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醒的坐起,身上盖了一件披风就滑落了下来,没有时间细想谁给我盖上的,因为那边几乎已经杀得火热朝天了,只见,不知道何处跳出来的黑衣人,居然人数比我们足足多了四倍有余,此刻正与我们的人厮杀起来,功力居然都不低,我看得惊叹,方觉着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夜深沉,他们的黑衣融入浓浓夜色中,空气已经不复原先的清新,变得如此压抑,充满了血腥味。

因为我睡的地方离他们稍远,所以那些黑衣人尚还未来得及发现我,如此,我只要偷偷再往后几步,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然而,我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加入战斗中去,与战士们共同杀敌,不是我好斗,而是我不愿做一个逃兵。

趁那些黑衣人并未注意身后,我偷拿出长剑,飞身上前。

我的刀,毫不留情向一个黑衣人刺去,许是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许是我这一剑太狠、太快、太猛,等他反应过来,我的利剑已经深深插入他的胸口,他大喊一声,如一叶飘絮颓然倒下,眼里除了怨恨还有惊吓。

我知道来的都是死士,今日不是他们死就我们亡,不可手下留情,这淌浑水给我遇上,我就淌定了。

“原来你手中的剑还能杀人,我还以为只是道具拿出来做做样子而已。”萧尧脸上带着解嘲的笑,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调侃我,真服了他。

来不及多说什么,又一些人围了上来,我不敢轻敌,匆忙应对,使出的都是些简单有效的杀招,几乎一击毙命。

只一会儿,我的剑下,又多了几条亡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凶狠,倒激起了那些黑衣人极大的愤怒,竟有七八人围了过来,手中明晃晃的利剑齐齐朝我刺来,惹得我连连躲闪,就有些吃力。

然而,即便如此,也一直没有人来解我的围,我气郁:我的人缘竟差到了如此!?

没办法,我只好频频向那人示意。

然而,他却似没看到一般,一直气淡神闲地与领头的那位黑衣人周旋。

气得我想骂娘,早晓得我就不加入进来了,让他们两败俱伤,我好坐收渔翁之利。

“唔――”

因为招架不住这么多高手的齐齐出击,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稍有个不注意,便有刀剑落在了身上,让我疼得不禁轻哼一声,又望向他。

即使是这样,他也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有动作。

我闷哼了一声,犹豫着要不要使那压轴的功夫,出云剑法,因速度奇快,以一挡十,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而闻名天下,。

然而,如此,便是自曝了身份,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暂且不提,光是那人,便保持着一种试探我的态度,如此,我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使出云剑法。

又一剑落了下来,我为了挡那攻我下盘的一击,便没有办法弯腰避开后背刺来的一剑,就要避闪不及。

“啊――”我叫得颇为凄厉。

眼见那致命的一击就要落下,一个矫健的身影瞬间窜到我身后,手起刀落,就将他连人带剑的逼退了好远。

还算这家伙没有人性泯灭到完全无,嘴巴是臭点,但也不至于心肠坏。

“你说――”他睨了我一眼,用仅我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风轻云淡的开口:“我又救了你一命,这回――该拿什么报答我呢?”

“等你有命活下来再说。”我冷冷地回答他。

“哼,这么些个人――”他冷笑。

而后,眼神顷刻间变得凌厉:“我萧尧,还不放在眼里!”

“所有人听令,杀!”声音热血,有如气吞山河,豪气万千的气概,瞬间激发了我军的士气,得了令,个个都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峦战,肃杀之气顿生!

我这才惊讶不已,我虽然知道他是军营里的人,这些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我也曾猜想,他可能有些军衔在身,颇有些地位,却因为他平日里也不甚正经,又因为我不想知道他们太多事情而招来自身的杀身之祸,故而一直回避着他们的身份,即便是我使了各种法子想让他带我回军营,也没真想给他做丫鬟来着,只想着做一个无名小卒上战场便好。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

这,这家伙居然就是我大泱国最年轻有为,骁勇善战的大将军,萧尧。

也曾是我年少懵懂时期,最为憧憬而崇拜的大英雄,萧尧。

酒楼里的说书人,说起他来,总是滔滔不绝,说他,人才气质上是如何的英姿飒爽,气宇轩昂;防兵布阵上是如何的足智多谋,料事如神;在战场上杀敌又是如何的威风凛凛,骁勇善战。

有时候,我听得入迷,一掷就是千金,惹得那说书人后来只要发现我在场,就会专门拿他的事迹来说,倒由此捞了我不少银子去。

他十三岁入军中时,只是一个无名小将,却在一次与北凉国的战役中,由于身怀绝技,当场斩杀了当时敌国的带兵首领赫兹骏的头颅,在军中崭露头角。之后,十五岁,献计当时的大将军穆候远,解了其九曲之围,而由此声名大噪。再到他十七岁,已升为少将,独自领兵攻打一座城池,谁知,不出三日,竟然与城主性情相合,主动求结为忘年交,遂不攻自破,主动归属于大泱国。十九岁那年封将军,带兵出征,八个月使叛乱的禾次族十七个部落全部归降。

此后经历了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叱咤风云数年。

一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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