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在她打着小九九的时候,花戏言突然出声唤住她,一双空洞无波的眸子中正泛着丝深意。
“我叫南城……”她嘴角狠狠一抽,停止了心中的小算盘。
连她的名字都叫错,不说他们才认识不到二十日,光是凭着这点,他跟她成亲就很有问题好吗!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提醒,花戏言自顾自说道:“你很早之前就是本座的人了。不要动你的那些小心思,不然本座不会介意让你尝尝魔教的那些刑法。除了本座,你谁都不许想。因为本座总是纵容你,所以日后你一旦真正惹怒本座,那么你的下翅比一般人悲惨十倍。”
说这话的时候,花戏言的声音极轻极淡,仿若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可正是用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说出这样毛骨悚然的话才令她瞬间不寒而栗,心中更是一阵忌惮。
她之前就有说过,她怕的正是他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冷漠残忍。
你特么是有读心术吗教主大人!你怎么知道她正在动小心思!
她幽幽叹了一声,拿开他遮住她脸的手,脸上是那少有的正经神色,对他严肃道:“主人,我从很早起就一直想说了。您怕是误会了什么。你其实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我的,可实际上那只是一种新鲜感,顶多是好感,您仔细想想,事实上您一点都不喜欢我。”不要否认,毕竟好感度摆在那。
花戏言神色不变,静静地凝视着她,沉默了半晌后,嗤声道:“本座有说过喜欢你吗?不要脸。”
“…………”妈蛋9能不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两人从刚才起就一直维持男上女下的姿势,一直未动。且从刚才她沉默起,两个人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特别的尴尬,更别说她花戏言的某个炽热部分正隔着衣物顶着她。观察了一番花戏言的脸色后,墨南城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主人,您能不能把你身下的庞然大物稍稍挪开些,它一直顶着我啊。”
他沉默了一下,眼里波光流转,平静问道:“你不喜欢?”
“废话,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嘤嘤嘤qaq”墨南城想都没想就下意识地将实话脱口而出了,然后在某人愈发森冷的眼神威逼下,硬生生地改了口。坑爹呢这是!她为毛要喜欢自己夫君以外男人的哔啊摔!
见她如此,花戏言一手用力捏住她的脸,使她的嘴巴被迫挤成一个“o”型,森冷的眼神中充满轻蔑与孤傲,凝视她片晌,轻轻放开,紧抿的双唇微启,云淡风轻地从嘴里冷冷吐出两字:“放荡。”
墨南城的神情瞬间凝固了,沉默了许久,默默开口道:“我之前就想说了,其实你是故意的吧?”
“哼。”某腹黑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从她身上起来。
“你果然是故意的!!!”教主大人的隐属性竟然是腹黑!枉费她一直以为教主大人是个天然黑啊!
看着她那一脸讨打贱相,花戏言不耐地蹙紧眉头,对着她的泄又是一拳:“闭嘴!烦死了!”
“嗷——!!”奶奶的!又捶她!他妈人干事?!
…………
墨南城还是没有去找袭歌。倒不是她不愿连累袭歌,而是她出不了门。因为教主大人派了两人监管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两人的监视下进行。且这两人尽忠职守到不行,全然将他们教主的话当做神旨,甚至连她上个茅房(真)这两人都要跟着进去。一开始她还不知道那两人跟了进去,准备脱裤子的时候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回过头来,两双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脱裤子,搞得她差点一个脚滑摔粪坑里。
当她不悦地质问起来时,偏偏这两人还十分有理了,说什么教主吩咐过,要对她寸步不离,眼睛不能从她身上离开一息,否则便挖了他们的眼睛。如果她说要上茅厕,就更要跟紧了。
可见教主大人已经被他骗得再也不相信她的屁话了。
可是,可是她这回是真的要嘘嘘啊!就算是她也做不到在两个男人的眼下嘘嘘啊!
她抽了抽嘴角,随即淡定地理好裤子,一脸凝重地对着他们两人道:“男女有别,你们不觉得你们此番行为很不妥吗?”岂止不妥啊!分明就是在耍流氓好吗!不,已经是变态的级别了!
那两人显然误以为她是在关心他们的感受,看着她,异口同声回答道:“我们不介意。”
看着他们一脸正经的模样,墨南城险些崩溃,失声吼道:“可我介意啊!!”
果然是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手下吗!
“教主说过,我们不用在意夫人的想法,只管听从教主的命令即可。”
“…………”花戏言你够狠!凸(艹皿艹 )!
于是她忍无可忍,随意抓了个人问出了花戏言的行踪,直接去找花戏言本人。可刚一到门口,便被人给拦下了,说是教主在里面跟魔教高层商量要事,没空见她。就算是教主夫人也不能进去。
墨南城觉得他的最后一句完全就是多余的。
用脚趾想也能想出他口中所谓的“要事”指的是什么。八成就是他俩的婚事。
虽然她早就知道他是那种想到就一定要做到的坑货,可一想到她明日就会与这个坑货成亲,给她家夫君们戴绿帽子,就免不了一阵内伤。不,绿帽子什么的,他们不早就戴着了吗……
早就前几日被“袭胸”还袭出感觉的时候绿帽子就已经戴上了,过了明日怕是那顶绿帽子就要跟随他们终生了吧。想想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