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仙立刻懂了姜水谣的意思,既然不喜欢保守的,那么自己就主动点,她可软可硬,可柔可媚,只要是将军吩咐的,不会也得去学。
她走过去,把手搭上姜水谣的肩膀,“将军日夜辛苦,却不准妾身前来伺候,妾身心里难安,不如现在就让妾身为将军捏捏肩膀如何?”
姜水谣怕她耍花招,连忙拒绝了,“水仙,你若是实在无聊,就去娘的院子走走,娘这几日都念叨着你,我这里真的很忙。”
好不容易有个表现的机会,姜水仙哪里舍得放过,立刻站直了身子,“将军,妾身也可以帮忙啊,虽说不如肖护卫那么厉害,但若有内宅中的事,妾身可能有用武之地。”
“你是我唯一的夫人,我怎么忍心使唤你呢?而且如果累着了你,或者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岂不是显得我太没用,而且对付我那人,我现在还不确定是谁,这种凶险之事你就不要掺和了。”
姜水仙快感动的哭了,一直被冷落,突然对她这么关心,心里激动的差点想献上一个拥抱。
“将军待妾身如此好,妾身无以为报,以后定当尽心尽力伺候将军。”姜水仙弯腰施礼,胸口的丰满刚好出现在姜水谣面前。
阿秀看的脸红低下了头,姜水谣却撇过了头,手不由自主摸上自己胸口,这差别有点大,以前还有点,现在换了樊子期的身体,直接就成平的了。这姜水仙身材傲人,果真有魅惑人都本钱。
可惜啊,她性取向正常,对女人不感兴趣。
“水仙,你早些睡吧,我带阿秀离开了。”
姜水谣去拉她,阿秀看到姜水仙投来的目光,像受惊的小白兔慌忙躲开。
姜水仙抿着唇,静静看着这一切,她之前想过查明真相,可是后来觉得管他是谁呢,只要能给自己荣华富贵,能宠爱她,是不是真正的将军有又何妨。
姜水谣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回去的好好问问,阿秀是听到了什么被吓成这个样子,居然不敢跟自己亲近了。
回去的路上,阿秀一直跟姜水谣之间保持着距离,看着英明神武,相貌堂堂的将军,终是忍不住问出疑虑:“将军,你是不是因为那人的死受到打击才性情大变,婢女跟着你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开朗的样子,都说人会因悲痛,变得疯癫痴傻,还请将军节哀,这人死不能复生。况且现在的将军夫人也貌美如花,将军的目光应该长远,不能停在过去的悲痛中。”
姜水谣听的愣愣的,突然扭头看着阿秀,“连你也觉得我变了?”
阿秀点头如捣蒜,双手不安的揉搓着,手里的帕子都被揉的不成样子。
“少夫人跟你讲什么了?”
阿秀抬头,脸红了一片:“少夫人担忧奴婢的归宿,所以想给奴婢找个婆家。”
姜水谣走向她问:“那你怎么回的?”
阿秀的身子哆嗦起来,不知道姜水谣问这么清楚是干嘛,“奴婢告诉少夫人心里没有意中人,只想伺候将军。”
姜水谣从这三言两语当中,已经明白姜水仙的本意,阿秀这丫头也是看着挺机灵,怎么嘴巴这么笨,也难怪姜水仙想对她下手,仰慕自己的事怎么能直说呢。
这傻丫头,让人心疼。
“好了,你回去睡吧,以后将军夫人再找你,找借口说不去,还有给我沏一壶茶,再把肖护卫叫过来。”姜水谣吩咐好,快不走去自己院子,掌灯的小婢女跟不上,只好小跑起来。
阿秀呆在原地,想着刚才的话,待想明白了,红着脸跑开。将军心里是有她的存在,计算以后一辈子为奴为婢,她也心甘情愿。
隐藏在树上的肖庭不用阿秀去找,人已经到了门前,方才的话他全部听到。
“将军,属下来了。”
来的这么快,姜水谣轻声道:“进来吧。”
肖庭进了屋子把门给关上,他和樊子期曾一同出入沙场,也经常在一起切磋武功,所以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没有人偷听吧?”姜水谣问,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很重要。
肖庭摇头,有他在,没有什么声音能躲过去。
“说吧,结果怎么样?”
那次她取了樊子期的一滴血液,让肖庭拿出去找大夫验看,果不其然在当中发现慢性毒的存在,而且还是那种循序渐进下进来的。
可惜在这五年期间,那人曾无数次下毒,而樊子期一次都没有发现,最后只能把下人给换了,这些人当中留下的也没有几个,肖庭也是挨个审问,才确认让她们留了下来。
“属下这几日一直在府中何处暗访,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能够接触到吃食的也就阿秀、少夫人、绿丫、厨娘、小厮童飞、还有老夫人、老将军。这些人当中,老夫人和老将军肯定不会暗害将军,少夫人也是前不久才嫁过来,那么就剩下余下的就是这几个下人。”
姜水谣心急如焚,距离一个月之期还剩下不到半个月,她要赶快行动:“继续观察这几人的行为,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明日我会装作毒发的样子,你仔细观察哪里人,这次势必要找出一个嫌疑人出来。”
肖庭点头,突然觉得这个假的将军也不是一无用处。
姜水谣在屋里转了一圈,把脖子上挂着的玉佩掏了出来,也不知樊子期的气消了没。
“将军还有事吗?”许久等不到话,肖庭有些紧张,毕竟面前面对的可是将军和夫人结合体,他现在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