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的贞操早就被某只磨人的小妖精给夺走了。舒悫鹉琻
“我说你到底要赖在我们家多久。”她好不容易把小挽尘哄骗走不是为了跟你过二人世界好吗!
花戏言只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伙食费和住宿费本座不是已经让人送来了吗。”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墨南城整个人都暴躁了。
“好困。”花戏言有些倦意地打了声哈欠,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慵懒。
见他完全无视了自己,自顾自地已经开始脱外衣准备上床歇息,墨南城的暴躁达到了一个最高境界:“你不才刚起床没多久嘛!话说不要无视我的话好吗!”困的是她好不好!她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啊!
完全不理会她的暴躁,突然没头没脑命令道,语气依旧平淡的出奇:“北城,陪本座一起睡。”
眼见某人脱得只剩里衣,墨南城一下急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还有那是我的床!”
那双没有什么生气的眼眸微微转动,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一言不发地凝着她看了半晌,方才问道:“一夜未睡,你不困吗?”
“你怎么知道我一晚上没睡?难不成我看起来很憔悴?”墨南城摸摸自己的脸,显得有些意外。
就连对自己以外的人压根就不关心的教主大人也能看出来她一夜未睡,她现在到底是有多憔悴啊。
“我看到的。”教主大人很是坦诚。
教主大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墨南城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撕心裂肺地咳了许久,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往他那张与本人极为不搭的俊脸上揍上几拳,张嘴就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偷窥我,你特么是有病还是变态啊!”
他微微眯了眯狭长的凤目,冷幽幽地睨了她一眼,不温不火地说道:“你现在愈发胆肥了。”
“……对不起。”简直帅不过三秒。
其实墨南城自己也觉得最近她的胆子是大了不少,至少都敢吼他了。
他不说话,只是平静地凝着她,似在想着些什么,幽紫的瞳孔里毫无一丝波澜。过了许久才见他轻启薄唇,一声低沉淡漠的嗓音从他的口中溢出,语气像是在唤小狗一般:“过来。”
“是qaq”墨南城别扭地应了一声,万分不情愿地朝着他小步挪过去。
“睡觉。”他简洁有力地开口,不容她拒绝,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然后整个人抱了上来。
墨南城试着挣扎了一下,无果,唯有任由他这么箍着,在心底一边默默的祈祷这一幕不要被任何人撞见。好吧,不被人撞见几乎是不可能的。若是在花戏言的屋里还好说,毕竟没人会想去找他。可问题是,这是她的屋!先不说自家的两个醋夫,估计没一会,吃空厨房一切食物的小挽尘就会来黏她。
到时候她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只是跟他睡在一起并没有做什么不和谐的事,应该不算红杏出墙吧?
所以说某人就这么一辈子自欺欺人下去吧。
狂狷酷炫的教主大人睡在身边,墨南城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仅仅只是为了避免尴尬而闭着眼装睡,想等着他睡着之后试图开溜,尽管她也知道开溜成功的几率比男神治好洁癖的几率还要低。
两人一直没有说话,房间一片死寂。
过了很久,久到墨南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耳畔传来一声:“知道自己没中毒了?”
因为两人贴得实在太近,花戏言说话时的温热呼吸都喷洒在她的颈侧。墨南城的身体一僵,白皙的颈脖迅速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动声色地继续装睡。
半天等不到她开口,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圈得更紧了:“你可以不用这么怕本座。”
墨南城的背部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频率。
“你是本座这么多年以来头一个这样喜欢的人。”耳畔边传来他低沉的低语,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淡。
墨南城却被他的这么一句没有任何波澜的话搞得心跳飞快,呼吸也乱了频率。不可否认,她动心了。她居然对这个自己曾经认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死透了她也不会跟他搞在一起的祖宗动心了!
对的。没错。她对这个桀逆放恣的坑货动!心!了!
当墨南城意识到这点,不用她家俩醋夫弄死她,她自己都想咬舌自尽了。
他亲了亲她的头顶,语气严肃地保证:“本座不会弄死你的。”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早已深知某人尿性的墨南城已经不会为了一点小事激动了。
他随手摘去她的发簪放在枕边,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前,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怀中,将头放在其颈窝前,轻声低语着,低沉淡然的嗓音里多了丝乏意:“睡吧。”
她是挺想睡的,可你这么死死地搂着她,呼吸都全喷在了她的颈脖和耳根上了,让她怎么睡得着。再说了,她若是真睡着了,你趁着她睡着的期间对她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到时候反让她负责怎么办!
不过墨南城想是这样想,可身体却还是十分诚实的。没错,在这种一般来说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的严峻情况下下,她还真睡着了,而且睡得还挺香的,完全没有一点对于可能会被捉奸在床的担忧。
然后,她是被一股强绝凌厉的杀气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