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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一把推开厉珒。
“大发啊!果然被老公猜中了,陆温纶去找白良平狗咬狗了!”
“接下来咱们不妨赌一赌,他们俩今晚谁生谁死。”厉珒抓住苏澜脚踝就又把她拽回去圈在了怀中,棱角分明的下颚紧挨着她微微发烫的面颊。
他原本就生的俊美不凡,薄唇精致,鼻如悬胆,浓眉大眼,气质更是出众,平时只需安静的站着,就能让万千女子为之疯狂尖叫。
像此时在苏澜跟前带着几分流氓的痞帅气质,对于一般的普通女人来说,绝对是帅得能够让人主动张开腿的系列。
苏澜微微的缩了下脖子,她不怕厉珒耍流氓,就怕这流氓耍起来不分场合还心眼贼多,低声道:“我赌陆温纶死。”
“赌注呢?”
厉珒鼻翼在她秀发间嗅了嗅,魅惑嗓音越发低沉暗哑,如行走的媚药,听得苏澜全身直发痒。
“如果我赌输了,往后你就不要和柴今歌有过多的来往。”
她可没忘记柴今歌这朵白莲花。
“呵呵呵……”
厉珒听了她这话,却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贝齿噙住苏澜耳垂:“怎么,你吃她醋了?”
“我……我没有。”
苏澜偏头躲避。
这厮的咬功好的很,每次都能把她的耳垂咬到她哼哼唧唧要不停。
“还说不是吃醋,都不准我和她来往了,嗯……?”
厉珒刮了一下她的鼻翼,尾音上翘的暧昧鼻音,说不出的妖孽。
苏澜努力的将身子往后仰。
尽量减少和他有肢体接触,她很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直接化身为狼,反过来把他给吃了。
“她心思不纯,脚踏两条船,一方面和魏华容牵扯不清,这方来了紫霞山庄就和白良平在沙发上乱搞,你对她原本就没有堤防之心,我怕你以后着了她的道,掉进了她的阴谋陷阱里都不自知。”
厉珒一秒变严肃。
放开了苏澜的身子,端坐着问:“你说什么?今歌背着华容和白良平睡在一起了?”
“有录音为证。”
苏澜立即点开了她和厉水瑶在阳台上偷偷录到的录音。
“这怎么可能?今歌明明是那么的爱华容……”厉珒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苏澜刚才播放的这段录音,颠覆了他对柴今歌一贯的认知。
苏澜得逞的笑了,柴今歌啊柴今歌,枉你修炼白莲花神功多年,今天不照样栽到了姑奶奶手里么?厉珒先前是对你深信不疑。
如今我已经在他心中对你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往后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对你彻底失去信任的日子,又能远到哪里去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大多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白良平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好处,她献身给白良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说罢,苏澜又主动把唇凑上前,贴着厉珒的薄唇问道:“所以,你要不要和我赌,只要今晚死的是陆温纶,往后就要对柴今歌多留一个心眼,不要她说什么你都信她的?”
厉珒拧着眉沉吟了片刻,他和柴今歌相识多年,还有过命的交情,他真的不太愿意相信柴今歌本质上是个为了利益什么都能豁出去的女人。
“如果她真是你说的这种人,我会远离她。”这是厉珒仔细斟酌后的决定,在苏澜和柴今歌之间,他更愿意相信苏澜。
苏澜虽然为人有些霸道狠毒,可她是个讲原则的人,只对恶人赶尽杀绝,从不欺压无辜纯良之人,她让自己堤防柴今歌,绝不是误会自己和柴今歌有点什么,胡乱吃醋。
“拉钩,一言为定。”
苏澜笑起来,厉珒的信任让她心情好到起飞,到底自己才是厉珒心尖上最爱的女人,柴今歌纵使有72般心计,也难以动摇她在厉珒心中的位置。
约莫过了十分钟后,白良平的轿车在缓缓从紫霞山庄行驶了出来,负责开车的人依旧是陆温纶,只是此时他戴上了人皮面具,比之前的模样更不同了。
“停车。”
褚锐的人将他们的车拦了下来,警察上前亮出警官证:“警察,请下车例行检查。”
白良平屁股底下有炸弹。
哪敢抬脚下车,当即摇下车窗,就冲那名警官一通臭骂:“混账东西,我的车你也敢拦,褚锐难道没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陆温纶坐在驾驶位上,窗户关的死死的,虽然戴了人皮面具后,让他心底又多了一份安全感,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白良平使劲给那个警官递眼色。
示意他车座底下有炸弹。
那警员却佯装读不懂他的眼神,一脸惶恐的表情低头认错道:“对不起白副总统,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随即,回头做了一个手势,道:“是副总统,放行。”
看到这一幕,白良平顷刻间后悔的想哭。
“欸……”
他掀唇想二次求救,陆温纶却发动引擎,将车径直使出了紫霞山庄。
褚锐和董文化就在附近。
看到在后座上急的都快哭了的白良平,勾唇咧嘴一笑,便抬手向他敬了一个礼。
呜……
白良平顿时眉头一垮,嘴就瘪了起来。
故意的,这群孙子肯定是故意的,他都把求救信息发到苏澜的>
微信是上早在饭桌上加的。
苏澜那么想陆温纶死,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把陆温纶一举歼灭的机会?
这群兔崽子……
肯定是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