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继续忽悠历史性的
黄逍这些天过的很舒心,他将所有的公事都抛开了,整天不是陪着儿女玩就是和妻子、母亲聊天,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了几天没人打扰的日子。
貂禅这个母亲很是看重自己儿子的将来,她曾就儿子黄裳与蔡琰的儿子黄帅的启蒙问题和黄逍讨论过究竟该请哪位先生,虽然有蔡琰这位也算有些名气的老师,但是。貂禅明显对这位严肃不起来的妹妹很不信任。姜氏这位祖母闻言也参合了进来,婆媳二人将朝中、民间的饱学儒士一个个的提出来,却有一个个的否决掉。她们二人眼中,黄裳二人的启蒙老师至少也应该是一代大儒,绝对不能比黄逍如今的老师郑玄差。
这个问题让黄逍很是哭笑不得。熟悉历史的他很清楚,他的老师郑玄可是当代的学术宗师一级的,单以资历论,如今的天下也没几个人能和郑玄相提并论的,惶论要不逊于他的。就算是荆州的庞德公,汝南的许氏兄弟(许邵、许靖),颖川荀氏和正天都的杨彪都不敢说自己的学问比郑玄高。黄逍看来,不过就是一个三五岁的小孩的启蒙教育,无非就是认认字,读读书,若这点小事还要烦劳郑玄一级的学者来教,那真是有点杀鸡用牛刀,不,应该是杀鸡用战刀。可是孩子母亲和祖母的意见是必须考虑地,而且黄逍躲都躲不掉。虽然用不了几天太就将赶往散关,进入凉州战场,但是架不住白日间婆媳二人白日间的唠叨和晚间的枕边风,万般无奈之下,黄逍只得决定自己亲自来教。
可黄逍的这个决定却受到了家人地质疑。不但姜氏有疑问,貂禅和蔡琰并着大小乔也是满心的疑问。甚至是到黄府串门的黄逍的老师郑玄也因为关心黄逍的两个儿子而对黄逍提出了质疑。
这让黄逍很无奈,很是不忿的心中嘟囔道:想我堂堂的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纵使对古代地典籍没什么研究,可总不会连两个三五岁小孩都摆不平吧?可是才三岁的小孩,至于这么着急的为他张罗着找老师嘛?黄逍很是郁闷,似乎,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三五岁的小孩子还幼儿园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吧!
其实按照中国传统地习惯,张震此时应该是五岁了,而已经习惯了后世公元纪年地黄逍却始终以实际的周岁来计算儿子的年龄,当然会有所差别。虽然他已经这个时代生活了二十年多,却还是为这麽多地年号纪年而头痛。幸好他清楚的记得黄巾军起兵的那一年是公元184年,同时秦始皇统一全国是公元前221年。这样换算下来,并以始皇统一全国那一年为秦历元年,自己的私人笔记上用秦历纪年来记录年份。他这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创举,只不过这种方法若是不能借着如今这个皇室威严沦丧的时代将它传播开来并巩固下来,终究还是会被历史湮没的。
而关于自己儿子的教育,黄逍也确实不敢将他交给如今地儒生。魏晋时期地清谈就源于三国,而玄学、清谈之风的源头就曹魏,那个曾经被曹***正收养家中地前大将军何进之孙何晏就是其始祖。黄逍深知玄学的不过是经学之后士大夫们将道家和儒家融合而处的一种唯心的、形式上的哲学体系,这与黄逍的唯物观点是相违背的。而清谈是让黄逍为之不屑的一种行为,黄逍又岂能让自己的儿子也染上类似何晏那种男人涂脂抹粉,走路顾影自怜的毛病。
儒家的学说汉末确实因为其繁琐和长期的陈词滥调而被士人中的某些人厌恶,但将来取代儒学的玄学黄逍眼中甚至还不如儒学对治理国家有用。玄学若是作为一种哲学思想来进行研究,这并没有过错。但以这样的思想来治国。才有了日后西晋的短命和东晋的偏安一隅。虽然有人曾不无讥讽的说胡人学儒才是我汉民族大的幸运,而汉人好的治国之策就是“弃儒”,但黄逍还是对流传千年的儒家学说感到自豪。历代王朝的覆灭不能完全说是儒学的过错,毕竟它维系了中华民族千年来的大一统的格局,建立了中华民族千年来的价值体系,固然它有某些不合时宜的东西,但这都是可以修改的,而无需要一味的全盘否定。至于后世流行的诸子百家治国论,黄逍却不认为这个时代有大规模明确实施的可能性。因为思想一多就容易造成混乱,这才是汉武帝独尊儒术,儒皮法骨的缘故。
“夫君,你的底子妾身很是清楚,虽然康成公将你收为弟子……你说吧,你可曾通读过几本经书?”为了儿子的貂禅,原本想揭黄逍的老底,却临时想到黄逍那被众人称赞的书法和为数不多的几首诗,还有连郑玄都自叹不如的算学功底,这让她立刻改口,将话绕到黄逍不愿意触碰的儒家典籍上来。
黄逍一脸的苦笑,貂禅如此的反应确是让他哭笑不得,而一旁的几女和母亲、岳母、老师那深有同感的表情是让黄逍郁闷。
“母亲,岳母,老师,本王纵然是再不济,也不见得连一个字都不认识的孩子都教不了吧?况且裳儿他们还是本王的亲生儿子,本王还能害他们不成?”黄逍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蔡琰看见丈夫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立刻将感情倾向到了丈夫一边,她转身对三位老人说道:“娘,康成公,夫君他所言也情理之中,反正裳儿、帅儿还小,再晚一两年也是无妨的。”
蔡琰和稀泥的作法让黄逍和三个老人也没什么心思争这个话题了,反而相视大笑起来。
“你啊!就知道