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见不到石墩儿和石猴子,也会恭恭敬敬给石敢奉上三柱香再走。
不知不觉,石家军的名声愀然鹊起。
与从前不同,猴子这一次,并没有制止,也没有刻意低调,现在形式不同往日,她不能在偏安一隅,很多事,她迟早要面对,多把刀在手,总比赤手空拳强。
比如现在,她人才到太医院,院判大人李坎已经人在她府上。
管事太监说,石府今儿早上来了拜贴,李大人早早就过去了。
石府,如今不仅仅再是姓石的一个府邸。
……
孟姨的病来的又急又怪,恁谁也想不到,那个吃嘛嘛香,满脸福相的她,说倒就倒。
谷子才丢不过七日,当接手书肆的白扇听伙计们说,谷子是被几个人闯进来带走之后,猴子再也不能用‘让她去办点事’来搪塞一家人。
生活的年头久了,点点滴滴都揉进了血缘,猴子久在宫中,她没想到,当她实话实说之后,一家人,居然病倒了两个。
家人纷纷啜泣之时,白玉霜的‘眼泪’莫名从身下流了出来,红红的血块儿坠下之时,脸色白的吓人。
石墩儿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而白扇反应过来去请大夫之时,孟姨已经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就闷闷不乐,成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一会儿说谷子,一会儿说小孙儿,说着说着,不知怎地,肚子像吹尿泡一样,一天比一天大,开始的时候,一天还能尿上三四回,渐渐的,屎尿都省了,全身的水,都好好的存着,越存越多。
不过半月未见,酗儿这天再回来时,只见孟姨的腿都已经肿胀成肉粉色,一层皮像是油酥,透明的,脆脆的,一碰就要碎了似的,肚脐眼也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黑黑的‘小太阳’,撑在鼓上,那鼓随着孟姨短而急促的呼吸,一起,一落。
李坎说:“夫人患的是三焦之症,如今邪气游走于脏器……恕在下直言,怕是华佗再世,也是回天乏术。”
白扇恸哭不已,酗儿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自玻璃窗像病榻上的孟姨看去,正对上她眼,她知道她在想什么。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死了来的利索。
也是,先走的是好命,总有人送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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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汉那里我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下一个阶段写一下,如若刚巧有回回在读,俺得声明,俺不是民族沙文主义,俺本人信奉辩证主义,若对历史理解有失偏颇,欢迎置疑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