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定了这个注意后,她一改先前的面无表情,一把抱住了花戏言的大腿,各种浮夸演技全部上阵,语气撕心裂肺,就差直接喊爹了:“教主大人毋庸多言!小的不是在嫌少,小的只是特别感动而已l主大人居然会送小的礼物什么的,小的简直想都不敢想!一想到这,小的,小的就激动的合不拢腿!小的对教主的情谊更是无法自拔!小的愿一生追随教主大人,为教主大人做牛做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花戏言被她这突然的转变弄得微微一怔,一时间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搁。
而这边墨南城还在夸张的哭喊着,可愣是不见半滴眼泪。直到后来,她被实在忍无可忍的某人一脚踹开,这才稍稍收敛了些。坐在地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眼中满满的崇拜敬佩。
“记住你说过的话。”对于她露骨的奉承讨好,他神色不变,依旧冰冷彻骨。不再看她,冷冷留下一句“现在就随本座来”,转身移步而去,神定气闲,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闻言,墨南城一愣,忙从地上爬起,然后紧追了上前:“现,现在?不跟神医说一下吗?”
花戏言蓦地停下脚步,偏着头定定看着她,一双古井无波的冰冷眸子正泛着危险的冷光,眸色愈加深沉,十分的慑人。就这么冷冷地看了她许久。半晌,他动了动唇,低沉而又冰冷的嗓音从唇齿间中缓缓泻出:“本座是教主,教中的一切事物都由本座做主,他不过只是一个看病的罢了,不需要跟他说。”
墨南城很怂地缩了缩身子,小声问道:“可是你不是还要他给你解药吗?”
他停了一下,紫眸懒懒扫了她一眼,眼中带着轻蔑,淡淡道:“那点毒本座用内功逼出就行。”
知道自己这次是难以忽悠过去。她侧首若有所思片刻,眨了眨眼,语气献媚,小心翼翼道:“那教主大人,我身为你的贴身侍女,是不是地位会比普通侍女高出一些?”
“自然。”花戏言的语气毋庸置疑。他背脊笔直,微微抬起下巴,显得冷漠倨傲,尊贵而不可侵犯。
她心中一喜,表面依旧面无表情,眼神特别正直:“那是不是有什么事我都可以让其他侍女去做?”
这次没让她忽悠过去,花戏言眉心一拧,眼目微垂,静静地注视着她,沉声道:“那你做什么?”
而墨南城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了,她抬眸,静静地注视着她,眼里是那掩不住的崇拜与神圣,语气十分的诚恳:“伺候您啊。我要做的可多了,比如说给您捏肩捶背之类的。您想啊,您是什么人,您可是一教之主,江湖第一啊!而我呢?我可是教主您的贴身侍女,多么神圣的职业啊,地位怎么可能和寻常人一样。就好比皇上身边的贴身侍女,别人能比吗!让我去做一些普通下人做的事,那不是在给您丢脸吗!”
说了这么多,说来说去某人就是一个字,懒。毕竟她在袭歌那可是贵客的待遇,一到他这直接成了婢女,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敢问这还能忍吗?这必须不能忍啊!
他沉吟了片刻,将唇紧抿成一线,点点头,表示她说的有些道理。然后微微侧首,总觉得又有哪里不太对劲。不过花戏言这人一向懒得在不在意的事情上浪费精力,也就去没有多想。
墨南城表示,上司智商低什么的不要太美好。她忽然想起智商比自己还低且同样好忽悠的宠物君。次次都给她垫底,这让他们的友谊十分坚固。果然交朋友就应该找智商低的,这样友谊才能长存。
然后她就真的连声招呼都没跟神医大人打,就直接搬去了他的住处。刚至,一股土豪的气息扑面而来,比起神医大人清雅的药居,就要显得华贵多了。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雕甍绣槛,池馆水廊,假山怪石,花坛盆景,气势不凡,全然不输皇宫半毫。
院落房间许多,且自备厨房。下人们都住在最偏远的屋子。而她则以贴身婢女的身份被命令住在他的隔壁屋,以便他召之即来。屋里设有华贵的摆设,随便一个装饰品就价值连城,弄得她是战战兢兢,各种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什么贵重物品,现在她家男神不在,她可赔不起。
对此,她不由感叹,所谓魔教,写作揽月教读作土豪教,这里简直跟钱堆出来似的。
不过一天相处下来,她发现花戏言待他的下属不错,只要万事顺着他,偶尔忽悠几句,献媚几句,就算是你跟他提要求,只要要求不过分,他都可以尽可能的满足你的要求。可一旦要是违逆他的意思,他就会立刻翻脸,甚至当即杀了你都有可能,特别有魔教的风范。
为什么她这么清楚?因为她已经用她的眼睛亲眼见证了,这货因为一个新来的膳夫做出的菜不合他胃口,加上对方不懂规矩反驳了他一句,这货就当即面不改色地把人家给手刃了,当时血还*了她一脸。
她当时差点没给这神发展给吓尿了,愣在那不知所措,结果这货居然还十分平淡地让她去洗个澡然后回来继续给他按摩。而且她发现,被吓了一跳的只有她,其他下人要多淡定有多淡定,处理完某个倒霉炮灰的尸首和遗留的痕迹后,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显然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她一直觉得这货在她家的时候特别挑剔,可现在看来,那时候的他简直给足了身为主人的她面子啊。搞得她现在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