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珒强势霸道的说话口吻,令苏澜听了很不舒服,秀眉微微的蹙了蹙,脱口而出道“厉先生,我还没答应要嫁予你联姻呢,请自重”
“苏澜”厉珒的声线长长的拖着,末了,薄唇向上扬起,“你在逼我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公诸于众么”
厉珒笑起来的模样是好看的。
只可惜,他说这话时深邃凤眸,内里噙着的笑容是威胁,使苏澜说话的语气一下就尖锐了起来“卑鄙”
“那就乖一。”
厉珒薄唇轻扬,目光内里笑意盎然,俨然是占得了上风,心情俱佳。
“在我之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他轻描淡写地问,算是闲话家常。
苏澜很清楚他的意思,那晚她是第一次,但是像她这种外表出众家世显赫的女人,若说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
“膜是真的。”
厉珒没想到她会这样答,凤眸睨着她,淡笑了一下,大概猜出了她的心思。
戒备心很强。
其实,她只是一个小女人。
才二十三岁。
本是正该相信爱情的年纪,却将心裹成蚕蛹,并上了锁,谁都不信,谁都不让进。
心里头不由得微微一叹。
“我知道是真的。”厉珒掀动薄唇,指尖就多了一支烟,很,他胳膊肘撑在车窗的边框上就吞云吐雾了起来。
白色烟雾,袅袅绕绕。
俊逸的五官,在烟雾的笼罩和映衬下,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这样的姿态。
饶是平时不喜男人抽烟的苏澜,都不由得失了神。
大概是苏澜失魂落魄的模样,取悦了厉珒,他勾了勾薄唇,倏地一把就将苏澜拽进怀里搂着。
“那晚,你疼的很厉害。”
他的指腹,摩挲着唇。
这样的接触,让苏澜有些心跳加速。
因为身子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厉珒仿佛能够蛊惑人心的嗓音,讲述的话语,又是那么的暧昧。
岂止是疼的很厉害。
那晚经历,宛如一场酷刑。
直到现如今,她行走时,腿间,亦会隐隐泛疼。
精致的下巴被捏住。
厉珒漂亮并狭长的凤眸紧紧的锁着她,在噙着强大气场目光的注视下,苏澜垂放在坐垫上的指尖,微微地抖了抖。
她太高估自己了。
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对抗厉珒。
如今的她,感觉就像是如来佛祖握在手心的孙悟空。
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也逃不出这个男人为她洒下的天罗地网。
“现在,还疼吗”说话之余,厉珒幽深的眸瞟向她倒三角地带,凤眸中蒙上一层异样的温柔“我这里还有药。”
这是又要给她擦药的意思
苏澜满头黑线,她发现厉珒这个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礼貌绅士,其实就是一头披着好人皮的大尾巴狼。
轻浮纨绔邪恶才是他的本性。
总之。
这是一个危险人物。
“厉珒,我要的是一股可以帮我达到目的的势力,不是心。”苏澜一字一字道,厉珒这种男人不适合谈情说爱,却适合谈交易。
厉珒深邃的目光瞟了眼窗外,见要抵达目的地了,便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到她面前“势力我有,心,我也有,苏小姐不妨一并收下。”
苏澜没有伸手去接。
这件外套所代表的分量,太重了。
“如果你不想我抱着你走进你门公司大厦,就乖乖收下。”厉珒沉声说道。
“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放天底下多的是比我漂亮和优秀的女人,找谁做老婆不好,非要找我,真是有病”
苏澜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接过他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拢了拢,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上身后,将她胸前的春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开门下车,故意不再看厉珒,也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下车便砰一声将车门关上。
看着苏澜走路带风意气风发的背影,厉珒若有所思的将他骨络分明的长指合拢,掌心握着一根属于苏澜的长发。
认定你,岂止是病简直,无药可救。
手机震动起来。
厉珒接通。
“四哥,这都几了,你怎么还不来公司开会呀股东们可都在这等着你呢”堂弟厉明杰着急道。
“嗯”厉珒拖着长长尾音顿了下,问道“明杰,你老丈人是开医院的对吧有件事,让他帮我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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