果没有社长大人定下的天规,我们这些原本就该死去之人,怕是就都化为一捧尘土了,又怎会与膝下子孙同堂而乐呢!”三角伤疤老者重重地点了点头,感慨万千地说道。
“禀报麒麟大人,凤凰大人!下面有些异族因为酷热难耐,还有,还有尤家所售冰水价格太贵,已经起了冲突。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将发生乱战。还请二位大人定夺!”一直在“岳狼堡”打探情报的锦袍青年人与他二叔,不知何时来到了凉棚外面,单膝跪地,朗声禀报道。
“念祖,小志,你们进来吧!”满脸麻子的老头回头轻撇一眼,淡淡地说道。
“是!”叔侄二人闻言一愣,不禁相互对视一眼,这才抱拳答道。
“何老弟呀,这个是我的五世重孙子。叫田念祖,这个是我的六世重孙,叫田小志,呵呵。现在我已经是六世同堂了,真是想不到呀!嗯?你们两个还不见过何祖爷爷!”麻子脸老者见二人走进凉棚,面带微笑地向三角伤疤老者介绍道。
“见过何祖爷爷!”叔侄二人见老者如此吩咐,急忙要伏地跪拜行礼,却不想被一股轻柔之力托起,根本无法屈膝。
“嗯,资质绝佳,气度不凡,确是不错。不过这礼节嘛,呵呵。似乎太重了一些,我可是受不住的,田老哥呀,这些年来,你的这些老毛病又全都找回来喽!”三角伤疤老者打量了叔侄二人一翻,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旋即又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我田家子弟不跪天,不跪地,不跪强权。不跪财色,但这孝道还是要跪的,何老弟莫不是看不上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子孙不成?”麻子脸老者诡异的一笑,语不饶人地说道。
“哈哈,田老哥呀。你这拐弯抹角,变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