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化作暗暗隐明,但二者皆不知此的张小北和素千寻,正躲在庙门背后,不敢动弹和出声。遂,听得白煞谢必安,在庙门外开口道:“你看师兄,我就说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会有人?走吧,我们还是去找凤凰神鸟吧!”
听到这话,门后二人松下一口气,庆幸着危险将要躲过去;却料,黑煞范无救忽拦住谢必安,道说:“等一下师弟,你看,地上有刚熄灭的篝火,还有刚啃食过的鸡骨头!这说明什么?”
“但是师兄,你看这庙就这么大,而且又破烂又肮脏,哪有什么人?就算是躲,也都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吧?想来定是什么臭要饭的刚刚来过这里,吃完之后便走了!所以师兄,你就别多虑了,我们还是快些去找凤凰神鸟要紧!”白煞谢必安噪烦难耐,对这破庙很是厌恶,似生怕把自己衣服弄脏,故想要快些离开。
“师弟,或许真是师兄我多心了;既然这庙中无人,那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如你所说,去找凤凰神鸟。”范无救此话说着,嘴角不由得意笑起,同时将手中爪臂形神兵握紧,假装欲要离开,只因他早已发现门背后藏有人;此举,只为杀得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乎,便在迈出两步后,范无救猛一转回身,举起手中鬼爪,狠狠冲着左边庙门打去。刹,听得‘轰’一声震响,遂看去,可见庙门破出一个大洞,他那鬼爪正从这洞中,直锤入门后墙壁,差点将墙壁都震倒。
然这间,躲在门后之人正是张小北,方才听得范无救那话,真以为这二鬼要走,故将警惕放松。却未料,刚想松喘一口气,范无救竟忽然袭来,登,那鬼爪准准擦着张小北耳边而过,若是偏差分毫,轻则耳朵血飞,重则当即死于爪下;后知后恐间,吓得张小北背脊凉汗冒,似是魂已跑,险乎!
“师兄,你这是干嘛?”谢必安也未料到范无救会突如其来做出这般动静,登也是心中一吓,不禁疑惑发问。
但,范无救却并未回他话,只是相视一个对眼,接着,猛拉起谢必安的手,咻一下子就从庙外跳到庙内;然又一挥,飞速施展妙法,将庙门重重关上,想要来个瓮中捉鳖,让藏于门后之人插翅难逃。可未想,刚欲用手中鬼爪去打,却见得门后空空,无任何人影。
“咦?怎么没人?不可能呐!”范无救瞬间纳闷。
“师兄,你就别疑神疑鬼的行不?还是快走吧,你看这里都脏死了!”谢必安万不愿多待,抢先一步就跨出门。
然此刻,素千寻和张小北也是纳闷不解,因他二人就站在门背后,甚至可以说是和范无救面对面;但奇怪的是,范无救和谢必安却似看不见他们的存在。故,当即的,张小北怀着试探之心,便将手伸到范无救眼前晃上一晃,结果发现范无救视若无睹,毫无反应;登,终拿定他们看不到自己。
“素……”
“谁?谁在说话?”
张小北一时高兴,想和素千寻分享,却料才说出一字,范无救立马就听到;便是连走出庙门外的谢必安,这时也一警觉,转身看向庙内盯着。
“师弟,先进来把门关上!”话毕,范无救和谢必安都将手中鬼爪捏得更紧,然后假装客气,又道:“敢问庙中藏的究竟是何方高人?请速速现身一见?”
这时,张小北和素千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都担心着被发现。却突然的,张小北灵光一闪,竟学着释如来语气,装腔作势反问:“尔等小辈又是谁?”
“我们?哼!”黑白双煞蔑视一笑,便听得他二鬼前后跟随,道说:“生生死死,皆为玩物,吾…黑煞范无救!阴阴阳阳,不过虚无,吾…白煞谢必安!”
“哈哈哈……”张小北听后却是一顿大笑,不挂于心,继续装作释如来,说:“原来尔等小辈是两小鬼啊,哈哈哈……既然如此,那么尔等还不配知我名讳!”
听到此话,范无救和谢必安被惊得一愣,两相一打眼,便听谢必安不满道:“小辈?哼!吾等可是鬼界黑白双煞,六道之中,自有一席之地可容。但纵观现在,你自称前辈,却藏身在这破庙里不敢示人,就连名讳都不敢说,那你这前辈,又有什么资格和我等这小辈相提并论?”
“不错!前辈即是高人,不妨就留个名讳,他日闲来有空,定好礼相送,登门拜会!”范无救附同着谢必安一唱一和,所为之终,便是揭开高人之面目。
而这间,张小北半蹲身子,先是从他二鬼面前走过,来到素千寻跟着做出几个手势,示意她待在原地别动别说话;接着,张小北便又绕过他二鬼,爬到那立着半身佛像的塑台上,再次装腔作势,变化声音为混重,道说:“尔等小辈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罢,既然想听,贫道便告诉你们,只不过……小心别把自己给吓着!”
“笑话!这凡间可还没有我们兄弟两害怕的东西!神也好,佛也罢,迟早是我鬼界的阶下囚!”谢必安心高气傲,很是不服,催促道:“所以……快说快说,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看到你们面前这倒塌的佛像了么?”此刻,二鬼虽看不见张小北,但他却在塑台上摆出一幅大佛模样,看得下方素千寻似想发笑;然,张小北接道说:“尔等小辈,贫道告诉你们,吾之名讳,叫做释如来!”
“释如来?”果不出所料,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