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婶子提点,至于此事,我自有分寸,就不劳婶子费心了。”苏怜月明白,什么事不是你觉得好就好的,自己难得做回好事,还不被看好,心情难免有些抑郁,虽然知道小陈氏刻意讨好,这话里真假参半,却也被这话影响了几分,当下也失了出去的心情,和众人打声招呼,转身回了苏家。
新闻狠狠瞪了小陈氏一眼,这些事她们早就有所耳闻,一直瞒着小姐,就怕小姐伤心,没想到今日被小陈氏捅了出来,“当日小姐听闻村里有孩子溺水,这才起了为孩子们建游乐场的心思,为了这个游乐场,小姐特意去了趟皇都请能工巧匠,一路上吃了多少苦不说,你们还不领情,不领情那你们也别带自家孩子来啊!”
“新闻姑娘说那的话,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不领情了。”其中一人笑着上前,肯定是小陈氏扇的风点的火,当初苏老三一家身无分文的分出来,就属他们最高兴,如今苏家老三发达了,苏家大闺女不仅嫁的好,还被分为县主,县主啊!听说比镇长还大,他们这些人,一辈子连镇长都没见过,可是最近一个月,镇长什么的他们都见烦了,到是引的别的村的跑来看热闹,以前那些个大姑娘都恨不得嫁到他们村来现在都恨不得倒贴,他家小子就因为得曲师傅看重,娶了陆家村村长家的闺女,这些以前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如今可不就沾了人家苏家的光了。
“哼!你们好自为之!”新闻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追上了苏怜月远去的脚步。
这人讨了个没趣,扭身带着自家孩子回了,剩下几人叽叽喳喳的议论起苏家的八卦,徒留小陈氏一人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红交加,等她带着苏晓峰离开,众人才发出一声嗤笑。
“你说早干什么去了,当初在一起时就不要算的太精,现在……啧啧……”其中一人摇摇头,眼神一片清明。
“可不是,你说当初她们明着欺负吴氏,今儿个哪来的脸面跑出来讨好卖乖啊!”路人甲鄙夷。
“要不怎么说脸皮厚了。”路人乙搭话。
“我看是嫌挨的打少了。”这话使众人记起了当初村里的奇景,不由一阵唏嘘,“你说苏泉也真下的去手,再撇清关系,那也是自己的老娘,还真由着家奴打。”可怜的苏泉,莫名又背一锅。
“谁说不是了,再怎么说周倩也是他的女人,说赶出来就赶出来,当真绝情。”回家要好好和闺女说说,这男人向着你还好,不向着你那下场就和周倩一样,最好啊别再惦记着给苏泉做妾。
众人一阵沉默,心下所想确与无此人大致相同,无不是竭尽全力打消自家闺女或娘家侄女的的念想,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有退缩的,自然也有不死心的,苏家家业越来越大,怎么可能没个继承人,吴氏连生六女也生不出儿子,放着这么大家业由谁继承,纳妾是迟早的事。
苏怜月离开这段时间自是不知苏泉成了方圆百里最炙手可热的乘龙快婿人选,加上周倩的出现,使那些未嫁女胆量疯长,削尖了脑袋想靠近苏泉。苏怜月更不知道,此刻苏家客院里就住着几位娇客,无不是一些想攀附权贵的人家送来的。其实苏怜月还得感谢越氏,若不是有越氏这么个奇葩存在,苏泉早被那些狂蜂浪蝶分食了也说不定,所以,当晚宴开始时,层出不穷的节目总算引起了苏怜月的注意。
拂柳众星捧月般的出场方式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轻移的莲步,舞动的腰肢,飞扬的眉角,无一不展露性感妩媚的风情,再加上拂柳刻意为之,哪怕掩映在各色美女中,也撩的在场男人坐立难安。女人了,有的愤恨不满,有的不屑一顾,有的又偷偷羡慕嫉妒,有了羡慕嫉妒恨,就有了偷摸使坏下绊子,也不知是谁,在拂柳转身之际推搡了一下,拂柳是何人,那可是久经风月之人,对付这点小把戏,自是有的是办法,但拂柳不躲不避,就这么直直的撞到了面前之人的怀里,这人大惊之下,不但不推开拂柳以示避嫌,反而收拢双臂,明目张胆的乘机揩油,拂柳也不恼,眼眸微垂,眸波流转,盈盈如水,欲语还羞,那样子简直诱人极了,若不是旁边有人轻咳出声,杨岩险些把持不住当场亲上那张粉嫩香唇,拂柳也借此离开杨岩的怀抱,摆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回到舞场,随着旋律起舞弄影,杨岩的心就这么跟着去了,他以往见过的美女无数,怎么这一刻就被这么个女人勾了心神了,有道理吗?没有道理,心动就来的如此突然,如此莫名其妙,整场宴会,杨岩的心神就沉浸在拂柳欲语还羞的娇羞里,像根鸡毛无时无刻不挠着他的心。
两人之间的互动没有引起别人过多的关注,先前推搡了拂柳的人见拂柳出丑也未引起主位上苏泉等人的注意,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才收回来,不喜反忧,她们这些伴舞因为不满衬托拂柳而不尽心表演,但拂柳举手投足都有骨子狐媚劲儿,专勾人魂魄,瞧瞧那位先生,不就被她勾了三魂六魄。这人心生气愤又无处发泄,只得将一腔愤恨泄在同伴的裙子上,一时间你跌倒我爬起,我爬起他又倒,一支舞蹈跳的别出风采,成功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眼球,苏怜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表情冷淡的盯着舞娘们退了场,见一姑娘捧了琴上来,含情脉脉的对着苏泉行礼,自报家门,拨琴弹唱,若是只这一个,苏怜月还不放在心上,后续各个如此,自报家门,吹拉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