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年约二十五六岁。。
他生的是面‘色’白皙、脸部圆润。
穿着一袭白袍,袍外照着一件锁子护心甲,在江风的吹拂下,袍子的边角呼啦啦的卷动着,更是给他多添了几分飘逸。
凝望着江面上的那叶小舟,周瑜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凝重。
蒋干早先投效曹‘操’的事情,已是传入过他的耳中,尤其是他策反了貂蝉和吕布的往事,更是让周瑜不得不对他对些提防。
深知蒋干才能,与这位昔日同窗相见,周瑜心内,多少是有些担忧!
来的都是客!
可蒋干这位客人,会给江东带来什么,却还是让周瑜一时难以明了。
站在周瑜身后的,是个比他高出将近一头,浑身肌‘肉’琼结,且皮肤黝黑,就好似一尊黑‘色’铁塔般的江东武将。
此人立于周瑜身后,双手叉着腰,凝望着江面上的那叶小舟,眉头始终紧紧的锁着。
“大都督!”眼看着小舟离河岸越来越近,如同铁塔般的汉子小声提醒了周瑜一句:“这蒋干向来擅长钻营,大都督与之虽是同窗,也须谨慎方可!”
“周泰!”并没有回头,视线依然停留在蒋干乘坐的那叶小舟上,周瑜向身后的汉子说道:“你觉着,某与那蒋干相比,究竟如何?”
“大都督擅长用兵,且练兵也是有着一手!”几乎是想都没想,周泰就接口说道:“若论才干,大都督强了那蒋干无数!只是……”
“说了只是,便是你心内觉着,某并非那蒋干的对手!”微微一笑,周瑜回头看了一眼周泰,对他说道:“某与蒋干同窗,对此人也是颇为了解!此人才干不差,且能言善辩,寻常人也是辩解不得他。只是此人也有弱点!”
周瑜说起蒋干的弱点,周泰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脸上。
周泰没有吭声,他在默默的等着周瑜对他说出蒋干究竟有什么弱点!
回过头,看向即将靠岸的小舟,周瑜对周泰说道:“此人好‘色’,对‘女’‘色’几乎无有半点抗拒!”
“难怪大都督今日备办的酒宴,有了数位舞娘!”话说到这里,周泰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接口应了一句。
周瑜没再说话,眼看着小舟已经上岸,他脸上浮起了一片真诚的笑容,朝河岸边走去。
站在他身后的周泰与一众亲兵,见他走向河岸,也赶忙跟了上来。
小舟靠岸,才刚停靠妥当,蒋干就跳下了船头,好似十分悠闲的甩了甩肩膀。
“子翼!”蒋干刚抡着手臂甩了甩,想借此缓解手臂的麻木感,领着一众人到达河岸边的周瑜,就满脸笑容的抱拳朝他迎了上来。
听到周瑜招呼他,蒋干转过身,装作才看见的样子,赶忙抱拳回了一礼说道:“公瑾竟是亲自来接,着实要某惶恐不胜!”
“子翼乃是某的同窗好友,前来探访故人,某如何不会亲自前来!”放下抱起的双拳,走到蒋干身旁,牵起他的手,周瑜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故人前来,某欣慰之至q日备办了些许水酒,还望子翼莫要见外!”
“哈!”周瑜说出备办了些许水酒,蒋干笑了一声,才对他说道:“某今日前来,自是要向公瑾讨要一盏水酒吃吃!”
“请!”保持着请的手势,周瑜说道:“你我二人,且去营中说话!”
“请!”反请了周瑜一声,蒋干与他手牵着手,上了河岸。
才上河岸,蒋干远远的就看见前方有着一处江东军的军营。
军营外围用木头垒砌着围墙。
围墙虽是由木头垒砌而成,造型却是十分厚重,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难以攻破的堡垒。
“某之营寨如何?”发觉蒋干留意到了他的军营,周瑜满脸笑容的对他说道:“营寨虽说乃是木料制成,其坚固却是不输于任何壁垒!”
“公瑾研习兵法,对排兵布阵,自是有着独到的见解!”周瑜问起营寨如何,蒋干礼貌‘性’的应了一句说道:“不似某,当年追随师尊,只是在做些无关痛痒的闲事!”
“子翼太谦!”微微一笑,周瑜牵着蒋干的手,径直走向那座用木头制成的军营。
还没到军营外,蒋干就看到,在军营的围墙上面和‘门’外,分别站着一些蒋东军将士。
江东军将士装备‘精’良,身上衣甲鲜亮,虽说不及汉军,在这世间也算得是一支能征惯战之师!
守卫军营的江东军,一个个‘挺’直着‘胸’膛,在周瑜和蒋干来到军营外时,当值的江东军,都是‘挺’直着‘胸’膛,犹如一樽樽雕塑一般。
朝营地外的江东军看了看,蒋干没有吭声,一旁的周瑜却向他问道:“怎样?子翼可觉着我这军营还入得眼?”
“公瑾说笑!”微微一笑,蒋干说道:“江东将士如狼似虎,又如何是入得眼三字而已!”
“哈哈!”得了蒋干褒奖,周瑜一仰脸,哈哈笑了一声,随后才对他说道:“子翼今日前来,且在此处多住一些时日。某每日备办酒宴,白日我二人饮酒作乐,到了夜间,再抵足而眠,如何?”
周瑜提出要蒋干多住些时日,正是中了蒋干下怀,他赶忙不住口的应了说道:“公瑾如今贵为大都督,竟是不忘贫贱之‘交’,某若不在此多住些时日,又如何对得撰瑾待客之道?”
“子翼愿留下便好!”咧嘴一笑,周瑜牵着蒋干进入军营。
进了军营,才走没几步,蒋干听到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