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这边忙的焦头烂额,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那些烂账,也不知猴年马月的时候惹下的,这个时候,可真的是忙的不行,一个个落井下石的人,真不知何时惹上的。这个时候偏偏,平时面子上还过得去的那般人,也一个个,竟都躲了去。不是说这天有事,就是说自己今天很忙,没时间,楞冯远平时一张巧嘴,这个时候,也没时间去张嘴去,连人的面都见不到,还谈什么啊?谈屁啊。现在忙,怎么以前这么空啊?冯远忍不住爆粗口。
他这事情,搁平时,真的是屁大点事,可是现在,倒是成天大的事了,对啊,冯远你也不想想,这些小事若是得势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沾染到你身上呢?这当官啊,就是这么一点不好,若是你得意时,那自然是花团锦簇,所有的人都恨不得巴结你。
可若是你落魄了呢?那一个个落井下石之人可是不要太多啊,尤其是你的平时为人不怎么样的时候,那这个时候,可就更加没人搭理你了。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这贪污这码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你怎么处理了,这年头,没有什么钱买不来的,好在,这冯远这么些年靠着冯氏,自己这小小的公务员,又贪点,冯远想着,自己若是找个熟人帮帮忙 ,那这事情,也就糊弄过去了,大家各归各位,一切都好商量。
可是,求谁呢?一个个见了冯远,避如蛇蝎似的,你说,冯远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也是上京的一风云人物。就是现在混的不怎么的,那他的那些发小们呢?总有好的吧。
没错,是有混得不错的,这冯远客也请了,情况也说了,可是那些人,礼是收下了,可是,这实事就是没半成啊。冯远是急得头发都白了,难道就这么白白的把这官职给丢了。不仅丢了,说不定还要坐牢,冯远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他还想光荣退休呢,接下来,哼哼。
倒是有一人给冯远指了明路,道:“老兄,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啊?我听说。上面这次是要彻查,好像就是要杀鸡儆猴啊,你啊,也算是倒霉,要不你去想想,是谁要整你啊?”那人叹了口气。把冯远的礼是给拿走了,接着,就这么慢悠悠地走了。留下个冯远。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这么看着冯远,一下子老了不少。本来看上去才四十出头的人,一下子背也驼了。头发也白了,就是皱纹,都不知多出了多少来,哎。
看着倒是有些可怜,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冯远,也算是报应吧。
这冯远忙得不可开交,是焦头烂额,在自己儿子面前是不露分毫,冯远说到底,还有一点好,就是对自己儿子冯曲是真心实意的,只是从小溺爱太过,倒是把这孩子养歪了。
冯曲醒来后可不是像容婉醒来后一样,只是受了点轻伤,他上次醒来时,这所谓的姑姑一番指责,一下子气急攻心,古人所说的内伤,还真的有,就是伤了脏腑,冯曲不仅胳膊被吊了石膏,就连额头,都是开了极大的一个口子,这本来,还算个俊朗男人的冯曲,一下子,啧啧,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只是,冯曲这病,不能急,得慢慢调养,这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吧,冯曲不仅伤筋动骨了,那些内脏器官也是好一番折腾,当时刚送来开刀的时候,可是好一番折腾,现在,哎,若是养得好,可能不会留下后遗症,可是,若是养的不好,那就悬了啊,毕竟,这伤严重着呢。
这就体现了容婉的运气好了,你说你一个路人,和一个人家开车的,说得难听一些,你没撞死就算幸运的了,这容婉还就昏睡了那么十几天,除了腿上的一点小伤,其他啥事都没好,这就是为容婉诊治的医生都啧啧称奇。
还偏偏,容婉昏睡了那么多天,本来这差异就明显了,一个醉酒疲劳驾驶,一个只是过马路,一个昏睡了两天就醒了,一个昏睡了那么多天,眨谁是弱者,那可是太明显了啊,这冯曲啊,哎,只能把苦水往里咽,谁让他是酒驾呢?
这边冯曲是焦头烂额,不仅自己的病养不好,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一大堆,所有人见自己家落魄了,都恨不得来踩一脚,见自己所谓的四叔冯浩然不但不阻止,还这么冷眼旁观着,有时还说个那么一两句风凉话,那些人踩自己家就踩得更狠了,就恨不得往自己家吐几口唾沫,这些平时趋炎附势的人啊,冯曲不禁觉得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就像是那冬日里的冰水,手摸进去,都冻成冰块了。
这些外人就算了,哎,冯曲这人是花心,他虽然和杨元娇平时吵吵闹闹,可是是真心的把她当妹妹的,可这倒好,这个妹妹,居然翻脸不认人了,就连和父亲同父同母的姑姑也是站在一旁说风凉话,这就是亲人吗?冯曲只觉的自己的心跌倒了谷底,明明外面艳阳高照,自己怎么就觉得这么冷啊?
这边冯曲失魂落魄,冯家是一团乱,而那头
上京市机场,身为首都机场,不能说是全国最出色的,但绝对是全国最大的,装修最好的,空姐是最漂亮的,这毕竟也是z国的一个门面,不是吗?一个国家,若是连门面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
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俱都是面带笑意的,不得不说,上京市虽然身为首都,或许是因为有了历史的积淀,这里的人们,看上去总是那么宠辱不禁,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这就是首都的魅力所在吧,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