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少妇胡艳紧了紧唐少岩的衣袖,胆怯道。
其中一个男人哈哈大笑:“干什么?对于你这种秀色可餐的寡妇,我们身为男人,你说还能干什么?”
“胡艳,这个小子是谁,莫不是你卖弄风情,来个老牛啃嫩草?”另一个男人笑得更欢。
“你们……”胡艳气急,却又知道这些人不是善茬,自己为了躲避他们,早已经不胜其烦。
“胡寡妇,跟我们走吧,我告诉你,说到技巧,还是我们比较厉害,那小子肯定差得远,哈哈。”三个男人逼近过来。
居然说我技巧不行!唐少岩面色不悦,拦在胡艳身前,淡淡道:“三位,你们当我是隐形人?”
男人道:“这里没你的事,念你年轻不懂事,给老子快滚!”
“我要是不滚呢?”唐少岩面不改色,从头上扯下一根头发,随意地吹掉。
“妈的,居然还耍酷。”男人把拳头捏得噼啪直响,恶狠狠道,“小子,不想缺胳膊断腿吧?”
“哦,当然不想,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唐少岩从怀中慢条斯理地摸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根银针,光亮纤细,针尖上闪烁着耀眼光泽,在夜色中透露出阵阵邪气。
男人顿时笑翻:“小子,你是东方不败?哈哈,拿着一根破针,就想搞定我们,这个怕是让人很难相信啊……”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唐少岩嘴角浅笑,突然身影晃动,伸出右手,随意把银针刺向了最近的男人手掌中心。
师父说过,九天揽月针,治人于无形,这个“治”有两层意思,一是“医治”,二是“惩治”,我今晚就要好好惩治一下这三只qín_shòu。
他拇指微动,搓动银针,不到一秒钟,就把针拔了出来。
那男人没啥感觉,手上没有丝毫异样,甚至半分疼痛感也没有,愣了一下才道:“小子,这就是你的本事?既然这样,该轮到我表演了。”
说着,他就挽起袖口,准备上前揍人。
“你们不要!”胡艳吓得大叫一声,她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少年,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打心底不希望他受到伤害,而且是为了自己受到伤害。
“胡寡妇,动春心了?没关系,待会儿我们会让你满足的,哈哈。”其余两个男人也摩拳擦掌。
唐少岩纹丝不动,淡定道:“给我学学狗叫。”
两男人听得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子如果不是疯子,就是古装片看多了,这他妈哪跟哪啊。
“汪——汪——”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前面那男人忽然高声叫了两下,还别说,神形兼备。
“大哥,你……”另两人愣住了。
“汪汪……”那男人大惊,可一开口又是一通狗叫,“小子,你……汪汪……我这……汪汪……”
远处奔来一只脏不拉几的母狗,好像是听到了公狗的叫声,前来寻偶,但一发现出声的居然是一个人,顿时泄气,撒了一泡尿之后便愤愤离开。
胡艳看呆了,不过立即被这搞笑的场面逗乐了,掩嘴儿“扑哧”笑出声来。
唐少岩稳稳站立,平静道:“我怎么?我还能让你爬着走,让你吃大便,信不?”
“我信……汪汪……大哥,我错了,放过我……汪汪……”男人知道惹上了烫手的山芋,赶紧讨饶。
“你们呢?”唐少岩望向另两人。
“大……大哥,我们不会再来找胡艳的麻烦……”他俩也吓坏了,心说难道这小子会妖法,那可得罪不起!
胡艳听得心中一喜,终于可以摆脱这三人的纠缠了,我今天虽然醉酒,但也不是坏事!想着想着,她看向唐少岩的眼神中,不自觉地透露出了别样的情怀。
唐少岩不再理他们,拉着胡艳扬长而去,对于这几个跳梁小丑,小惩大诫而已。
“汪汪……大哥,我怎么办……汪汪……”见他离去,那男人急了,总不能这样无限学狗叫吧。
“你们三个,立刻跪在地上,三个小时内不说话不动弹,才能恢复。”扔下这句话,唐少岩不再停留。
三个男人哪敢反对,立即照办,他们仨跪着的模样,倒还有几分虔诚劲。
“先生,谢谢你了……”走远以后,胡艳小声道谢。
“我叫唐四,胡姐,你以后不会再有麻烦了。”唐少岩的胳膊挤压着她饱满的胸部,不由心猿意马,***,这个少妇,比少女还勾人。
走到金港大学外,两人分别。
胡艳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道:“唐四,你是个好男人,我想……”
“你想怎么?”唐少岩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很明显,那是一种渴望。
“我第三个丈夫死了两年了,这两年来,我一直独身,唐四,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听着她的轻言软语,唐少岩转过一个念头,这个少妇啥意思,莫不是想要和我搞搞暧昧?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这种好事岂有拒绝之理!
见他不回答,胡艳忙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以后寂寞的时候来找你,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胡姐,我是金港大学校医院的清洁工,身份低微,要说看不起,也是你看不起我,呵呵。”唐少岩自嘲道。
“不不,我不会的!”胡艳反而放下心来,如果他身份高贵,反倒不好去打扰。
“那好,胡姐你也回家去吧。”唐少岩笑了笑,情不自禁地又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