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看着那张熟睡的脸愣了片刻,牧月珊叹了口气,起身重新走了出去。这次回转来,她手里拿的是从向宇房间里取来的学院制服。
放干浴缸里的水,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胖子扶起,确定这样都不会弄醒对方后,牧月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吹风开始替胖子弄干身子。
要她亲手用毛巾擦干是绝对不可能的,小娘炮宁可选择这个费时又费力的法子。这时她已经明白,向宇绝对不是普通的睡着,脑海中不停回放之前的那些情景,牧月珊知道这应该是属于胖子的秘密,就像自己也有自己的秘密。
至于胖子怎么会有力气打破墙壁闯进来,还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之后就一头栽倒,小娘炮想不通,她准备待会好好审问一番,尤其是眼睛怎么可能会变成那样怪异而恐怖的苍白se,这点是关键。
对于胖子身形的忽大忽小,牧月珊只当自己是眼花看错了,对于这个家伙的**画面,她早已列入恶意文件,直接扫进了大脑记忆的回收站。
几十分钟过后,吹干工作总算接近尾声,戴上不知哪里找出来的一副橡胶手套,牧月珊开始最后的收尾工作:穿衣服。
牧月珊自己都有些想不通怎么脑袋里会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竟然要为一个破墙而入的莽汉做这做那,不过她看着手腕上那块随身多来年,即便是洗澡也不会取下来的男款老式机械表,心底就有了答案,只是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
很久前,自己也看母亲替哥哥做过类似的事,只是眼前这个胖子一副吊儿郎当的痞相,怎么会让心底生出和哥哥在一起时相同的感受呢?
一想到身边的人早已无数次劝自己,牧月空已经离开人世,年少的自己却偏偏不信,还总是抬起手腕对他们说,哥哥说过只要表针还在走,他就会回来找我……如今越长越大,心底的担忧逐渐变成隐约的恐惧,牧月珊苦笑着甩甩头,将这些回忆重新放回原处。
战战兢兢帮胖子穿好制服,为了避开敏感部位,小娘炮已经是满头细汗心力憔悴,扶着胖子将其丢到了外面自己的床上,她终于是瘫软在地,靠着床喘着气,连把胖子甩在床沿的腿扶正的力气都没有了。
算了,就这样,本想着扶他去自己的床,可现在这十几步距离在牧月珊看来,竟然漫长得好比数十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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