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病弱男苦笑,“整堵墙压过来我可撑不住啊。”
“我观察房间中心,你们每人研究一面墙,挑战世界不会给我们毫无胜算的挑战,如果有什么机关,一定就在这几个地方。”说完,尼禄径直走向目标。
“如果这个挑战必然失败呢?!”女郎忽然拦在尼禄身前。
“那样的话,我们还争什么?”尼禄想绕开她继续前进,却被一把抓住。
“不行,要去也是我去房间中央!”女郎嘶吼。
“好。”尼禄恍然,这个女人多半以为他选择房间中央是为了自身安全,但对尼禄来说,都是一样的。
众人分开,尼禄仔细地寻找一切不寻常的地方,但无论怎么找,都毫无发现。
其他人一言不发,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任何发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尼禄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原本空旷的房间已经拥挤不堪,现在的他只要迈上两步,就一定能撞上任何一个人。
可他们仍然一无所获。
四面的卡簧声越来越响,而当它停止的时候,这里只会剩下一滩肉酱!
尼禄把想象的惨状清出脑海,竭力思索对策。
到底忽略了什么?他把墙壁、地板,连同天花板都看了一遍,可除了那些不可损坏的脸,什么都找不到。
在空无一物的地方,怎么破解任何机关?难道这真的是一个死局?
不!绝对不会!我们一定陷入了什么思维误区!
尼禄拿出日记,试图在有关第二阶段的记载中找到可用的信息,紧接着,他又拿出照片看了一篇。
在室内空无一物的情况下,他不确认自己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但在这种时刻,身为队长的他放弃就真的完了。
尼禄的视线在日记和照片上来回穿梭,而在他的视线落在一个孩子的笑脸上时,忽然怔了一下,他立刻翻回日记,急切地寻找印象中的那行字。
“……可这张照片发生了变化,我很害怕……”
“原来如此。”尼禄终于知道众人的思维误区是什么了,他们一直以来的助力,才是这个阶段最终的强敌。
“弓手,你能不能弄出火!”
一只红色的箭头被递了过来,“只要蹭一下就好。”
尼禄接过箭头在地上一擦,火砰地燃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把照片放在了上面,火苗立刻窜到照片上。
“啊!!!!”
惨叫声自四面八方爆发开来,墙壁中发出什么东西崩断的声音,不再压进,一时间,众人都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可把照片扔在地上的尼禄,依旧眉头紧锁,照片烧的太慢了。
“别放松!”尼禄大吼,“还没传来得到点数的消息!”
话音未落,一只只手从照片中喷涌而出,直抓离它最近的女郎。
“啊!”女郎惊叫一声,忽然拉住离她最近,却没能恢复体力的弓手推了过去,那些手立刻缠住弓手,向照片中狠狠拉去。
“不要,不要!!!”
弓手爆发出刺耳的惊叫声,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能阻拦她被拉一点点拉向照片。
杀手化为幻影,数不清的冷芒在手的四周快速闪动,可当它退回原位时,那些受伤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我很遗憾。”杀手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你,我要你一起死!”弓手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向女郎蹿了一步,可在女郎的闪躲下,她的指尖,停在了距女郎不到半步的位置。
最终,弓手还是被一点点拉进了照片,她尖锐怨毒的惨叫随着嘴部进入照片戛然而止。
同时,尼禄发现照片已经烧了一大半。
“它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尼禄连退数步,死死盯着再次伸出照片的手。
这一次,它没有单单抓向一个人,各有几只手向几人急袭而来。
病弱男用巨盾护住全身,杀手以手无法跟上的速度从容游走,在极限发挥的作用下,躲过第一次袭击的尼禄也闪得十分轻松。
唯一一个没能力躲下去的,就是女郎。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吗?”在勉强躲过几次攻击后,衣裙破裂,头发凌乱的女郎忽然吼了起来,声嘶力竭。
“你们知道它在抓一个人时不会抓另一人,你们想让我给你们争取时间!!”
实力不足居然说成别人的阴谋?听着这样不可理喻的话,尼禄心头满是不屑,可他忽然发现女郎向自己冲了过来。
尼禄想起了她刚刚拉动弓手的一幕,急忙躲避,可女郎的眼中忽然发出异常的光芒,让尼禄无法动弹分毫。
“你以为我只会转移怪物的怒火?告诉你,只要是男人,就无法逃过我的魅力!”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缩、衰老,但她笑得无比得意、无比癫狂。
尼禄感觉自己就像被浇了一盆冰水,手离尼禄的确比离她近一些,再这样下去,尼禄真的会替她死去。
他能预测这些手的移动轨迹,他能找出几十种完全闪开的方法,可他偏偏竭尽全力,也无法动弹一下手指。
在女郎歇斯底里的狂笑中,尼禄眼看着一只只细小却毫无生气的手伸到自己的眼前,一直压在心底的绝望,蔓延了。
可就在小手触碰到他的前一刻,女郎啊地叫了一声,踉跄几步扑倒在小手中。
本应抓中尼禄的小手被撞向一旁,同一时间,尼禄的手脚恢复了控制,他急忙后退,躲开小手的攻击范围。
可后续的动作根本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