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所居的小院来的客人一批跟着一批,越来越嘈杂,哪怕是隔了厚厚的幔帐,丽姐儿和几个弟弟也睡的不安稳。躺在床上睡不着,起床又乏的很,几个人都晕晕沉沉,难受的很。
丽姐儿带着几个弟弟终究是没怎么赖床,在丫鬟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衫坐在桌前用早膳。丽姐儿独自吃一碗冰糖牛乳燕窝粥,几个弟弟则吃的是润燥的银耳粥。类似补品这样的食材,最重要的就是天天吃不能断,因此自从到了江南丽姐儿就一直坚持吃燕窝,哪天都没断。燕窝价值不菲,可徐家有能力承受,且林氏想着女儿身子弱,就叮嘱女儿注意保养,因而在补品这方面向来大方。丽姐儿到是没觉得天天吃燕窝有什么感觉,只是想着味道不错,就当成甜品吃,反正都吃习惯了,冷不丁地断了,恐怕是不舒坦的。
早膳用完了,丽姐儿和几个弟弟坐在榻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听着从正房花厅里传出来的说话声。
“想来夫人刚到扬州还没去过保扬湖吧?”这管声音官话说的很好。
“是了,是了,莫不如请夫人定个日子,我们几个做回东道,请夫人赏脸一起去游湖。”这个说话很是热络。
“去游湖自然好,在船上风景格外不同。可要说最享受的还是画舫中的席面,这扬州的船才可是有名的很。到时候泛舟湖上,品尝美食,再叫来会唱曲的歌女,那才是快活似神仙呢。”一位夫人笑着附和。
“那敢情好,到时候可不许赖账。”林氏笑着与众位夫人寒暄,一时欢声笑语。
“姐姐,我们不出去玩吗?”乐哥儿坐不住了。
“这院子这么小。也没什么可玩的。再说娘亲忙着,我们出去也有所不便,莫不如姐姐陪你们猜枚?”丽姐儿对着乐哥儿道。
乐哥儿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喜哥儿和欢哥儿也加入游戏中来。丽姐儿暂且按抚住了几个弟弟。心里松了口气。
“听闻夫人的几位秀公子也都来了,可否让我们见一见啊?”说话的是两淮盐政官的夫人刘氏。刘氏本就是北方人,因此官话说的很流利。
“对啊,昨儿就听说夫人有一对双生子。夫人看着就是有福气的。可否让我们这些福薄的瞧瞧?”说话热络的是盐院同知的夫人李氏。
“可不是嘛,也让我们这几个破落户瞧瞧,开开眼界。”这位是盐院转运使的夫人曾氏。
“榴花你去看看少爷秀们醒了没有,赶快请过来。”林氏看着盛情难却。又想着早晚都得见一面,也就同意了。
“是。”榴花行了一礼,就直接去了厢房。
“几个孩子年岁都小。昨日乘船都有些不适。所以今天未免懒散些。”林氏笑着道。
“夫人的儿女自然都是金贵的,哪里像我们家的那几个皮猴啊!”曾氏笑着道。心里却在思量,可得把这位夫人给安抚好了,否则御史大人提案直达天听,指不定倒霉的就是他们家老爷。想到这里,曾氏乘机摸了摸袖子里的两对白玉镯,愈发地坚定了。
林氏所居的小院来的客人一批跟着一批。越来越嘈杂,哪怕是隔了厚厚的幔帐,丽姐儿和几个弟弟也睡的不安稳。躺在床上睡不着,起床又乏的很,几个人都晕晕沉沉,难受的很。
丽姐儿带着几个弟弟终究是没怎么赖床,在丫鬟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衫坐在桌前用早膳。丽姐儿独自吃一碗冰糖牛乳燕窝粥,几个弟弟则吃的是润燥的银耳粥。类似补品这样的食材,最重要的就是天天吃不能断,因此自从到了江南丽姐儿就一直坚持吃燕窝,哪天都没断。燕窝价值不菲,可徐家有能力承受,且林氏想着女儿身子弱,就叮嘱女儿注意保养,因而在补品这方面向来大方。丽姐儿到是没觉得天天吃燕窝有什么感觉,只是想着味道不错,就当成甜品吃,反正都吃习惯了,冷不丁地断了,恐怕是不舒坦的。
早膳用完了,丽姐儿和几个弟弟坐在榻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听着从正房花厅里传出来的说话声。
“想来夫人刚到扬州还没去过保扬湖吧?”这管声音官话说的很好。
“是了,是了,莫不如请夫人定个日子,我们几个做回东道,请夫人赏脸一起去游湖。”这个说话很是热络。
“去游湖自然好,在船上风景格外不同。可要说最享受的还是画舫中的席面,这扬州的船才可是有名的很。到时候泛舟湖上,品尝美食,再叫来会唱曲的歌女,那才是快活似神仙呢。”一位夫人笑着附和。
“那敢情好,到时候可不许赖账。”林氏笑着与众位夫人寒暄,一时欢声笑语。
“姐姐,我们不出去玩吗?”乐哥儿坐不住了。
“这院子这么小,也没什么可玩的。再说娘亲忙着,我们出去也有所不便,莫不如姐姐陪你们猜枚?”丽姐儿对着乐哥儿道。
乐哥儿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喜哥儿和欢哥儿也加入游戏中来。丽姐儿暂且按抚住了几个弟弟,心里松了口气。
“听闻夫人的几位秀公子也都来了,可否让我们见一见啊?”说话的是两淮盐政官的夫人刘氏。刘氏本就是北方人,因此官话说的很流利。
“对啊,昨儿就听说夫人有一对双生子。夫人看着就是有福气的,可否让我们这些福薄的瞧瞧?”说话热络的是盐院同知的夫人李氏。
“可不是嘛,也让我们这几个破落户瞧瞧,开开眼界。”这位是盐院转运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