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人对我产生了质疑,我趴在竭力的装无辜,实际上心里都笑翻了。继续运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对他们表示我只是发现了破绽,又不忍心他们被蒙蔽,才站出来的。总之使劲卖弄无辜。
我的演技浮夸,弄的小倩那妮子一直在我耳边发出呕吐的声音来嘲讽我,而我却乐此不疲。总观今天的这一场风波,看疯子们打作一团,感觉真心不错。我的恶趣味满足了个十乘十,让我乐在其中。
最后几个小管事决定将我暂压在客栈中,由专人看管,限制人身自由。我欣然接受了,并表示积极配合。我现在就等着见那个教主呢,自然要养精蓄锐。再说了这个庄子都已经让我折腾散架了,现在都是一群惊弓之鸟,我也没兴趣去找麻烦,乐趣已经没有了。
于是我一脸配合的被这帮人压回了客栈房间。
一进房间,我就忍不住对着空房间吹一记口哨。声音压的低,防止外面人听见。
“公子,现在欢呼还太早了,不如想想一会儿怎么办?”
憋着看了一天戏的小倩,一个甩袖儿出现在屋子里。
“一会儿?什么一会儿?”我问道。
“都胡闹了一天了,那个苍天教教主还没出现,按常理说他们的教徒早该通知他了。”
小倩转身坐在床上,半依偎在木枕上。白天她不能在人群中现身,只能憋着偷看。可累死她了,小倩在枕头上舒展身体,伸懒腰。
“你是说,他那个苍天教主今晚会夜袭?”
我靠近床边,捞起小倩的一缕头发,在手上把玩。
“差不多吧,这庄子怎么说也是那教主的大本营,而且如果那教主真的是邪祟,晚上出现对他更有利不是?”
“小倩考虑的极是……”我已经没有闲思维陪小倩分析了,把玩着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下面轻嗅。
“还真是我的……贤内助啊!”我一跃跳上床,直接压上。
“哎!公子,和你说正经的呢!”
“离晚上还远着呢!没关系,那教主要是能这么快出现早就出来了,还用等到现在?”我嘴上敷衍着,手里动作着,一条青色的衣带被我从床上扔下。
“公子,你现在还在被监视中……”小倩气若游丝的抵抗。
“呵。”我轻轻抽笑,从怀里甩出一张避音符。避音符纸从床上横飞出去,直直的飞向房门,叭的一声贴在门框之上。
“这回……总可以了吧。”
“哼,猴急的登徒子!”小倩轻声哼咛。
有了这避音敷,在这个房间范围内,我们闹多大的动静,外面也不会听到分毫。
……
第二日一早,我们的房门就被苍天教看压我的教徒敲的咣咣作响。
我早已做好准备,上前打开门。
外面的人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来开门,吓了一跳。
昨天和小倩胡闹了半晚,又省下半晚时间,用来整理符纸丹药等必备品。小倩说的对,不知道那个教主什么时候上门,还是要进行防范的。今天还有一场恶战要打,我早已整装待发。
“咳,管事叫大家集合。”来敲门的人对上我的目光,急忙躲闪,有些结巴。
“好啊,我终于要见到教主了吗?”
“咳,是的,教主已经在几里之外了,我们要提前去迎接。”
叫我起床的这个路人甲,一看见我就想起我昨天指出领头管事邪灵附体的画面。所以面对我的时候一直处于紧绷拘谨的状态。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现在这个人面对我的状态,估计就是这个庄子其他人面对我的态度。经过一个晚上的冷静,这些人也反应回来了。让我这一个刚到庄上几日的人指手画脚,甚至失去理智杀了管事,他们很惶恐又难以接受吧。一方面,很后悔听我的,因为我只是一个外来的,且没有受过苍天教教化的“下等人”。另一方面,他们也希望我说的是对的,这样他们冲动打死管事的罪过就不是罪过了。所以他们面对我的表情是复杂的。
我摇了摇头,可惜啊,你们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我要的就是你们这份惶恐和质疑。
这群人估计整晚都没有睡好,迫切等待着他们的“救世主”苍天教教主出现。因为只有教主在才能给他们吃定心丸,告诉他们该怎么做,有没有做错,未来该怎么做。可能还有小部分的人等待着那位教主对我做出处决。
果然,当我走出客栈。路边站满了人,他们夜不能寐,早早就出来迎接他们苍天教的救世主。
路边的村民都对我行注目礼,他们目光中有质疑,有警惕。一部分人眼中是厌恶和憎恨。各色的目光包围着我。
我垂下头来,嘴角是冰冷的嘲讽。这些目光都不是我要的,我希望他们忏悔崩溃!为那些因为他们无知奇葩的理念而被迫害死的人!
可惜,指望着一群愚昧扭曲,不知对错的人忏悔或迷途知返太难了。法不则众,即使他们罪孽深重。
这个庄子里的人与那些用女人、婴儿祭祀河神山神的人没有区别,都是一群扭曲自私愚昧可狠的刽子手而已。而我虽然很想降下一个雷符,劈死这群人。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那样就成了我的罪孽了。
所以与其这群傻波计较,不如还是去毁掉那个建立这种愚昧人,才能釜底抽薪,彻底改变这种“恶”。
我向前走着,虽然手脚上没有镣铐,但是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站在我左右。一脸警惕的跟随我走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