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这一世的亲娘还是挺靠谱的,人家荣国府挂着那牌匾还说得过去,宁国府就说不过去了。

再者,荣国府不见得就比宁国府有钱,宁国府一脉单传,攒的东西多,而荣国府的人多,耗费也多。一块牌匾而已,没有必要去计较太多。

外头多少族长不如族人的,也没见人家怎么着,还不是照样过日子。

“对,我们的惜春说的对!”张老夫人笑着抱起贾惜春,转头看向贾珍,“瞧瞧,你妹妹都这么说了,这一件事情准没错。你且去办吧,难不成,真要等蓉哥儿?”

贾珍只觉得自己是捡来的,不是张老夫人亲生的。他在家里的地位一降再降,迟早有一天,他会没有地位的。

“母亲,真要这样吗?”贾珍有些无力,“父亲知道吗?”

“你觉得他还会处理家里的这些事情吗?”张老夫人嗤笑,“你父亲待在道观里炼丹,是要炼到死的。”

张老夫人已经不指望贾敬下山回家,贾敬要在道观里待多久,就在道观里待多久。她对贾敬不抱有希望,也不指望贾敬会主动处理家里的事情,夫君靠不住,儿子也靠不住,孙子还在教导中,那就只能她自己上了。

她不怕别人说她管太多,要是她不管多一点,这个家迟早被他们玩完。

张老夫人不希望这些人有一天跑到贾惜春面前,祈求贾惜春帮助他们。

“好吧。”贾珍知道张老夫人的态度了,若是自己不做,就要贾蓉做。那就他做吧,趁着过年,都折腾了,反正他现在对那些美人也没有太感兴趣,夜里又总是做噩梦。

若是他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多做一些其他事情,兴许晚上就不做那样的噩梦了。

贾珍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与其等着儿子绕过他上报,还不如他自己来,这也能少丢一些脸面。

等贾珍垂头丧气地离开后,张老夫人便把贾惜春放到床榻上,不管贾惜春听不听得懂,便道,“不管是谁想要你的佛珠,都不能给,知道吗?”

“不给!”贾惜春伸出小胖手,“打!”

“嗯,谁敢拿你的佛珠,就打他们。”张老夫人握着贾惜春的小手。

“手串是郡主的,谁也拿不去。”谢嬷嬷开口,她几次见着贾珍,贾珍也就只是触碰佛珠几下。要她说,这宁国府倒是有不少探子,只怕那些人也盯着贾惜春的佛珠。

“要过年了,该散了的就散了。”张老夫人忧愁,总有那些不长眼地盯上别人的东西。

贾惜春没说话,而是歪着头抱着小枕头,谁都拿不走她的本命法器的。前世,便有人想要她的法器,也夺了过去,可她一个念头,那法器又回到她的手里。

要是真有人来抢她的佛珠手串,那就来啊,谁怕谁啊。

贾惜春眼珠子转啊转啊,她可没有那么好欺负,想从她手里夺得东西,比登天还难呢。敢来盗取她东西的人,必然不是好人,心里必定有坏心思,那么她不介意教导教导那些人,正好赚一些功德。

功德跑上门,她为什么不去赚呢。

“真小呢。”张老夫人看着贾惜春天真可爱的模样,小孩子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抱着小脚丫子在那里翻滚就可以了,“真当自己是个球呢。”

白白胖胖的婴儿,大冬天的穿那么多,圆滚滚的,可不就跟个球似的。

张老夫人极为照顾贾惜春,不舍得自家女儿受一点苦。

因着皇帝来一趟宁国府,大雪就听了。便有人想贾惜春是有些能耐的,有一些贵夫人就想过来瞧一瞧贾惜春,兴许贾惜春能让她们早一点怀孕生子呢。

张老夫人一开始还有见那些人,得知那些人竟然是带有目的来瞧贾惜春的,便拒绝了。这种事情又没有那么好处理,与其想着让贾惜春帮助她们怀孕,倒不如看看屋里干净不干净,别喝了带了异物的食物。

只要后院有多个女人,后院就不可能缺少争斗,偷偷下丨药,让人不能怀孕,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就算身体没有问题,这孩子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因此,张老夫人没有让这些人多看贾惜春。省得要是她们没有达到目的,还说贾惜春的不是。

尤氏嫁给贾珍多年,还没有怀上身孕,听闻贾惜春有很大的能耐,那些贵夫人还想找贾惜春。尤氏便想着她算是贾惜春的嫂子,贾惜春要让人怀孕,也是让她啊。

只不过尤氏不敢跟张老夫人这么说,只能在张老夫人没在的时候,再在贾惜春的面前说。

这一日,贾惜春正在屋内玩耍,尤氏便端着蛋羹过来了。

尤氏没有直接喂贾惜春蛋羹,而是先问,“惜春,想不想要一个小侄子呀?”

她有些紧张,怕张老夫人很快就过来。尤氏是继室,不是原配,而贾珍又嫡子贾蓉,她要是再生孩子了,只怕他们都认为她会对贾蓉不好。

可一个女人要是没有孩子,等老了之后,她该怎么办,贾蓉到底不是她的亲生子。尤氏自然也想生一个孩子,她的身份本身就不高,要是再没孩子,她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贾惜春听到尤氏的话,瞬间就明白了,尤氏想要一个孩子。

“不。”贾惜春摇头,“不能吃。”

尤家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尤二姐和尤三姐都不是省油的灯。能让贾琏贾蓉他们想要的女人,怎么可能简单,她们也是有本事的,哪怕尤家女吞金自杀,那也不代表尤家女就没本事。

能当上人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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