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那些属下的效率不是盖的,这才几天就找到了魔教教主的左右护法和坛主以及神医。据其中一个属下禀报,他们态度一致,全都拒绝接回他们的教主,并表示他们可以出教主的衣食住行等一切费用。听得一旁的她不由心生同情,不是同情被自己下属嫌弃的魔教教主,而是同情那些倒霉的下属,要伺候这么一个任性的主子。
当然,同情不代表支持。他们不把他们的教主接回去,难道让他们的教主一直久居她家吗!妈蛋!开什么玩笑!就算是魔教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啊!他们家有一个吃货就够了好吗!
她幽幽将视线投向某个正面无表情挥笔作画的魔教教主,希望他能对此发表一下他身为当事人的看法。尽情挥毫泼墨之后,画上留下一只鸟不像鸟鸡不像鸡的动物,点点头,满意提袖收笔。这才不紧不慢地将目光转向于她,语气冷淡,缓缓道:“我习惯了。”说着,他顿了顿,像是担心她没听懂,于是很是体贴地补充了一句,“他们闹辞职很久了。不用理他们。”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才怪l主大人,你到底对你的教徒做了些什么以至于他们如此嫌弃你!一个魔教教主能被自己教徒嫌弃至此也不容易啊9有教主大人,你能不能别再画了,很浪费她家的纸啊!你的动作虽然很潇洒酷炫,但画出来的东西完全不符你那酷到没朋友的高冷形象啊,太不忍直视了。
将手中毛笔轻轻搁在笔搁上,动作优雅若王侯,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尊贵气息。好一会儿,他才冷声道:“他们自会回去,不用理会他们,我们先回揽月教。”
“我们?”捕捉到这个字眼,墨南城微微一滞。此时的她早忘了自己已经被魔教教主认定为他的奴仆,且答应过要带着小挽尘跟他一起回魔教,“什,什么情况这是?”
看她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茫模样,花戏言眉心一拧,面色骤冷,幽深的紫眸好似覆上一层寒冰,声音也冷了几分:“你是我的奴仆,自然要跟我一块回去,难不成你想和他们一块晚些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猛然想起前些天她答应过他的事。嘴角一抽,因为女神的事,她压根就忘了这么件大事了。对上他森冷的目光,墨南城将唇紧抿成一条线,开始思考该怎么将这些事忽悠过去。
看出了她的不情愿,花戏言那双若幽渊一般的紫眸里波光流转,闪着危险残忍的光,潋滟邪惑,一片冰冷。他沉吟了一会,然后抬腿,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十分友好地将手搭在他地肩上,眉宇间透着冰冷悠闲,对其缓缓吐气道:“拒绝的话就杀了你。”
“……”
见她沉默不语,半晌,又不温不火地补充了一句:“这就是魔教的作风。”
“……”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吐槽,索性什么也不说的墨南城。
其实墨南城不会真信他能够带走她,毕竟就算他武功再强也不大可能以一敌三,毕竟她的夫君们和小挽尘可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她也就没把这个当一回事,想着指不定过几日这货就会对她和小挽尘没了兴致,所以她没有将这件事跟他们讲。可没想到这货竟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认定是他的就是他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甚至刻意将黏在她身边的小挽尘支开,然后竟一个手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打晕,趁着大家不注意,强行将她扛走了!身为一个魔教教主居然这么卑鄙……不对,魔教的人卑鄙些好像挺正常的?
耳边风声呼呼掠过,隐约听到阵阵马蹄的踢踏声,感觉到身下一阵颠簸,她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坐在马背上。旋即一阵晕眩的感觉卷席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摇了夜是晕晕乎乎的脑袋,回首望去,撞上一双温柔带着三分笑意的干净眼眸,一时怔愣。久久不语凝视着面前这位长相俊美不凡的陌生男子,一时间有些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的脑子有些晕眩,身体也跟着马背的颠簸起伏而恍恍荡荡椅不定,险些摔下马背,然后被身后与与她共乘一马的美人轻轻扶住。她这才略略清醒了不少,回首对其感激一笑,心中疑惑不已。
她隐隐记得自己是被花戏言那个蛇精缠打晕的,然而现在又是什么情况,这个与她共乘一马禁欲气质十足的美人儿又是谁?她不会被那个该死的魔教教主卖了换钱买吃的了吧?想想还真他妈有可能!
而她身后的美人似看出了她的想法,朝她微微一笑,轻声道:“姑娘不必害怕,袭某是揽月教的神医。现在正护送姑娘回揽月教。”温润清淡的嗓音随着轻启的薄唇流泻而出。他细如葱白的纤指轻轻在她的穴位上点了一下,以减缓她身体的些许不适,“我们教主不懂怜香惜玉,下手过重,万望姑娘见谅。”
被人突然打晕绑走什么的,脾气再好的人也难免不揍生气。墨南城扭头看着面前这位温润有礼的清雅美人,愣是再大的不满也只好憋在心中。点点头,继而问道:“你们教主呢?”
他的脸上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柔声道:“教主去接画公子了,不过被姑娘的二位夫君给抓个正着,估计没那么容易脱身,我看情势不妙就先带着姑娘离开了。”
“所以你就索性丢下你们教主带着我直接跑路了吗……”墨南城扶额。这个看起来温雅和善的禁欲美人带着淡淡的浅笑不温不火说出与他形象不符的话,这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