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星期,冷泉哀回到家中都是沉浸在修炼场里,不断的修炼、反复的练习、直到让自己的脑袋里再也不想其他。
“小哀,今天父亲有事要外出,你好好看家哦。”冷泉枫来到练习场交代了这个只知道修炼的儿子,然后就出门了。
“是”冷泉哀此时已经累到瘫倒在了地上。
空气有些冰冷,地面似乎还在颤动,整个世界就像海上的漩涡一样在旋转深渊,喜欢那一霎那得红,鲜红鲜红的,好像血一样在静静地流淌,犹如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刺目,死亡总是不声不响的靠近,愿意掉就掉进去吧。
冷泉哀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中,这里是医院?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因为探病,这次怎么就变成自己躺在这里了?冷泉哀还有些不明白现状,全身的骨头就像被人拆了又重新组合了一般,只要动一动,全身都会刺骨的疼痛。
身体上怎么会多出这么多的伤?这是被人一道一道割伤的怎么会这样?
冷泉哀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全身的疼痛还在提醒着他还清醒的事实。
“你醒了”护士走了进来,看冷泉哀的情况。
冷泉哀扫了她一眼,稍微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身体还好吗?”这位护士自从上次在金泽的病房里见过冷泉哀就对他印象深刻,除了他礼貌有礼,还有对金泽造成的困恼
其实她不用问也知道,身体那么多的伤痕,怎么可能没事。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这样的伤,冷泉哀没有大哭大闹才有些奇怪呢。
“发生什么事了?”冷泉哀强忍着疼痛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很好,没有一个好地方。如果是人为不可能这么有耐心在他身上划出这么多道伤痕来,而且还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着都揪心。
当然也不排除是变态所为。
“你是被碎裂的镜片划伤的。”护士如实说,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如果是家里的镜片也未免太多了,不然怎么会把人划成这个样子。
当时冷泉哀送来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血人,全身上下除了脸还能分辨出来以外,没有一处好地方。
经她这么一说,冷泉哀这才想起他是在父亲的那个秘密的修炼场里,当时因为太累了睡着了,现在想想,如果只是累,他怎么会睡得那么沉,连镜子破裂身体被划伤都没查觉。
说不定是因为父亲设置在那里的幻术
父亲当时说了什么,冷泉哀有些记不清了,他当时已经是朦胧的状态了。
“你要去哪儿?!”看到试图从病上下来的冷泉哀,护士忙问。这时她有些好奇,他身上这么多的伤是怎么能这么快就动弹的?
满脑的混沌,冷泉哀现在只想回去好好问个清楚,既然他是被修炼场的镜片所伤,那么是谁把他送过来的呢?父亲吗?为什么现在父亲没有出现?
冷泉哀也不顾护士的阻拦,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是弱小的小孩子他都无可奈何更何况是护士,只是护士看他一身的伤,不忍心跟他动粗罢了。
冷泉哀跑出了医院,全身裹得跟木乃伊一样,全速往家里跑。
从医院跑出来的一路上他还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街上的人那么少,而且平日里热闹的店铺也都没有开。
不远处一座完全倒塌的建筑让冷泉哀停下了脚步,这个建筑不正是他最喜欢去的沙楼高台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站在高处眺望村子,这才发现整个村子竟然被损害得破烂不堪,只有他现在所走的这条路还算好的,大概是因为临近医院吧。
难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恐怖袭击?!
这样一想,昨天晚上的那种异样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地动山摇的袭击,还真的是很可怕呢。
如此一来,修炼场的那些镜子碎片也就不难解释了,这么说家里一定也被波及到了,他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中,父亲并没有在家,相反一脸严肃的生面孔倒是有很多。更有些是根本没露脸的,带着古怪难看的面具。
他们中还有人穿着正规部队的服装,冷泉哀也是在家里见过的。毕竟父亲是很厉害的人,能够接触正规部队的人也属正常。
但是那些带着古怪面具的监察者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
“是冷泉少爷。”有人认出了冷泉哀,他现在这副惨样会被人认出来还真是不容易。
“你们来冷泉家有事吗?我父亲呢?”冷泉哀觉得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沉重,不免对他们产生了些敌意。
“冷泉少爷,我们是来找冷泉大人的。”
“冷泉大人昨天晚上在哪里,在做什么?”
“冷泉少爷,请您务必告诉我们!”
这是什么语气,完全是在身审犯人的口气!这让冷泉哀很不满,微微皱眉。
“为什么不说话?!”一个穿着正规部队的男人沉不住气,上前问。
有人上前阻止了那个人,是监察者,“他也是受害者,不要为难他。”
他们本就没想从一个孩子身上问出什来,因此也就作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