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宝剑未出,身形快的如同闪电,我还未看清招式,单用剑柄打的俩人倒底起不来。如今就剩下卞泽一人了。
他倒是聪明的很,见事态不妙,立刻壮着胆子边退边对壮士自报家门:“我可是卞泽,我爹是卞熊。”
“我管你是谁呢。”壮士道。
说罢就是一阵毒打。这壮士下手也不轻,卞泽挨打,从兜里掏出了我刚才给他的钱袋想要求饶,谁知那壮士看都没看,继续用剑柄打着已经鼻青脸肿的卞泽。
这事态不妙啊。
“你到底是何人?”刚才到底那俩人,其中一人捂着胸口勉强撑着问道。
壮士似乎不打算隐瞒,“我是……”
他话未说完,我拦了道:“在下许君,乃是信阳商人,携着家眷来京城做点生意。这兄弟是我府上的人。”
接着又大声对着地上卞泽道:“你是哪里的登徒子竟敢冒充卞相国的公子。我在老家都已听说卞相国清廉爱民,教子有方,他哪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光天化日强抢有夫之妇。你分明就是冒充的。今儿我们也算是替卞相国正名了。”
然后上前两步,走到那壮士侧身小声道:“咱们赶紧走吧。”
那壮士冷不丁一转头,我俩四目相对,他的脸贴我很近,这眼睛,这样熟悉。我还没细看,他哗的一把紧紧将我抱着。
什么情况,不是应该去抱那女子吗?
“我好想你”他在耳旁及其温柔的说道。
这声音好像回到了一年前。我心中默念道,世容。
我挣开他的怀抱,望着眼前的人,是世容,比走的时候高了半头,皮肤也黑了许多。难怪那把剑那么熟悉。
现在还真不是叙旧的时候。
“现在可会骑马?”世容问道。
我点点头。
他一声口哨,无名认着声音飞驰而来,人群瞧着狂奔的棕马,自然的让开了道。
我携着那女子先上了马。
“你呢?”我在马上问道。
“你放心,我随后就赶上你。”说罢一掌拍在马屁股上,无名一声啼叫,疾骏而驰。
刚救下的那位姑娘坐在我前面,回头看到:“那位公子……”
我宽慰她“放心好了。”
即使这样说,我也还是扭头望了一眼,世容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
郊外的榕树下,我将无名拴好。和那女子一起等着世容。这儿是无名带我们来的,想来一会儿就能见到世容了吧。
“小女子莫柔多谢许公子的救命之恩。”那女子俯身对我谢道。
我想上前去扶她,她不好意思的将手收了回去。哦,对了,我现在还是男儿打扮呢。
我俩并肩坐在树下等着。期间询问了女子情况,她爹重病,家里只剩她一人,有亲戚但不在京城,也帮不上忙。家里没了生计,女子便想法儿去筹钱,到东市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干的活。好挣点银子给爹看病。
听她说的这么可怜,我掏了掏袖子想给她点银子,才想起,刚才都给了那卞泽了。一会儿等世容来了问他要点吧。
上次王将军寿宴时主上颁旨让王子旭回京,估计也是那个时候也让世容一同回来的把。这也半月有余了,算算时间,差不多刚好骑马从浙江到丽景城。
“公子来了。”莫柔对我道。
世容正矫健朝我走来,这一年,他好像变了,没了以往那奶油小生的模样,宛如一块被雕刻的玉,如今有了棱角。远远看去,剑眉凤目,五官分明,眼神中多了一分霸气。不再像个小孩子而是自带一种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势。那是男子特有的魅力。
“公子。”莫柔迎上对世容道。
世容老远就凝视着我,仿若要将我看化了一般。连莫柔与他说话也没理睬。
待走到我跟前,上下将我打量了一番,关切的问道:“你可没事儿吧?”
我双臂展开,笑道“瞧,好好的。”
“走吧。我想和你去那个地方看看。”说罢就要拉我上马。
我拽住他的衣袖:“你等等。身上可还有银子。”
他笑道,“有的。”说着把袖口的所有银子都给了我。
我又转给了莫柔。
“哦,你还在这儿啊。”世容对她道。
这是有多迟钝的反应啊。
莫柔忙又对世容躬身作揖:“小女子莫柔谢过公子救命之恩了。若是不嫌弃,可否道舍下一聚,让我亲自为两位恩公做些饭菜。以为感谢。”
“不必了。你走吧。”世容对她道。
莫柔踌躇了一下,忙道:“公子,此恩不报,小女子实在有愧。我家住的离这儿很近,不若过去歇会儿脚。”
世容望着我,我冲他点了点头。
现在就无名一匹马,该如何去呢。
莫柔先上了马,没等我开口,她就对世容道:“公子刚才一路脚力,现在当是骑马歇歇。”我一想也是。
哪知世容不由分说在前面牵起了马:“快上马啊。”
他走在前面,时不时扭头看看我。
我全当没看到。
莫柔家不大,走过前厅到了后屋一开门,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充斥着整个屋子,床上躺着一个长着。应该是她爹,正昏睡。屋子昏暗,看不大清。我们悄声又出了来。
当日午饭过后。我们本打算告辞。谁知莫柔他爹突然吐血,世容赶忙骑了马去寻大夫来。我留在屋内安慰的莫柔,今儿一天她受了不少的惊吓。现在就剩这一个亲人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