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实在是太吓人了!”丫鬟白菜被李良从震惊中唤醒,轻拍着胸脯说道。
“吓人!吓什么人?我头上长角了吗?”李良有些迷糊的问道。
“不是,不是,是您的才智实在太吓人了!”丫鬟白菜闻言,急忙摆手说道。
“还才智呢。这么大一座金山就摆在眼前,却他娘的挣不到,要是有才智至于在这儿喝闷酒嘛!赶紧回去跟尤皓说,实在不行就放放水,找几个瞅着顺眼的,给他们开点小灶,安排两人偷摸给引个路啥的。不过要记好了啊!收费必须是报名费的百倍水平,团购可以打八折。还要安排机灵点的去干。别让人发现了,快去,快去!”李良撇了撇嘴,愁眉苦脸地说了两句,不过眼珠一转,似又想到了什么。便兴冲冲地对她说道。
“啊!主人呀,这样行吗?”丫鬟白菜吃惊地看着李良说道。
“有啥不行的!国家干部还有干私活儿的时候呢。咱这公办单位开辟一项新服务,咋就不可以了?咱这是倾听群众疾苦。改变工作作风,创新一站式服务,及时解决群众关注的热点难点问题,确保和谐稳定!行了,行了,别在我这儿瞎耽误功夫了,赶紧去跟尤皓说!”李良脖子一挺,义正言辞地说道。
“主,主人呐,您,您说的群众是啥意思?一站式服务又是啥意思?白菜比较笨,没听懂!”小丫头直着眼睛,傻呆呆地看着李良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群众说的就是这些外族人,一站式服务就是给钱就可以开后门,你没听懂没关系,只要告诉尤皓,让他照我说的办就行了,快去吧,再不去的话,我可要扣工钱了啊!我记得你的工钱好像已经扣到七十多年以后了吧?”李良想出了新主意,本来是件挺高兴的事情,但见小丫头一直杵在这里不动,不禁有些恼怒地说道。
“啊!哦,白菜知道了,白菜这就去,马上就去!”小丫头一听这话,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慌慌张张地向主家营地跑去了。
尤家的仆人丫鬟们都知道李良是个好人,从不迫害凌辱下人,即便再生气,再愤怒,也不会说打就打,说杀就杀,顶多也就骂两句娘,而且还是对事儿不对人,在魔道无数万年的历史之中,这样的主人实在凤毛麟角。
不过,李良却有个非常可怕的习惯,那就是扣工钱,记黑账,只要仆人丫鬟们犯了错,就会被扣除一定数量的工钱,然后记到他的那本账册之中。
初始之时,仆人丫鬟们并没有把他扣钱记账的习惯当回事儿,毕竟对于犯了错的下人们来说,这点处罚实在是太轻微了,可慢慢地他们却发现问题。
辛辛苦苦伺候李良了好几年,结果一分钱没存下不说,还往往会欠下他上百年的工钱,有的甚至能欠下三四百年的工钱!这对于贫困出身的下人们来说,简直要比杀了他们还恐怖。
如果选择继续卖身当下人,会不会越欠越多?如果选择自谋职业,扎紧裤腰带,拼命挣钱还债,别说一个人还了,就是一家子还,也得十几二十年才行,所以步入“贵宾大院”的下人,完全是一入虎穴,永无出头之日,相比较而言,还是挨顿揍,被捅几刀更轻松一些,至少不会给家中的亲人带来负担。
也正因为如此,凡是加入贵宾大院的仆人丫鬟们,全都变得老老实实,战战兢兢,宁愿得罪主家之人,也不愿得罪这位损到家的大坏蛋,特别是在听到要被扣工钱的时候,更是让叫干啥就干啥,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疑义。
“哎,记得告诉尤皓,这活儿安排机灵点的去干,适不当再要点小费什么的,别他娘的摆谱!”看着丫鬟白菜跑开,李良急忙站起身来,追了两步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丫鬟白菜快步疾跑,头也不回的说道,生怕被李良叫住以后扣工钱。
辉煌气派的尤家营地,主营阁楼的二层偏厅内,尤家四姐妹与大娘樊宁等妇人,站在窗口向外观望着。按照魔道的规矩,未出嫁女子是不允许抛头露面的。所以当定婚比斗大典一开始,她们就被安排住进了阁楼。
不过,李良却要求她们每天都到窗口“秀”一下。时间不用太长,几刻钟就可以,时不当还可以抛几个飞吻,眨几下眼睛。丢几块手帕什么的,如果可以,摆几个姿势也行,以此来增加围观群众的上座率和参加比斗的参与率。
接此命令的尤家四女,那当然不干了!特别是脾气暴躁的尤兰尤大小姐。更是骂声滚滚,砸摔东西,幸亏李良并不在场,否则就以她的性格,不把李良给打成伤残人士,绝对是不会摆手的。但没有想到的是,尤皓却忽然站了出来,以家主身份要求她们执行李良的命令。而且表情冷硬。满是绝然。
不明所以的四女,在族氏大权的强压硬派之下,只好无奈地开始在窗口“走秀”但心底却是千般疑惑,万种不解,因为她们从尤皓的神色之中。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沉重,就像这天要塌下来。地要陷下去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香儿。你参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