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先前“狼狈不堪”退走的、拦辕门处的巨盾又回来了,整齐的陈列辕门处,将辕门封锁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中间,一员大将,端坐马背上,手中倒提着一口大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张将军,你不是说没有埋伏吗,这又是怎么回事?”韩遂面色甚是难看,问向身边的张横。
“确实没有埋伏啊!”张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诧异的打量着眼前有些熟悉的、整齐的盾阵,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声向韩遂回道:“主公,末将记起来了,这些人正是末将冲进来时被我军冲散的那些人!”
“哦?”韩遂显然有些不信,既然被冲散了,哪有这么快就集结起来的道理,前后也没多少时间啊!
“主公,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一些步军罢了,只消末将带来的两千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将其等冲个落花流水!”张横信誓旦旦的说道。
“是吗?但愿如此吧!”不知道为什么,韩遂的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丝的不安,似乎,眼前的这两千上下的军队,很不一般!
主公这是被杀怕了!哼,不过是一些步军,能有什么作为!张横心中不屑的哼道。
如果,他张横见过了能令“虎神卫”都要避其锋芒的“陷阵营”。张横一定会将这句话,老老实实的吞回肚中。黄逍麾下四大精锐,又有哪一个是易与的角色?
“先登死士”,可是连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都要为之头疼的存!
“冲锋,踏平眼前的一切,杀!!!”张横纵马扬枪,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先登死士”,发起了冲锋的命令。顿时,马蹄声扣动大地,如雷般闷想,眨眼间,战马的速度及被加到及至!
“射!”
能以两千骑兵来救韩遂,张横所带的人,自然是西凉铁骑中的精锐存。而西凉骑兵,多擅长骑射,眼下这两千之数,自然也不例外。
随着张横的一声令下,箭支,如同飞蝗一般,凶悍的压向堵截面前的敌人,可是……
“隐!”
麴义不动声色的一声冷笑,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张横愕然的眼中,前面的敌人,本来露巨盾外面的头缩回盾牌的掩护之下,箭雨,叮叮当当的射盾牌上,交织出一段别样的乐章,却不见一人伤亡。那整齐的缩头动作,不禁令张横想起了一种水生的动物。
唯一裸露盾牌外面的,只有那个自称是麴义的将官,然而……但见其手中的大刀上下飞舞,却是无一支箭支能奈何于他。看着这人嘴角勾勒出的那一丝冷笑,张横不禁暴跳如雷,也知道,弓箭,对眼前这些披着乌龟壳的“巨盾兵”无可奈何,狰狞着狠声喝道:“冲锋!主公有令,杀眼前敌人一人者,赏银十两,杀敌人将官者,官升sān_jí!兄弟们,杀啊!!!”
嗯?韩遂有些纳闷的看了看张横,自己好象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吧?仔细一想韩遂这才想起先前自己说过令张横代自己行事的命令,转头看了看士气大涨的士兵,心中对张横的能够审时度势大加赞赏。若今日能脱身,定要委其以重任也!
乌合之众,也想杀我“先登死士”?麴义不屑的看了看冲上来的西凉骑兵,淡笑了一声,手中的大刀,缓缓举起,复又重重的劈空处。
“‘先登死士’!弃盾,奔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