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个主意。”林远拢住郑鸾双肩,让她在自己身上靠得更舒服了些,“这种事局外人怎么辩解都是隔靴搔痒,太后素来明理仁善,不如就用釜底抽薪的法子。”
“什么法子?”
“陛下如何解释太后都必不会生她的气,咱们也不必不管。顾沅么,”林远微一沉吟,“我记得当年世宗皇帝也提过修律,还下旨令北武王妃编一份疏议以作参考,只是北武王妃去世得早,北武王又自殉相随,世宗皇帝伤痛之余,将这份疏议手稿供在小佛堂里,再不曾提起。如今顾沅既然要修律,不如就安排她每日学习之余,去慈宁宫抄录一份回来,太后的成见,让她自己去解,岂不是比我们替她说话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