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别这么吃惊,我只是在伤口处动些手脚,我身体的蛊不在了,那养蛊的人应该察觉的到,现在蛊虫正是冬眠时,我把它解了,再把蛊虫的味道留下,就算养蛊人在我身边也不会察觉。”
说着从茶碗中捞起花瓣贴在伤口处用包扎好,又把铜钱最后也捞出来带身上。
“好了,这些东西都沾有蛊虫的气味,我带身上那养蛊人一时半会还不会察觉到,”她笑嘻嘻的说。
每只蛊虫都有自身特殊的气味,常人闻不见,但是养蛊人却可以清晰闻见。
她这招也算是将了那养蛊人一军。
“落儿,我发现所有蛛丝马迹的线索都指向这凤栖宫,”白寒严肃的看着逸风。
“可是,如果是凤栖宫,那为什么皇上没有查出来,皇后嫁进宫都已经有六年了,皇后……”
突然,三人意识到什么?
今晚是皇后的洞房花烛夜,宫里不多的宫女太监都在正殿侯着。
“可是如果是皇后的话,她为什么不在嫁进宫就用蛊来蛊惑皇上,而是等到六年后……”白寒不解,皇后又不是傻子。
白落试着假设推断:“如果说假设养蛊人是皇后,那六年中,她只是想隐藏身份不被人发现,所以没有用蛊来祸害后宫,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要用蛊?而且还是对我下蛊?”
难道那养蛊人就不怕被她发现吗?
“这个很难说,还是等抓住那养蛊人再说,”逸风觉得这个养蛊人太过神秘只有等抓住他真相就能浮出水面。
夜晚正殿异常安静,所有宫人都在静静等候。
皇后寝殿里皇上不知疲倦般一次次的索取。
只有白落这里,三人愁眉不展。
“落儿,明个我看我以武林盟主身份进宫来接应你吧!”白寒想了又想,逸风白天无法保护她,而她又正好在皇后宫里,等于身在虎口。
“大哥,还是不要了,你一个江湖盟主来到皇宫还不得让有心人更多想了去!”白落立马反对,如果白寒真的来皇宫里,她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养蛊人藏在暗处在没揪出来之前,是万不可打草惊蛇的。
“大哥,现在我们都确定那养蛊之人身在皇宫,你只需想办法把她引出皇宫,我们尽可擒拿,”她想着能藏在皇宫里,肯定不容易逮住,惊着皇上不要紧要是惊到荣亲王府那边,再把养蛊人给藏了,她们可就更难找了。
当黎明逐渐来时,白寒不得不趁着天色离开,而逸风又慢慢化成猫身。
待她起身查看时,茶碗里的清水被血染的通红。
她用东西挑出沉在碗底的蛊虫时,倒吸一口凉气。
特么这那是虫?是刺猬吧?
只见软糯无骨的虫子身上长满了像刺猬一样的倒刺,用东西拨楞一下,还挺坚硬。
白落把蛊虫埋进屋里矮矮的梅花盆栽中,把混着血的清水也浇灌上去,蛊虫已死,她无需再害怕,况且她以后也还得死。
这一想,心里又开始闷起来,她帮他打江山,待功成身退时,还得自杀,哦,天呐!怎么想都好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