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将军说笑了。”
村长道:“自从赵幽州成为幽州牧后,军纪严明,敢抢百姓财物的士兵,都会被严惩,早就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如今盗贼也销声匿迹,我们这座小村子,已经有一年多没遇到强盗了。”
在以前,这样的小村子,几乎每个月都要被山贼强盗抢掠一遍。
大多山贼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村民为了不惹麻烦,都会主动交上一点粮食。
而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山贼,也不会故意杀害村民。
他们也是活不下去,才去当山贼。
而现在,幽州的山贼已经越来越少了。
赵徽当初还是幽州山贼暗中的王。
那是因为当初山贼杀之不尽。
即使赵徽灭了一伙,马上就有新的出现。
当时赵徽选择暗中控制这些山贼,给这些山贼定下规矩。
不服规矩的山贼,全都被赵徽派人消灭掉。
当时的幽州虽然还有无数山贼,但是一切都在规矩中,他们只抢劫商队,而且每支商队只能抢劫一次,每次抢的财物也是一定的,都在商队的接受范围。
不过这几年,幽州的条件越来越好,活不下去,去当山贼的人也越来越少。
而之前的山贼,也被赵徽找机会给消灭了,或者让他们回到田地里。
如今的幽州,百里内已经很少能看到山贼了。
只要超过百人的山贼团伙,必定会很快就被剿灭。
如果只是十几人三十几人小山贼,他们小心一点,不惹出太大的动静,还是能够存活的久一点。
如今没法住在城内,只能在城外村子居住的村民,生活保障也是远高于以前。
如果不是赵徽,他们根本没有现在的生活。
他们已经忘记刘虞,忘记公孙瓒了。
不过身为村长,对于外界的消息,还是能够知道一点。
他说完之后,终于反应过来,道:“你是公孙瓒?是以前北平太守,是被赵幽州打败的那个公孙瓒?”
虽然终于被认出来了,可是公孙瓒的脸色却是更加难看了。
什么叫被赵徽打败的那个公孙瓒。
为什么就只记住了他的失败,而不知道他当初的辉煌。
村长看向几丈外,还没有收起来的旗帜。
在大雨下,旗帜已经卷成一团,贴在旗杆上,根本看不出个样子。
但是颜色却是能分出来。
刚刚因为雨势太大,而幽州这几年又很太平,没有其他州的军队到来,村长也就没有太过注意。
但是现在看这雨中的旗帜,村长也看出来和赵徽军的旗帜是不一样的。
赵徽军的旗帜是三角形,红色的。
但是这一面在雨中的旗帜,是什么形状现在看不出来,可是旗帜的颜色却是红黑色。
村长的眼神终于出现惊怕。
他记起了几年前,那些比山贼强盗更加可怕的军队。
很多大军所过之处,不仅粮食被拿走,连家中的男人也要被强行拉去,成为一个个小小的士卒,这辈子可能都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这个村落,这几年才刚刚有了起色,好不容多了一些人口,难道今天过去,村子里的男丁又要全部被带走吗?
想想一个空落落的村子,只有一群妇女,老村长心里就很是慌乱。
当一个村长的青壮男人都没了,是很难在这个乱世生存下去的,即使幽州现在有赵徽在治理,各方面都优于其他州。
可是村里的那些妇人,再失去自家男人后,有多少会继续留在村子里?
又有多少人会离开,去其他村子,再去嫁给其他男人。
一个妇人,想要撑起一个家太难了。
她们只能再去依靠其他男人。
村长心中只是惊慌了一下,很快就稳定住了。
公孙瓒出现在这里,他相信赵徽应该早就知道了。
赵徽既然知道,他就不用担心公孙瓒敢将村民怎么样。
典韦的骑兵也在村子里,只是他们并没有和村民接触。
这场大雨来的快,也去的快。
不过是一个时辰,乌云渐渐散去,天空变得明亮。
豆大雨滴变成芝麻大,很快就停了。
只是道路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很是难行。
雨停了,但是公孙瓒并没打算马上就出发。
想要在村子里休息一晚。
但是典韦很快就出现了。
“公孙瓒,雨停了,可以出发了。”
“士卒衣服都湿了,道路泥泞难行,就在此休息一晚吧。”公孙瓒道,他提出了一个他看起来非常合理的要求。
但是典韦拒绝了。
“这是村子,是村名的住所,并非大军的营寨。公孙将军若是想要休息,还请让大军到村外安营。”
公孙瓒面皮抖了抖,他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生出要杀典韦的念头。
但是也只是想想,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和典韦拼杀的准备。
公孙瓒知道和典韦说不通,又不敢和典韦发生冲突,他只能带着大军退出村子。
准备在村外安营,今天他是不会在走了。
只是大军还没离开村子,村外就传来喊杀声。
“是山贼。”
“有多少人。”
“有三百多人。”
“哼哼,三百人也敢来。”
典韦带上骑兵,朝村子外面冲过去。
但是才下过大雨,道路太过泥泞,人难走,战马同样很难走。
典韦还是第一时间带着人冲了出去。
他身为幽州的将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